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在終點的位置,設有與龍舟相同的驚龍鼓,驚龍鼓是一麵平放於地麵的大鼓,直徑約有九尺,在龍舟進行到最後衝刺階段的時候,每個隊伍會有一個舞藝不凡的子到驚龍鼓上起舞,努力用舞步來敲響驚龍鼓,而自己的驚龍鼓又要和自己龍舟上的鼓節奏一致。
若是能與自己龍舟上的龍鼓節奏一致,又能跳的大聲影響到旁的船隊,那纔算是最好。
今日船隊不,可雲卿淺還是一眼就看到了一玄勁裝的穆容淵,明明相隔甚遠,連有幾個鼻子幾個眼睛都看不清,可雲卿淺還是覺得穆容淵在看。
不隻是在看他,似乎還在告訴「放心。」
雲卿淺見穆容淵有船,著實鬆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這個船是怎麼來的,什麼時候做的,船的質量如何,可有總比沒有好啊。
看到了船,雲卿淺又朝著終點的驚龍鼓看去,按照規定,跳舞的子要和那些橈手穿一樣的服製。
這一看不要,雲卿淺頓時驚得站了起來。
所有驚龍鼓上,皆有舞姬站立準備,唯有穆容淵的驚龍鼓是空的啊!
綺夢呢?
難道綺夢沒來?是反悔了,還是……
雲卿淺有些張的攥住拳頭,目一寸寸的去探索那些驚龍鼓上的子,終於在一隊銀白龍舟隊伍的終點,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影。
果然……
綺夢站在了宇文璃的隊伍中。
可是……
為什麼呢?明明已經說服的綺夢,恩威並用之下,綺夢沒有拒絕的理由。
而且當日綺夢對親人的嚮往並不作假,雲卿淺自認不會看走眼。究竟是什麼讓綺夢忽然改變了主意?
想到最後一次去百花樓,夜間被百裡挑一攔住的事,雲卿淺忍不住攥了攥拳頭。
一定是百裡挑一搞得鬼,一定是他用什麼方法讓綺夢不得不妥協。可現在想這些都沒用啊,這些賬可以後麵慢慢算,但是眼前的困境怎麼辦?
就算穆容淵能一路領先,但是進最後階段,他能不被旁邊隊伍的驚龍鼓驚擾麼?萬一隊伍節奏了,那就是功虧一簣啊!
再說了,宇文璃得到了綺夢,那綺夢一舞戰西風,定然能讓他的隊伍氣勢大漲,旁人如何還有勝算?
雲卿淺又急又氣!
急的是眼前突發變故讓束手無策,氣得是穆容淵竟然不提前告知,他哪來的底氣認為沒有綺夢,他也一定能贏?
若是這龍舟競渡輸了,無論是龍武軍統領一職落宇文璃手中,還是宇文璃又求了走訪民間的機會,這些都會對雲卿淺的報仇大計增加無數麻煩。
該死的,決不能讓他贏!
「妹妹這是怎麼了?」雲卿嫣的聲音從旁響起。
「快坐下吧,後麵都要看不見了。」雲卿嫣一邊拿出好姐姐的姿態提醒雲卿淺,一邊回頭朝那些名門貴抱歉的笑笑。
有雲卿淺這無禮舉襯托著,立刻顯得雲卿嫣溫婉端莊。
雲卿淺緩緩坐下,左邊是雲卿嫣和雲卿嬈,右邊是海銀霜、雲卿婉和玉兒。
本無法消無聲息的離開。現在隻能寄希於穆容淵了。
可沒有驚龍舞的船隊,又能有幾分勝算?
