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是穆容淵的聲音。
穆容壑帶著梓伊朝著門外敬拜。
「二拜高堂!」穆容壑帶著梓伊小心翼翼的轉過,對著穆老將軍的牌位敬拜。
禮畢的時候穆容壑小聲說道「事出突然,來不及請嶽父母過來了,等開春之後,為夫再去當麵謝罪。」
梓伊有些張,滿堂賓客,這人怎麼還跟說悄悄話啊。
梓伊咬了咬開口道「別說話了。」
穆容壑嘿嘿一笑「好,娘子等不及拜堂了,為夫不說了。」
梓伊的臉瞬間比頭上的蓋頭還要紅上三分。
「夫妻對拜——」
過了這一個禮,便算是禮了!
梓伊和穆容壑麵對麵,朝著對方緩緩福,從今往後,他們便舉案齊眉,鶼鰈深。
然而這一禮還沒落下,一道驚呼聲便從院子響起。
「將軍!將軍!無憂小姐被綁架了,無憂小姐被人綁走了!」飛焰驚慌失措大喊大的從外麵沖了進來。
聽到無憂出事了,梓伊連忙先開蓋頭。
穆容壑和穆容淵也連忙看向雲卿淺。
然而雲卿淺卻特別茫然,因為無憂和無忌就在邊啊。
無憂眨眨眼看向衝進來的飛焰,開口道「飛焰叔叔,無憂在這兒呀!」
飛焰看到無憂之後猛地愣住了。
穆容壑眉頭一皺,看飛焰的樣子便知道他被人算計了。
穆容壑沒有急著開口問什麼,反而轉頭看向穆容淵,開口道「再喊一次!」
穆容淵明白穆容壑的意思,現在無論發生什麼,也別想阻礙他和梓伊的親事。
梓伊卻有些擔憂,想開口勸「王爺……」
穆容壑走上前,雙手扶著梓伊的肩膀,開口道「乖,咱們繼續行禮。」穆容壑堅定的將梓伊蓋頭重新放下,語氣和眼神都不容置疑。
穆容壑的態度給了梓伊極大的鼓勵,知道今日也是左寧書出嫁的日子,也知道飛焰是負責護送左寧書去了。
如今飛焰忽然跑回來,很明顯是左寧書那邊出事了,而信任的男人,沒有半點遲疑的選擇了,在這一刻,完全不去理會左寧書的生死。
這讓梓伊覺溫暖又熨帖。
「夫妻對拜!」穆容淵再次喊道。
穆容壑拉著梓伊的雙手,與緩緩對拜。
「禮!」穆容淵這句禮說的有些難掩迫切,不管即將發生什麼,至大哥終於得償所願了。
——
書房。
拜堂之後,眾人來到了穆容壑的書房,穆容壑沒有要瞞著梓伊的意思,所以房間裡除了穆容壑和穆容淵之外,還有雲卿淺和梓伊。
按照飛焰的描述,他負責護送梓伊出嫁,臨南城當地有習俗,百姓攔喜轎,會得到賞錢。
所以很多百姓攔左寧書的喜轎。
而在人群中,飛焰不小心瞟到了孫誌安的影。
孫誌安滿臉鷙的朝著飛焰笑了笑,頓時讓飛焰心裡咯噔一下。
不過僅僅這樣他也不會離開喜轎的,主要是喜轎剛剛出了城門口,飛焰就聽見無憂的聲音。
他聽到無憂的聲音在大喊「飛焰叔叔救命,飛焰叔叔救我!」
飛焰回頭看向城門的人群,一眼便看到了孫誌安抱著一個小姑娘。
那小姑娘無論形、著、法式,就連聲音都和無憂一模一樣。
唯獨容貌距離太遠,那孩子又被孫誌安抱在懷裡,讓飛焰看不真切。
然而就算看不真切,飛焰也不可能任由孫誌安在他眼皮底下帶走無憂啊。
飛焰當即不再理會那個喜轎。飛去追孫誌安。
然而那不會武功的孫誌安,也不知怎麼腳那麼利落,再加上人群熙攘有所阻礙,飛焰愣是沒有追上。
急之下,飛焰便跑回王府,來稟報穆容壑。
可是沒想到這,無憂和無忌竟然都好好的在府中,本沒有被人帶走。
……
飛焰敘述完之後,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屬下失職,請將軍責罰。」
穆容壑沒有責罰飛焰,不過也沒有讓他起。
穆容淵見狀開口道「你先起來吧,這事兒也不能怪你,在保護左寧書和營救無憂上,你選擇後者,是人之常。」
飛焰有些不明白「那孫誌安為什麼要用無憂將屬下引開?」
穆容壑抿了抿,開口道「他應該是想對左寧書下手。」
雲卿淺和梓伊對視一眼,顯得有些茫然,孫誌安為什麼要對左寧書下手?他們之間有什麼恩怨?
穆容淵看向穆容壑,用眼神詢問是否可以說出實。
穆容壑點了點頭,沒有拒絕,他和梓伊已經是夫妻了,他之前瞞,是不想在大婚之前節外生枝,如今實既然擺在眼前了,繼續瞞隻會讓彼此生出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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