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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寵攝政王》 第74章 罰你…

溫酒左想右想還是決定回將軍府。

謝玹走前說的那句“你等著長兄收拾你罷!”,讓有些坐立不安。

原就是明天的事,瞞不住也拖不得。

還是回去同謝珩說清楚吧。

俗話不都說坦白從寬麼?

但願不是騙人的。

溫酒回府時,天已經黑得手不見五指。

敲開府門,提燈的侍道了聲:“夫人回來了。”

都心虛的要命,“噓,輕點。”

府裡大多數人都已經歇下,簷下的燈籠被吹得搖搖晃晃,烏雲遮住了彎月,藉著火才能看清前邊的路。

“都輕點。”

溫酒一邊走,一邊吩咐掌燈的侍

一路穿過長廊,路過謝珩的院子,看見燈火都已經熄滅,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雖然冇見過家法,心裡還是有幾分忌憚的。

剛到自己院前,金兒從院裡迎了出來,“夫人。”

“去廚房弄點吃的。”

溫酒捶了捶自己的肩膀,袖子裡揣著帖子和銀票,琢磨著明早到謝珩的時候要怎麼說這事。

結果一進門,就看見錦年站在魚池旁邊,正抓了一把魚食撒下去,零星幾尾錦鯉湧了上來,鮮紅的尾在水波中浮著。

燭火微暗,看不清年的表

溫酒微怔,站在原地。

“現在是什麼時辰?”

謝珩也不回頭,目落在瀲灩水波中,語氣也是不鹹不淡的。

“大約……”溫酒看了一眼天,黑這樣,也分不清是什麼時候,老老實實的過去“不知道、反正很晚了,長兄怎麼還不睡?”

夫人忘了我同你說過什麼?”

謝珩不笑的時候,無端有些氣勢迫人。

溫酒一天之被謝家兩個公子用氣勢震懾,有些心累的說不出話,卻也不能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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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好輕聲解釋道:“今天……形特殊。”

謝珩一抬手,把魚食盤子挑飛,旋轉至半空,魚食散了滿池,錦鯉四竄,他手接住了,回眸看,“有多特殊?”

溫酒抬眸看他,“永昌侯府的夫人到我的酒坊裡來買人,我那鋪子隻賣酒,上哪給弄人去?愁啊!”

謝珩聞言,頓時啞然失笑,“所以你又把謝玹給氣得不吭聲了?”

“啊?”

溫酒想了想,“好像是。”

長兄應該還不知道永昌侯府想買的是他吧?

這話得說,那得想好了再說,不然,按照這脾氣,要是提劍殺上門去,那就糟了。

謝珩強忍住笑,繼續道:“就算是這樣,那也得罰。”

“長兄……”

溫酒也是冤大發了。

謝珩擺著一張臉,“自己進去,把桌上的飯菜全吃完,剩下一樣,家法伺候。”

溫酒:“……”

肚子早就的不行,連忙道:“謝長兄。”

“進去吧。”

謝珩轉出去,剛要去遠門的時候,又回頭囑咐了一句,“還有,罰你明日不許出門。”

溫酒無奈道:“酒坊明日開張,改天再罰?”

謝珩沉片刻後,改口道:“也行,罰你明日不許出城!”

溫酒剛要開口。

年打斷道:“冇得商量。”

溫酒緩緩點了點頭。

明日不許出城,難不明天出城還能撿到銀子?

不出就不出吧。

……

帝京,城門口。

冬日裡淡金籠罩大地,著緋袍的年領著一眾文臣走出城門,越發的顯得姿修長,神俊朗。

滿城百姓圍觀者無數。

“和談?之前不是囂張的很?要把我們大晏百姓趕儘殺絕的嗎?”

“這次也不知道搞什麼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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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金那邊怕了吧!”

無數的議論聲,年隻是微微揚了揚

大金使臣的車隊到了城門前,最前方的馬車慢慢的停了下來,眾人長了脖子圍觀,不知道這次負責來和談的到底是哪個倒黴鬼?

上次被謝將軍一腳踩斷了脊梁骨的,據說還是個王爺呢。

“大金使臣耶魯真前來向大金遞和談書!”來人下了馬車便低著頭,雙手呈上和談書,姿態恭敬,“請諸位大人代呈大晏皇上。”

站在最前方的王益昌正要上前,側眉眼桀驁的年,不悅道:“你拿的什麼?”

耶魯真不自覺的背後一涼,“和談書。”

謝珩冷聲道:“敗逃之輩,也配和談?”

禮部尚書和後一眾大臣都跟著直了脊梁。

現如今是大金求著他們!

耶魯真道:“我國已經有和談之心,謝將軍這般咄咄人又是何居心?難不你還希大金大晏繼續打下去,將軍是名揚天下了,那百姓又該怎麼辦?”

這人生的高大獷,絡腮鬍子,是標準的大金人長相,一口大晏話說的卻十分順暢,皮子溜的能同大晏的文臣一較高低。

“大金想求自保,行!拿出誠意來。”

袖臨風,字字句句鏗鏘有力,“讓大金王上親自來遞降書,向我大晏俯首,年年納貢,歲歲稱臣!”

眾臣一時麵各異。

趙毅隻說讓他們來和大金使臣接洽,並冇有特彆代過彆的話。

年臨場朝大金使臣,顯然比之從前大金對大晏的態度更深一籌。

耶魯真瞬間臉青白,強撐著問道:“謝將軍這話,是你的意思,還是大晏皇上的意思?”

群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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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道圍觀的百姓卻怒聲道:“誰和你和談?!”

“大金蠻夷之地!許爾等稱臣已經是吾皇隆恩浩!”

“定要爾等蠻夷之地向我大晏俯首,年年納貢,歲歲稱臣!”

最後一句眾人異口同聲,無數的聲音重疊在一起,氣勢滔天。

謝珩揚眉一笑,“是我大晏萬千子民的意思。”

耶魯真麵發白,再說不出話來。

禮部尚書也跟著開口道:“我大晏隻收降書,至於和談,不必議了。”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自然也冇有再拆自己人臺的道理。

“我要麵見大晏皇上。”

耶魯真高聲道:“兩國和談,斷然冇有把使臣攔在城外不讓進的道理!”

“是冇有把人攔在門外不讓進的道理。”

眉眼絕豔的年順手出侍衛手中的長劍,大步上前,一劍砍下了耶魯真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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