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陳旭預料,張良這個最大的臥底材料充足,出獄之后很快就說出了趙亥胡亥等人在城的另一個窩點。
陳旭和蒙毅親自帶隊,組織了火槍隊和軍數百人直撲這個據點,在張良門路的指點下,很快起獲大量諸侯印信,甚至還有提前準備好的十多封分封諸侯的詔書。
這些詔書自然都是趙亥等人的許諾,上面連名字都已經填好了,只差蓋上皇帝玉璽,最最重要的是,這里起獲的品當中,有一份參與謀逆篡位的員卿侯名單和將來要授予的勛爵記錄表,除此之外還有數十份文書,都是那些重要核心人為了將來能夠得到這些爵位而許下的承諾。
這份名單和這些承諾書,幾乎就是釘死所有核心參與者的直接證據,剩下的審理也不過是走走過場,一旦將這些證據擺出來,所有人直接就會心神崩潰。
“嘖嘖,竟然準備了十多份分封諸侯國書,膽子也是真的大!”
看著麻麻擺滿一桌子的詔書和各種王印,陳旭一邊翻看一邊咂。
“張先生立大功了,若非你打探到這個據點,只怕老夫不會這麼容易破案!”面對如此大的收獲,蒙毅拿著一疊名單和承諾書臉都笑爛了。
“不敢,這一切都是清河侯安排,良不敢貪功!”
梳洗干凈換上了干凈服的張良神態儒雅,臉平淡的對著蒙毅拱手。
“你的事太師已經說過,既然你誠心歸服朝廷,又為平息胡亥之立下如此大功,老夫自然也不會破壞你這一番付出和心意,當初之事因為年輕氣盛,有可原,但無論如何,妄圖弒君肯定是死罪,今日有了這些證據,老夫便能順利審判這些臣賊子,也就能順利完陛下給老夫的任務,而你在趙亥邊藏年余,必然也了解他們更多的幕和細節,這些對老夫來說并不重要,但你卻要通過這些來往和細節為自己編造一個合理的解釋,將自己從當初博浪沙刺殺陛下的事件中擺出來,只要借口令人信服,老夫便能為你除罪,當然,老夫也將維持背負巨大的風險,若是日后你還有任何心懷不軌之念,老夫第一個便會將你斬殺,你可記住了!”蒙毅臉威嚴的看著張良。
“蒙大夫放心,良早已斷絕了復國之心,這些年也一直居下邳娶妻生子,前年本打算去魯山尋找赤松子前輩,然后了卻所有凡塵俗念跟著去云游修道,但卻不想遇到了侯爺和侯妃,侯爺一番開導,良便舍了向道之心前來咸臥底趙亥邊,希能夠為侯爺平息叛出一份力,今日助蒙大夫和侯爺拿到這些證據,也算良沒有浪費侯爺一番安排,自然也不敢貪功,蒙大夫愿意幫良洗當初弒君之罪名,良也知道蒙大夫要擔負巨大風險,因此心中激不盡,何況良本也并未打算朝為,此次事了,良便回下邳帶妻兒老小乘船去南海,去西方,至此天高地遠,蒙大夫就更加不用擔心以后的事了。”張良恭恭敬敬的拱手。
“你不想當?”正在翻看一堆王印和詔書的陳旭驚訝的抬起頭。
“是,良以前圖謀復國,是為滅國之恨,但如今這份心思早已煙消云散,本來便打算追隨赤松子前輩云游四海了卻余生,卻不想遇到了侯爺,然后才有了京師之行,當初來時,良的確也還有一些驚喜激,希能夠追隨侯爺,用良這微末之助侯爺一臂之力,日后也能封妻蔭子耀門楣,然而在春芳園年余,與這些所謂的王侯公卿高重臣來往,看多了其中的權勢易,目睹了其中的狡詐與暗,良如今對于場也心思頹然,何況朝堂還有侯爺和蒙大夫坐鎮,大秦往后只會越發繁榮昌盛,良自知才疏學淺,有或沒有,對大秦未來的發展都不會有半分影響!”
“不行不行,我好不容易勸你來京師,你怎能拍屁走人!”陳旭瞬間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般,然后對蒙毅說,“若是張良不留下來當,就重新把他送去監牢!”
