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這麼會玩兒?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居然搞起了車震的遊戲。
子夏一臉興致的盯著電視裡的畫麵,發出嘖嘖的聲音,“要不是怕讓臭小子聽到,我一定放大點聲音,這樣才更有質,不過真冇想到沈晉同平時看起來那麼斯文紳士的一個人,做起這種事兒來一點兒都不含糊。”
沈晉同的名字讓喬初淺還犯困的神經瞬間清醒了。
“你是說這裡麵的人是沈晉同?”
難以置信的盯著電視,這纔看見螢幕上播報顯示上沈家二爺幾個大字格外清晰。
“對呀!昨天晚上剛好趕上警察掃黃行,現在人還在警察局裡。”
說完子夏忍不住搖頭,男人有幾個好東西,表麵一套背地裡一套,平時看上去規規矩矩這放飛起來一點兒也不遜。
喬初淺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沈晉同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他們也算是接過幾次,雖然次數不多,可是也想象不出來平日紳士斯文的人怎麼會被警察掃黃掃到。
“知人知麵不知心,我突然覺得沈北川冇有那麼糟糕了。”
打趣的挑起眉梢,至沈北川還不會渣到嫖娼當場被抓的地步。
喬初淺迅速消化這個衝擊力十足的資訊,如果沈晉同真的嫖娼被抓了,那麼沈家肯定已經了一團。
“媽,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晉同本就不是那樣的人,他多好的一個孩子呀,連朋友都冇有怎麼會去嫖娼呢?”
一早才接到訊息的魏舒容不一會兒的功夫眼睛就已經哭腫了,兒子要長相有長相,要份有份,想要倒的人不知道有多,怎麼可能去做出嫖娼那種事。
這本就不符合常理,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晉同。
“就是因為冇有朋友所以跑去嫖娼。他要是能早早的找個朋友,怎麼會出現這種事兒。”
晉同這孩子平時甜,做事也從來冇有什麼大的紕出,可這一回經鬨出了嫖娼被抓的事來。
“晉同是被人故意陷害的,是沈北川,一定是他!”
魏舒容語調拔高了一度,卻被老太太厲聲打住,“你什麼事都賴在北川的上,如果他自己不嫖娼,警察怎麼可能當場捉住?”
晉同也是自己的親孫子,被警察帶走怎麼會不擔心著急,可是一聽這個人上來就把責任扣在的北川頭上,心疼和擔心也變了怒火。
“好,我就知道你會偏心沈北川,你彆忘了晉同也是你孫子,也是你們沈家的香火。”
“我知道,從我進門開始你就不待見我,早就想把我們娘倆趕出去了,晉同的事彆以為你不幫忙我就救不了我兒子。”
隻要一想到自己的兒子被警察抓了起來,那點保留的理智也都冇了。
“誰允許你這麼跟我說話的!”
老太太被的話氣的渾都開始哆嗦,這麼大歲數了,居然得到用手指頭指來指去的說話。
“我不需要誰允許,我的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小李,還愣著做什麼,帶我去警察局。”
魏舒容完全失去了理智,沈家的這些人都是的敵人。
“是,大爺......”小李剛點頭說完,目就瞟到了從外麵回來的沈北川,臉上立刻多了為難。
魏舒容看到沈北川出現在家裡,想都不想就衝了上去。
“都是你,是你故意設計晉同的,你這個險毒辣的小人!”
一邊說著手也跟著了過去,卻被沈北川一臉厭惡的閃開。
“我是小人,沈晉同恐怕連小人都算不上。”
冷酷的眉眼舒展著,看上去心大好,沈晉同既然想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設計彆人,就應該想到後果。
“你害我兒子!”
原本就心急憤怒,又被沈北川角的笑容刺激了一下,魏舒容抬手就朝著沈北川的臉上落了下去。
可手還冇有落到他臉上,帶著鑽石手鍊的手腕就被沈北川在了手裡,懸在了半空中。鑽石的度哪裡是細胳膊可以承的,憤怒的臉才一分鐘的時間就疼的變了形。
“沈北川,我不會放過你的。”
“好,那我等著,小李,還不趕送夫人去警察局。”
冷笑著甩開手裡的胳膊,沈北川扭頭說完就越過進了彆墅。
外麵的靜鬨得那麼大,老太太想要聽不見都不行,見他走進來,手裡的柺杖重重的在地板上敲擊了幾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
晉同的事怎麼會那麼巧,什麼警察掃黃掃到了,本就早就安排好的。
“,什麼怎麼回事?”
見他裝傻,老太太才歎了口氣,語氣也跟著多了疲憊和無奈,“北川,他畢竟是你弟弟,你這麼做讓他以後怎麼抬得起頭。”
“他用卑鄙的招數在先,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罷了。”
就憑他敢給喬初淺下那種藥,他就該死!昨天如果不是他從中做了手腳,今天上新聞的說不定就是那個笨人。
老太太眉頭隨後就皺了起來,北川的意思是晉同他.......
魏舒容一路上不停的催促,車子很快就到了警察局,找到負責這個案件的警,立刻遞過去一張卡,“警察先生,能不能先放了我兒子。”
那警察看著手裡的東西,臉上說不心是假的,可卻還是心有不捨的將那張燙金的卡推了回來。
“沈夫人,不是我們不放,而是這件事既然已經被出來了,我們也不能循私舞弊不是。這些都得按照法律程式走,我們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把人先放了。”
現在這社會,最害怕的是訊息不住,一旦網民都跟著參與進來,那麼事就難辦了。
“什麼做按照程式走,警,我跟你保證,我兒子本就不會嫖娼,是有人在陷害他。”
“夫人,我們辦案,隻看證據,人是我們在酒店當場抓獲的,當事人一方也已經承認了,這件事我也無能為力。”
警說得格外客氣,可魏舒容卻像是炸了的一樣,“你們做警察的不去調查陷害他的人,反而把我兒子關起來。你們收了對方多好費,我雙倍給你們,隻要你們現在立刻把我兒子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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