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5章不如狗?「不就出去旅遊嘛,氣氛搞得這麼抑,我還以為老蘇跟你吵架了。」蘇晨嬉皮笑臉調侃父母,拉開椅子,坐到餐桌邊。
「真香,我媽這手藝,無敵了,開飯店都沒問題。」
蘇晨被飯菜香氣勾起食慾,沒洗手就筷子。
這次,劉蓓蓓沒再說兒子。
蘇昊對兒子道:「我和你媽這次離開的時間會長一些,短暫三個月,長則半年。」
「這麼久?」
蘇晨詫異抬頭瞅父母。
「所以,這段時間,你得照顧好你自己,別在學校惹是生非,不然沒人給你屁。」蘇昊叮囑兒子,並未因兒子惹是生非惱火。
溺……談不上。
這是為父親該有的寬容,因為他瞭解蘇晨,雖惹事有點有點桀驁不馴,但從不傷天害理。
為人世有底線。
這是他對兒子的評價,轉念想到兒子今天強吻生,問前因後果。
蘇晨沒瞞,道出實,還把贏來的藍寶石吊墜拿出來。
蘇昊、劉蓓蓓一眼認齣兒子打賭贏來的心形藍寶石吊墜,是由高品質能源石打磨而,在這世間,很珍貴。
要知道這世間的能源石都來自異界,且被龍門嚴格控製。
蘇昊瞧著吊墜,道:「君子不奪人所,明天把這玩意還給你同桌,等我回來,給你弄一個更好的吊墜。」
「爸,你多大能力,我還不清楚。」
蘇晨吃著菜,漫不經心瞥一眼蘇昊,言外之意,自己老爹沒能力搞到這神奇的藍寶石吊墜。
蘇昊無語,收斂鋒芒十幾年,居然被親兒子瞧不起。
蘇晨嘿嘿一笑,又道:「老蘇,你不知道這吊墜的神奇之,它能讓我的產生反應,那種覺……好像全都沸騰了。」
蘇昊、劉蓓蓓對視一眼,這些年,兩人未傳授蘇晨修行之法,一旦踏上修行路,就得苦修。
經歷過各種艱難險阻的蘇昊劉蓓蓓,更想兒子在年前的時充滿快樂,家的溫馨幸福,而非不斷修鍊試煉突破。
至於兒子年後,走哪條路,他自己選,無論是從政、經商、修鍊,蘇昊、劉蓓蓓都會支援兒子。
可虎父無犬子,蘇晨脈特殊,即便尚未修行,也能應到能源石中的能量,並吸收能源石溢散的些許能量。
蘇昊道:「等你過了十八歲生日,會知道許多你現在不知道的事。」
「啥事?」
蘇晨瞪眼瞅父母,頗為好奇。
蘇昊笑而不語。
劉蓓蓓也不吱聲。
蘇晨瞭解父母,不願說的事,無論他怎麼問都沒用,鬱悶撇。
一家三口吃飯的過程中,劉蓓蓓叮囑兒子很多事。
「我怎麼覺,你倆這次不像出去旅遊。」蘇晨終於意識到父母這次離開不同以往。
劉蓓蓓道:「你爺爺在國外不舒服,我和你爸去看看他們。」
「哦……」
蘇晨沒從父母表上看出任何破綻,略顯不滿道:「你們出國去看我爺爺,為什麼不帶我?」
「你沒護照,怎麼帶你?」
蘇昊笑意玩味反問兒子。
「……」
蘇晨語塞,心想爺爺在國外定居,老蘇卻一直不給他辦護照,難不是怕他去見爺爺?
正如蘇晨所想,蘇昊、劉蓓蓓是有意不給蘇晨辦護照,因為沈月華蘇無名不在國外定居。
蘇無名在神域開闢一境,後經蘇昊改造,堪稱星海第一仙境,老兩口長居於境之中,每年隻回來一次。
近些年,方浩誌、林九、李發兩口子、劉東也在境中閉關,薑自在、李雙紅、楚天以及龍門頂尖強者也流境修鍊。
這次玄天仙尊將地球之外與蘇昊有關的人一網打盡,其中包括林九、方浩誌、李發、劉東、李雙紅、楚天、遊嘉誠、周江霖。
不能隨父母出國,蘇晨心裡不爽,撂下筷子,回了房間。
「咱們是不是小晨慣壞了?」
劉蓓蓓蹙眉問蘇昊。
當初,劉蓓蓓決定在杭城低調生活,就是想避免兒子頂著蘇家主的名頭,活紈絝子弟,現在看來,效果似乎不是很好。
蘇昊笑道:「小晨除了今天強吻生,再沒欺負過弱小,反倒經常為同學出頭,跟校外的混混校的子乾架,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其實他心裡有數。」
劉蓓蓓嗯了一聲,沒再多說。
兩口子一夜無眠。
第二天早上。
劉蓓蓓給兒子和保姆分別留了一些錢,確定一切安排妥當,隨著丈夫走出別墅。
一隻肩高八十多公分大白熊,從小院一角的狗窩裡跑出來,人立而起,兩隻前爪搭住蘇昊肩膀,使勁搖尾。
大白熊,別名比利牛斯山地犬,世界上最大的三種犬之一。
「大熊,照顧好小晨。」
劉蓓蓓笑著輕大白熊肩背。
大白熊似乎懂人言,竟點了點頭。
「媽……你讓它照顧我……」
蘇晨哭笑不得。
劉蓓蓓轉臉對兒子道:「別小看大熊,你真遇到危險,大熊能保護你。」
「就它?」
蘇晨不相信一隻狗能保護他,就算大熊個頭很大,也經不住他猛地一踹,難不在母親心裡,乾架沒吃過虧的他,連狗都不如?
「照顧好自己。」
蘇昊笑著拍了拍兒子肩頭。
蘇晨撇撇,沒吱聲,顯然還在因被父母撂在家裡而不爽。
蘇昊、劉蓓蓓走出小院。
蘇晨站在別墅小院門口,瞧著漸行漸遠的父母,心裡突然發酸,很難,彷彿在經歷生離死別。
「老……爸……媽……你們保重,照顧好自己。」
蘇晨不再是漫不經心玩世不恭的樣子。
「我和你媽很快會回來。」
蘇昊扭朝兒子揮揮手,灑輕鬆。
父母消失在視野中,蘇晨深吸一口氣,抑心的酸楚和莫名的不安,暗道:「又不是生離死別,自己這是怎麼了?」
蘇昊、劉蓓蓓走出別墅區。
別墅區口崗亭外的保安,覺得蘇昊劉蓓蓓眼,卻無法確定兩人是不是業主,當兩人走遠。
保安再瞅兩人背影,已然忘記兩人剛剛從他眼前走過。
劉蓓蓓、蘇昊能讓特定的人不知不覺忘他們,這便是他們在杭城低調生活多年未引起任何人關注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