“侯爺,您不能這樣過河拆橋啊!”張良苦笑著拱手。
“嘁,這怎能算過河拆橋,你滿腹經綸有治國之才,大秦如今正是需要大量人才的時候,你豈能說走就走,我們辛辛苦苦冒著巨大風險幫你洗罪名,你卻優哉游哉帶著妻兒老小去游山玩水,這種福利待遇本侯都沒過,豈能如此便宜你,說好,留下來當,本侯保你將來封侯拜相宗耀祖,不然你還是繼續去當趙亥的核心幕僚,到時候被陛下一起發配西北大荒之地墾荒放羊吧!”陳旭毫都不給張良推的說辭和機會。
張良:……
面對陳旭這個不要臉的家伙,張良滿臉苦,但又不敢繼續反駁。
“哼,你張氏五世相韓,的確是份顯赫,然而我蒙氏也是三代忠于大秦,出過三位上卿,從未做過任何背叛大秦之事,但為了你,老夫甘愿放棄立場為你開死罪,你還想如何,今日老夫撂話在這里,你沒有多余的選擇,留在咸當就是你的唯一出路!”蒙毅吹胡子瞪眼睛的看著張良。
張良:……
我特麼的是什麼香餑餑,兩個人著自己當大秦的。
不過很快張良又滿心慨眼圈有些發紅,想通了陳旭的確真心實意想把自己留下來,于是略微有些哽咽的對著陳旭和蒙毅兩人一揖到地,“良不過是一介逃犯,卻得清河侯和蒙大夫如此看重,既然如此,良留下來便是,以后但有差遣安排,良一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哼哼,如此便好,若不是老夫這婿看好你,老夫才不會容你,以后好生為大秦效力吧,這些證據老夫就先帶回監察省,幾日之后審訊便會有結果!”蒙毅點點頭之后準備招呼房間外面的人進來將這些罪證都搬走。
“岳丈不忙!”陳旭從承諾書中拿出來一張。
蒙毅好奇的拿起來一看,竟然簽有太醫令周炯的名字,頓時有些疑的的說:“你打算將周炯保下來來?”
“非也!”陳旭搖頭,而是臉凝重的低聲說,“周炯是太醫令,負責掌管醫署和太醫院,但實則卻投靠趙亥,岳丈難道沒覺得問題很大麼?”
“你還知道什麼幕?”蒙毅一點就,瞬間臉有些不自的狂抖了幾下。
“實話告訴岳丈,陛下此次回京之后當夜便暴斃,看似病故,實則是有人暗中下毒!”
“下毒?”
“下毒~”
蒙毅和張良二人幾乎同時變驚呼。
“不錯,當夜我宮平叛,當時陛下的確已經氣絕亡,而且臉青黑,不過因為夜昏暗,而且加之形混,我也沒有太多懷疑,匆匆便用異將陛下喚醒,然而喚醒之后陛下卻七竅流,形極其可怖,但好在脈搏呼吸心跳都正常,我也才略微放心,但一天之后我醒來,徐福在衛生院告訴我,陛下是中毒而死,而且在醫署的煎藥房中,于藥渣之中尋到幾粒中原不曾有過的嶺南毒草相思子……”
“相思子~”張良一聽再次低聲驚呼,連連點頭,“不錯,相思子的確是劇毒之,與北方的烏頭草合稱為南北兩大毒草之首,許就能致人死命!”
“你是說周炯給陛下下毒?”蒙毅的臉越發沉。
“我推測不是周炯,因為周炯隨同巡游,一直不曾離開過行轅,一舉一皆都在玄武衛和軍監視之下,要說陛下的中風之癥或許是他故意拖延引起的,但在沙丘之后我便已經命人將他看管起來,不能參與陛下的診治,回到京師之后,我也命令徐福監視其不能進醫署,他并沒有下毒的機會,而且徐福和羽林衛也確認當夜周炯并沒有進宮……”
“所以你想放過周炯?”蒙毅橫眉冷目看著陳旭。
“既然不是周炯,那肯定皇宮之中還有醫或者醫士宮人是趙亥的人,這些人若是不清查出來,陛下仍舊深陷危局之中,任何時候可能再次中毒。
此事我雖然安排徐福和羽林衛統領周暗中調查,但收獲并不大,三天前醫署一個醫士突然溺斃在皇宮的一條水之中,而此人也是徐福認為嫌疑最大之人,但此人已死,線索就斷了。
周炯雖然罪不可恕,但畢竟不是下毒的真正兇手,而且他又投靠趙亥,為太醫令掌管醫署,應該知道哪些人和趙亥有勾結,只要他愿意配合,我們就可以順便將這些人一網打盡,徹底清除這個患。
但若是要讓周炯配合,不給他一點兒好恐怕不行,更何況醫一道通絕難,周炯為太醫令,是聞名天下的大國醫,這種人即便是死有余辜,但還是擁有巨大的存在價值,殺之容易得之難,不可輕易以死刑,說不定你我將來有一天還要靠他救命……”
張良沒有說話,只是眉角忍不住跳了兩下。
蒙毅沉默許久之后臉微微放松了一下點頭,“不錯,周炯的確醫獨步天下,貿然殺了有些可惜,但若是要將其保下來,怕是又要經歷一番周折才行,一旦傳播出去,你我皆都要吃罪!”
陳旭抬頭看著張良,蒙毅也慢慢轉頭看著張良。
“侯爺與蒙大夫放心,良絕對不會出去一個字!”張良臉微微有些發白的趕拱手。
“眼下此只有我等三人,老夫與清河侯肯定不會說出去,所以一旦日后此消息流傳出去,肯定就是你所為,后果,哼哼,你知曉……”蒙毅冷冷的盯著張良。
張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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