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亮。
劉蓓蓓才醒來。
回想昨夜的瘋狂,劉蓓蓓害捂臉,以前沒經歷過男歡的,從沒想過自己會那麼「放」。
好在心男人已不在床上,臥室裡隻有一個人,不至於太過尷尬。
雖然劉蓓蓓害到想找個地兒鑽進去,但心裡很滿足很踏實,從今往後,完完全全屬於蘇昊,是蘇昊的人。
無論未來發生什麼,生是蘇昊的人,死是蘇昊的鬼。
為心男人瘋狂。
又有什麼可難為的。
初經人事的劉蓓蓓想罷,不再捂臉,起下床,潔白床單上,幾點落紅格外顯眼。
劉蓓蓓一愣,微微恍惚後笑了,這是的印記,是,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值得珍藏一生。
正當這妮子手忙腳收床單時,臥房的兩扇華貴實木門突然被推開,隻圍著一條浴巾的蘇昊,笑著走了進來。
劉蓓蓓下意識用手裡的床單遮擋子,恰恰又暴了床單上的點點落紅。
一時間尷尬不已,不知所措。
蘇昊樂了。
昨晚這妮子瘋狂配合他,現在卻又遮遮掩掩,紅了臉。
他上去,將這憨妮子擁懷中,笑意玩味道:「傻妞,你都是我的人了,還遮掩什麼呀?」
「我……」
劉蓓蓓蘇昊強健虎軀,頓時心慌意,低下頭,不敢直麵蘇昊,怕抑不住心的躁。
自認在那方麵很保守。
高中時,莎莎看島國小電影,不屑一顧。
大學時,同宿舍的姐妹流滾床單經驗或講葷段子時,不屑一聽。
為什麼,昨夜和心男人那個以後,就這麼容易衝呢?
「老公……我……我是不是個壞人?」劉蓓蓓低著頭弱弱問蘇昊,很怕蘇昊嫌棄,厭惡。
蘇昊愣了一下,旋即明白這妮子為什麼這麼說,哭笑不得,聖賢都說食也,沒什麼可恥的。
會衝,有慾念,這纔是正常人。
蘇昊笑道:「咱倆都這樣了,你如果還心如止水,要麼是我魅力不行,要麼是你有問題。」
「真的?」
劉蓓蓓仰臉凝視蘇昊,瞧蘇昊是不是故意安哄。
「真的……」
蘇昊認真點頭,可不想自己的人,對正常的生理需求產生誤解,從而刻意抑或過分束縛自己。
劉蓓蓓確定心男人不是故意安,心裡踏實了一些。
答答的尤在懷,蘇昊心猿意馬,慾念升騰,但這廝沒再撥劉蓓蓓,更不會霸王上弓。
「寶貝,去洗澡,老公幫你收床單。」
蘇昊說著話溫吻劉蓓蓓的額頭。
劉蓓蓓心尖輕,那種能使混的電,瞬間遍佈全,小臉紅的發燙,迅速逃走。
擔心再被這麼拍一下,就得癱在心男人懷裡。
劉蓓蓓逃衛生間。
蘇昊樂了,然後看著手裡的床單。
點點落紅,甚是醒目,雖然蘇昊沒結,但終歸是有著佔有慾的男人,這一刻,他很滿足。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
為了陪沈月華過生日,劉蓓蓓給自己放了三天假,這也是主劉氏集團以來第一個假期。
歡樂時,總是過得很快。
夕下,陪著蘇昊在度假村園林中漫步的劉蓓蓓,想到自己的假期臨近尾聲,頗為留不捨。
到二人世界的甜與幸福,這妮子太想做個甩手掌櫃,不去管龐大家業,永遠陪伴在蘇昊邊。
「老公,我好想一直陪著你,這麼悠閑安寧的生活下去。」劉蓓蓓挽著蘇昊臂彎,說出自己願。
「你的願,一定會實現。」
蘇昊堅信,等他俯瞰眾生讓父母團聚那一天,等劉蓓蓓能徹底放下劉氏集團那一天,一家人就能與世無爭安寧悠閑的活著。
劉蓓蓓笑著點頭,對於心男人的話,深信不疑。
「蘇……」
張俊在遠喊蘇昊。
蘇昊扭頭見張俊略顯匆忙跑過來,不皺眉,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張俊如此著急忙慌,一定有大事發生。
「蘇……」
匆忙來到蘇昊麵前的張俊瞥一眼劉蓓蓓,言又止。
「老公,我在前邊等你。」
劉蓓蓓不等蘇昊說啥,嫣然一笑,走了。
聰明善良的劉蓓蓓清楚什麼時候該守著自己男人,什麼時候該為自己男人騰出私人空間。
「尊主,明會的人來了,帶來一個盒子,說盒子裡的東西,您很悉,您看到後一定會驚喜,我覺著,來者不善。」
張俊在蘇昊耳邊低語,神凝重,明會的人敢明目張膽來這裡,必然有所恃,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難以預料。
蘇昊瞇眼,繼而冷笑道:「走,去看看他們給我帶來了什麼樣的驚喜。」
兩人一前一後走向度假村主樓。
主樓大堂。
張俊的人如臨大敵,將休息區隔離,度假村工作人員一律不得靠近。
兩個穿著紫連帽長袍,長著金髮碧眼高鼻樑的魁梧老外,並排坐在休息區臨窗的真皮沙發上。
這兩人氣勢不弱。
他們前的茶幾上,放著一個黑皮盒子,這方方正正的黑皮盒子差不多可以裝下一顆保齡球。
蘇昊走大堂。
張俊的人齊刷刷欠行禮。
蘇昊無視這些龍門京城分堂的高手,瞧向明會的人。
紫袍。
明會中層人員的裝束。
背叛明會的莉莎曾給蘇昊詳細講過明會構架和層級劃分,比如以服劃分七個等級。
黑、褐、灰、紫、紅、金、白,級別依次升高,在明會部,隻有元老會的元老穿白袍,白袍象徵神聖無暇。
蘇昊走過去,坐到兩人對麵。
張俊畢恭畢敬站在蘇昊側後方。
倆老外卻沒因蘇昊落座而起,擺出一副與蘇昊平起平坐的傲姿態。
蘇昊眸一凝,鋒芒乍現。
這一剎那,倆老外到蘇昊上迸發出的恐怖氣息,駭然失,慌忙起提防。
直麵明會巨頭時,兩人都沒這麼張忐忑過。
「你們明會那些老東西都沒資格跟我平起平坐,更別說你們。」蘇昊冷冷說著話,手開啟黑皮盒。
他瞧清楚盒子裡放的是什麼,神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