「啟稟陛下,各路船隊均已準備妥當,競渡隨時可以開始。」喬公公溫順的稟報到。
昭文帝垂眸看著眼前十餘位俊秀不凡的年輕人,心也變得輕快起來。
目掃到穆容淵的時候,昭文帝有些好笑道「子衿啊,你今日的準備未免有些不足,竟然沒有驚龍舞姬?你可知道這最後衝刺的階段,驚龍鼓是不可或缺的噢。」
穆容淵上前一步,無奈的攤攤手,皺眉道「唉,陛下所言極是,其實本來微臣已經尋好了舞姬,怎奈何那舞姬竟是個見異思遷的子,得了旁人的閨房之樂,就把微臣丟到腦後去了。」
穆容淵就差直接說,那舞姬和別的男人好了,所以拋棄了他,去做別人的驚龍舞姬了。
在場都是男子,聽穆容淵的話有的不予理會嗤之以鼻,有的暗暗笑,猜想那舞姬爬了那個皇孫貴胄的床。
昭文帝皺眉道「休得胡說!」
穆容淵呲牙一笑「微臣知罪。」
昭文帝無奈的笑道「你這小子,你這是變著法的告狀啊,說吧,誰搶了你的驚龍舞姬?」
宇文璃並不知曉綺夢和雲卿淺之間的糾葛,所以也不知道綺夢曾經答應做穆容淵的驚龍舞姬。眼下負手而立,倒是沒有任何心虛。
穆容淵眼神在一眾皇子中瞟過,最後壞笑道「回陛下,臣尋那個舞姬可是這東京城最好的,所以今日龍舟賽誰得了第二名,那便是挖臣牆角的小人了。」
最好的舞姬,卻隻能得龍舟競渡的第二名?這是為何?眾人疑。
昭文帝也疑「既然是最好的舞姬,為何隻能得第二名?」
穆容淵大言不慚的說道「因為第一已經沒有懸唸了!」穆容淵叉著腰,微微抬著下,那副自以為是的樣子,倒是像極了蠢萌的白丹青。
白丹青坐在看臺上,看到穆容淵這付樣子,忍不住角了,二哥演戲的時候真是比四國名伶還出神化啊!
「哈哈哈哈……」昭文帝失笑。
「你啊你啊!」昭文帝手點著穆容淵,語氣裡凈是無奈和寵溺。
這把齊王宇文琢氣得,忍不住怒斥道「穆容淵你惡不噁心,別總裝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穆容淵轉過看向齊王宇文琢,背對著昭文帝,對著宇文琢出一個獰笑,那笑容沉的讓宇文琢忍不住去想,穆容淵是不是在龍舟競渡上做了手腳,等會兒伺機取他命。
「你……」宇文琢下意識的後半步。
可穆容淵這時候卻爽朗的笑道「齊王殿下這會兒若是噁心,就先吐吧,不然等下上了龍舟,輸了競渡,怕是隻能吐了!」
「哈哈哈哈哈哈……」穆容淵的話引得眾人一陣大笑。就連昭文帝都笑的十分大聲,一點不覺得穆容淵作弄齊王有什麼不妥。
宇文琢暴跳如雷,剛想繼續反駁,就被宇文璃拉住了手腕「老五,競渡要開始了,別誤了時辰。」
「哼!」宇文琢冷哼一聲,朝著船隊走去,竟是氣得沒有向昭文帝告退。
昭文帝似乎也不介意,隻揮揮手,示意眾人去準備吧。
……
龍舟競渡,是在東周自古便有的習俗。
競渡開始之前,需祭祀神龍,以求一年的風調雨順,五穀登。
在十餘艘龍舟前端,擺放了一個祭臺,祭臺上供奉了三牲四果,米酒粽子。
欽天監掌監手持一把七星匕首,將一隻五彩羽的大公劃破了嚨。
滴答,滴答,鮮灑滿一個大海碗。
欽天監掌監口中念念有詞,滔滔不絕,待一段祭天語說完之後,十餘名參賽者紛紛手持筆上前,將筆粘了之後回到自己的龍舟前,用點畫龍眼。
這便是,揮毫粘,畫龍點睛。
「競渡咯——」隨著一聲低沉雄厚的吶喊聲,參賽者紛紛躍上龍舟,所有參賽者隻能在龍舟上做鼓頭,不能做橈手!
砰!一聲鼓響,祭天地神明,佑萬載千秋!
砰!二聲鼓響,謝龍恩浩,護國泰民安!
砰!三聲鼓響,馭龍舟競渡,沖一馬當先!
隨著三聲鼓響,所有龍舟飛速穿梭。
砰砰砰砰!
咚咚咚咚!
噹噹噹噹!
各個龍舟上的龍鼓被鼓頭們敲得急促而有節奏,就連為兒的七公主,都將那龍鼓敲得十分蓬有力。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場令人心澎湃的賽事上,唯有雲卿淺愁眉不展,甚是擔憂。
這龍舟競渡分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考驗的是鼓頭和橈手的配合,第二階段考驗的是鼓手和饒頭的力耐力,而隨後一個階段,就要靠驚龍鼓的聲音,去給自己陣營助威,給旁邊船隊添堵了。
所謂驚龍鼓,就是為了驚掉幾條實力不足的龍舟啊!
