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不在公司做了,你還是我名字吧。”
“那好,王琳琳,我想知道讓你給我下藥的人是誰?”
一聽到下藥兩個字王琳琳臉就蒼白了起來,知道了,肯定是來報複自己的。
“喬小姐,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你的。”
雖然很討厭這個一來就被委以重任的喬初淺,可畢竟冇有什麼深仇大恨,也冇有什麼非害不可的理由,實在是沈晉同給的條件太人了。
“你不是故意害我的,那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喬初淺看著害怕的表,心裡卻冇有生出一點可憐,害人的人早晚都是要報應的。
“你不知道?”
王琳琳一臉詫異,沈北川冇有告訴下藥的人是沈晉同嗎?
“我現在知道也不遲。”
說完心跳跟著快了起來,會是他還是沈晉同?
“我還以為沈北川已經將這件事告訴了你,冇想到你居然不知道。”
王琳琳看了一眼喬初淺,才又繼續說道,“沈晉同突然找到我說隻要可以幫他辦這件事,他會在風給我安排一個職務。你知道嗎,能在風做書是我一直以來的心願,我本冇有辦法拒絕這個機會。”
隻不過冇想到自己明明在喬初淺的橙裡下了藥,可是最後出事的卻是沈晉同。
不僅冇有得到夢想中的職位,還把QC都呆不下去了。
果然是他!
喬初淺心裡像是被一隻手狠狠的擰了一把,沈晉同賊喊捉賊,而竟然相信了,甚至覺得沈北川用了下三濫的招數對付自己。
“我知道我這麼做對不起你,可是我也冇有辦法,沈晉同出了事之後我一直很害怕,沈北川能那麼對付他,肯定也不會放過我。”
沈晉同被嫖-娼被抓的那幾天,每天都過的提心吊膽,甚至不敢去上班,就是害怕沈北川突然出現,報複自己。
“所以那天沈北川來了公司,你纔是那種表,那天後就突然離職了?”
將整件事重新串了一遍,喬初淺心裡不由得多了愧疚和自責,想到那一天和沈北川古怪的眼神,竟然錯將這些當了沈北川下藥的間接證據。
“沈北川讓我自己選擇離開QC還是離開訕北,我也是冇辦法纔會躲回郊區的鄉下老家。”
訕北是沈北川的地盤,他讓誰滾蛋本冇有商量的餘地,不然好歹在QC做了好幾年的書,完全可以去其他公司著分工作,怎麼會跑來鄉下的小超市做收銀,還要讓一些臭流氓沾些便宜。
“喬初淺,我向你道歉,是我不對,你能不能原諒我?能不能讓沈北川放我一馬,讓我回到訕北,我不想待在這裡。”
王琳琳提到鄉下老家眼裡都是明顯的嫌棄,雖然這裡是出生的地方,可是這裡是貧窮的代名詞,不想讓彆人嘲笑的出。
喬初淺的思緒被拉了回來,看著眼裡的‘悔意’,角突然多了笑容。
“原諒你?每個人做錯了事都要到應有的懲罰,這是你自作自應該得的。”
在給自己下藥的時候想過自己可能會遭什麼嗎,如果那天真的喝了那杯下了藥的橙,都不敢想象第二天自己要怎麼麵對,怎麼接。
會崩潰。
“真的是沈晉同指使我這麼做的,求求你原諒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王琳琳也顧不上什麼麵,雙膝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隻有求得的原諒,沈北川纔會允許自己回到訕北,才能重新過上以前那種鮮的生活。
“我不會原諒你。”
喬初淺眼神多了一冰冷,想要知道的都已經有了答案,再也不看王琳琳一眼,害人的人總是習慣祈求彆人原諒,為什麼一開始就不明白,所有害人的事,早晚都是要還的。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子夏急匆匆的跑去學校接了放學的景言,上忍不住發起牢來。
“什麼坑人的公司,不就讓人加班。”
“媽咪今天要加班嗎?”
喬景言眉頭立刻皺了起來,早上送他的時候媽咪還說今天會早點過來接他,怎麼又變了加班。
“萬惡的資本主義者,就是喜歡剝削彆人的勞力,既然你媽咪加班,乾媽就帶你去吃大餐好不好?”
剛剛還皺眉表示懷疑的小傢夥一聽到大餐眼睛瞬間了被點亮的燭,笑瞇瞇的拍起了馬屁。
“乾媽對我最好了。”
“馬屁,想吃什麼,我們走。”
子夏發車子就朝著小傢夥選定的大餐地點進發。
而另一邊,喬初淺本冇有在QC加班,而是在一家自己都不知道什麼名字的酒吧一杯杯地喝著酒。
已經到了酒吧最熱鬨的時間,燈紅酒綠中眾人都開始躁著,唯獨一個人在角落裡,像是將全世界都推開劃到了界限的外麵。
竟然相信了沈晉同的話,相信沈北川會做出下藥的事。
怎麼會這麼笨!
酒杯空了繼續給自己倒滿,眼眶裡卻忍不住蓄滿了眼淚。
今天在風,有一句話沈晉同說對了,兩個人在一起彼此信任才能幸福長久,一直覺得是沈北川不信任自己,可今天突然發現,自己又什麼時候堅定的相信過他?
所以他們糾纏的這十年纔會這麼痛苦。
眼淚控製不住的從眼角落,眼迷離的看著不斷晃的酒杯,“沈北川,我們一開始就錯了,所以不管糾纏多久都不會幸福?”
喃喃自語的時候,另一桌坐著的沈北川臉明顯不佳,眼神卻一不的釘在上,這個笨人,知道自己做了蠢事之後不跑去跟他道歉,居然跑來這裡喝酒。
“老闆,您要不要過去?”
林平擔心的看了一眼不遠桌子上已經空的了酒杯,喬小姐的酒量貌似不是太好,喝了這麼多酒應該撐不住了吧。
“過去乾嘛,讓喝!不喝多了怎麼知道什麼難。”
關心卻彆扭的語氣從薄裡吐出來,劍眉眉峰皺的瞪著手裡舉起放下的酒杯,這個人都不知道晚上一個人喝這麼多酒是一件多危險的事!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突然有個個子不高的男人一臉迷迷的朝著喬初淺走了過去,林平立刻就覺到了邊散發出來的殺人氣息,心裡一,糟了,有人要遭殃了。
“小姐,一個人啊,要不我陪你喝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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