殷悅容自然聽出來喬媽在為那人說話,淡淡道,“沒在這孩子面前說我的不是,我便該恩戴德?你認為我會在乎?”
喬媽忙垂下頭,恭敬道,“當然不會了,夫人您一向不會在乎任何人的看法。”
喬媽很清楚殷悅容是個什麼子,想讓改變對一個人的看法簡直是難如登天。
對待司懷璋如此,對待大爺如此,對待聶無憂也無例外……
無論司懷璋做什麼,也不愿意改變對他的,不愿意放棄;對大爺的遷怒以及嚴苛,也從未變過;至于對聶無憂,這個讓大爺完全離掌控的因素,想讓接,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喬媽不暗自嘆氣,聶無憂對夫人的評價,倒也算準確了,夫人哪里都好,就是這子,實在是……
殷悅容朝著那孩子看了一眼,隨即了太站起,“今天不回老宅了,就在這里辦公,至于這孩子,喬媽,你去安排下吧。”
知道天水城出事之后,連夜趕了回來,秦蹤出事,又要去理一大堆爛攤子,到現在一刻都沒有休息。
秦蹤倒臺之后,副會長派系的人群龍無首,一團,不停有人上門來找。
“好的夫人,那……小爺要住在哪里?”喬媽試探著詢問。
這時,阿忠忙開口了一句,“夫人,不如這孩子就給我來安排吧!”
大概是意識到了殷悅容似乎不太喜歡他稱呼那孩子“小雜種”,阿忠乖覺地改了稱呼。
不管怎麼說也是殷悅容的親孫子,自己可以這麼罵,但不一定能忍別人這麼罵。
殷悅容原本想要隨口答應,可是,對上那孩子清澈的眸子,不知為何又改了話鋒,“喬媽,去把我隔壁的房間整理出來。”
喬媽聞言頓時面一喜,“是,我這就去!”
阿忠一愣,“這……這怎麼行……這小……這孩子有什麼資格……”
喬媽不悅地朝著阿忠看了一眼,“這位是我們殷家的小爺,是夫人的孫子,住在夫人隔壁,有什麼問題?”
對于喬媽的話,殷悅容眉頭微蹙,大概是太累,沒有力去管,終究也沒有斥責。
阿忠見殷悅容都沒說話,便知道自己說什麼也沒用了,只能勉強開口道,“沒……沒什麼問題……放在夫人旁邊就近看管再合適不過!”
……
書房。
殷悅容喝了一杯特濃咖啡,正在繼續理公務,阿鐘敲門走了進來。
“夫人……”
“說。”殷悅容頭也不抬。
阿忠按照昨晚殷衡代的,語氣悲切地開口道,“夫人,昨天晚上我潛司家去看殷衡爺,大爺實在是太狠了,殷衡爺全是傷也不給醫治,居然還對他刑!
殷衡爺的現在非常虛弱,夫人,您可得趕想辦法救殷衡爺出來,不然再這麼下去的話,爺怕是撐不住啊!”
殷悅容放下手中的鋼筆,冷冷地朝著阿忠看了一眼,“看來我昨天說的話,你還沒聽清楚?你以為他現在若在我這,下場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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