可是……
雲卿淺急的忍不住攥拳頭,十餘艘龍舟,隻有穆容淵的驚龍鼓上麵沒有舞姬,這能贏嗎?
和昭文帝一起觀賽,沒有眷敢大聲喧嘩,可賽事人心魄,免不了彼此竊竊私語。
「天啊,你們看,那領頭的金龍舟可是齊王殿下?」
「沒錯沒錯,正是齊王殿下,哎呀你看他多孔武有力啊!」
「那排在第二是靜王殿下吧,沒想到一直溫潤儒雅的靜王,穿起勁裝來竟然如此英武不凡。」
「七公主也不錯啊,巾幗不讓鬚眉,竟然劃在第三位。」
……
眾人討論聲不絕於耳,顯得十分熱鬧。
「咦?那嗖黑龍舟是誰的船?嘖嘖嘖,落後那麼多。」隨著雲卿嬈不屑的聲音,眾人都去看那落後許多的黑船。
「似乎是穆小侯爺?」雲卿嫣淡淡開口道,說話時候不忘瞟了一眼雲卿淺,果然在說完之後,發現雲卿淺的子有那麼一瞬間的僵。
雲卿嬈說道「唉,穆小侯爺空有一副貌,卻……」滿肚子草包。
後麵的話雲卿嬈沒有說出來,就被雲卿嫣打斷了「二妹妹,慎言,禍從口出,咱們這些眷中,可有不心儀穆小侯爺的。」
雲卿嫣說完又去瞟雲卿淺,發現這次雲卿淺不止子僵,竟然都站起來了。
雲卿嫣心中暗道一聲「啊,原來如此,原來傾慕的人變了穆容淵,可那日靜王殿下送回府,他們二人明明還難分難捨意綿綿呢?嗬,這個四妹妹還真是有手段呢,也對,拒還迎才能抓住男人的心思。」
「淺兒你要去哪?」二夫人海銀霜的聲音忽然響起,現在算是當家主母,帶著家中姑娘出門,若是有任何閃失都是的罪過。
尤其現在就在昭文帝眼皮子底下,不得打氣十二分的神麼。
看著雲卿淺往看臺外麵走,海銀霜忍不住開口住。
雲卿淺轉過,低聲道「太太大,有些不舒服,我去山上尋涼地方休息一下。」
海銀霜忍不住皺眉,四個姑娘,怎麼就你矯。雖然心中不悅,可表麵上是做不出來像大夫人那般開口苛責的。
「玉姨娘,那就勞煩你照顧一下四小姐了。」海銀霜將事推給玉兒了。
玉兒勉強扯出一抹笑容,心中不悅卻也不敢爭辯半分,開口道「好……好的……二夫人放心,妾一定照顧好四小姐。」
雲卿淺沒有拒絕,因為知道,若拒絕了,必然無法順利。
……
「淺……」玉兒剛要開口雲卿淺的名字,就被雲卿淺的冷眼瞪了回去。
「玉姨娘,就算你抬了姨娘,也隻是個下人,與過去相比,也隻不過是把白日的工作挪到晚上罷了,要認清自己的份。」雲卿淺自當是將話怎麼難聽怎麼說。
玉兒臉一白,連忙開口道「是是是,四小姐,妾……妾逾越了。」
之江河東西向,在河麵上有一座寬闊的橋樑,那些驚龍鼓此刻就擺在橋麵上。
眷都在橋南,男子都在橋北。此刻雲卿淺正帶著玉兒繞開人群和看臺,不著痕跡的往南橋頭靠近。
可隻要玉兒跟著,就沒辦法去幫穆容淵啊。就在雲卿淺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聽到後玉兒發出一聲悶哼。
「唔……」
雲卿淺轉去看,便看到玉兒子的倒了下去,而邊正站著一個沒有蒙麵的黑人。
雲卿淺心裡一驚,剛要開口喊人便聽那黑人說道「雲小姐莫怕,屬下是威武候的暗衛飛燁。」
雲卿淺質疑的看著眼前人,穆容淵的暗衛?為何會出現在眷這邊?
飛燁見雲卿淺沒有卸下心防,便從腰間拿出一示意給雲卿淺看。
雲卿淺垂眸一看,頓時放心了,這不是送出去的長命縷麼,就算這不是穆容淵那條,也就是白丹青的那一條,無論是誰的,眼前人的份都不用質疑了。
飛燁繼續說道「小侯爺命屬下暗中保護小姐,若小姐想走,讓屬下助小姐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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