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獻帝卻站了起來,道:“世子妃救太孫有功,賞!”
隨即有人端著一個紅綢布覆蓋的托盤進來,托盤上放著兩錠金元寶,送到了的麵前,“世子妃謝恩吧!”
落蠻傻眼了,那個預防之的事不問罪,還有賞?
接過金元寶慢慢地矮了下去,“多謝皇上賞賜!”
獻帝看著,眼底沉鬱,聲聲震懾人心,“朕賞罰分明,你救太孫有功,當賞,以妖言鬼人心,當誅,三天之後,若預防之不得收效,菜市口斬首,懸掛頭顱於城門之上示眾!”
落蠻傻眼,掂著手裡的金元寶,這賞罰分明真是太懸殊了。
賞,兩錠金元寶,罰,一顆腦袋。
三天之後,要麼是上斷頭臺,要麼是昂首走出來,為北唐的功臣。
離開東宮,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在寬敞的宮道上,前頭許遠許遠有一個太監領路走向宮門,天已經亮了,冉冉而起的日頭放出橘紅的芒,照得這層層殿宇金燦燦。
落蠻懷著揣著那一錠沉甸甸的金元寶,亦步亦趨地跟著宇文嘯。
“太子還活著的訊息,你暫時不可往外說,如今連聖上都還不知,且等你父親跟他稟報,還有你下崖底救人的事,很多人看到,等他們一併稟報過聖上之後,聖上會嘉獎你,不會再要你的腦袋。”宇文嘯忽然回頭說了一句。
太子的傷勢很重,隻剩下一口氣了,能不能活著回京也不知道,所以,宇文嘯冇有說。
落蠻聽了這話,著實是鬆了一口氣,看著他堅實高大的背影,輕聲問說:“你為何不跟聖上說整個過程?”
“有些話,我的份說不合適,尤其為你辯解。”宇文嘯淡淡地道。
確實如此,他們是……夫妻!
差不多到宮門的時候,他忽然站定了腳步,回頭看,眸子變得深邃晦,“聖上賞賜的金元寶,你一時半會用得著嗎?”
落蠻一怔,把金元寶拿出來,“這個?暫時是用不上的,怎麼了?”
他眉頭稍鬆,眸清清,問道:“能否暫時借給我?”
“說笑吧?”落蠻愕然,他是肅王世子,自己有分封食邑,且公中每月發放月例銀子,怎麼打起金元寶的主意來了?
他正道:“不是說笑,這金子借給我,半年後算上利錢歸還,如何?”
落蠻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這是他跟對話以來,說得最誠懇的一句話,竟是問借錢。
看出他不是在說笑,忙不迭地把金元寶遞給他,“送給您吧,就算答謝您揹我下山。”
“那不行,還當我跟你借的,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宇文嘯揣好金元寶,又慢慢地往前走。
這聽起來還有下一次的樣子……落蠻實在忍不住問道:“您借錢做什麼啊?”
這不知不覺就用了敬語,落蠻心裡始終有一部分把他當做了甄將。
他道:“把淩雲閣築起來。”
說起淩雲閣,落蠻是有些心虛的,“這個不能從府中支取銀子嗎?”
“比較麻煩。”宇文嘯簡短地說了一句,落蠻倒是不知道有什麼麻煩的,不是跟賬房說一聲的事嗎?
建築淩雲閣,屬於府中固定資產的支出,可以讓公中出的。
公中的賬是王妃在管的,落蠻不知道他跟王妃的關係如何,但是那日找王妃討秋蟬的命時,他是有去給王妃請安的。
帶著雪狼一路回府皆無言,回到芳華苑,秋蟬還在,問了為何不走,說府門關閉不許出去。
落蠻點點頭,實在是筋疲力儘,倒頭就睡。
“把衣服脫了!” “又脫?”某男拽著衣領,一臉的警惕,“你要幹啥?現在可是白天!” 沈木棉吼道,“給你縫個衣服袖子而已,犯什麼抽?” 一睜眼穿越成即將被下油鍋的農家小媳婦,只因為她紅杏出牆了! 於是從此以後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相公偶爾“犯抽”,兒子是啞巴,娘要把她送人,大妹嫉妒她長的美,二妹想搶她男人! 生活如此美好,你們這些極品卻那麼的不友好。
穿越成不受寵,小命還隨時要丟的倒霉皇后,葉蘭心很方。為了保命每日與頂頭boss—皇上,太后斗智斗勇,她立志要做“最賢(閑)皇后”。到最后,葉蘭心不用擔心小命了,可卻每日被皇上追著跑!葉蘭心欲哭無淚,說好的皇后只是個擺設呢?
顏冬寧生得花顏玉貌,可惜自幼病弱,父母求醫問藥把她寶貝到大。 十三歲那年,父親因故被貶,此去嶺南三千里,怕她病死在半道上,只得將她託付給在京好友。 父親小友乃當朝首輔,玉人之姿,權勢通天,眉眼一壓,朝堂都要抖三抖。 可冬寧偏不怕他。 但凡有叫她不如意了,便眼淚一淌,抹着小花臉,“我走,我回嶺南去。” 章凌之無法,只得軟着聲哄:“好雪兒,是叔叔錯了。” 章府的人都瞪大了眼,向來獨斷專行的首輔大人,原來也會有低頭的一天。 可只一件事,章凌之萬不能順她的意。 “爲什麼你不可以喜歡我?!” 冬寧小臉氣怒,站在他的午睡榻上,把被子一頓狂踩。 章凌之冷眼看她,“再胡鬧,我就送你回嶺南。” 冬寧抱着她的大布偶,哭溼了好幾個枕頭。 * 顏冬寧在章府被養得極好,少女二九年華,容姿絕豔,獻殷勤的男子都得在章府外大排長龍。 她每日周遊綠葉叢中,好不快哉。 好險,自己差點就在一棵老樹上吊死了。 那日她又晚歸,被在院子裏久候的章凌之叫住。少女不情不願轉頭,脖頸間的吻痕鮮紅刺目。 章凌之燒紅了眼,怒而拍案:“不知廉恥!” 她撅嘴反駁:“你是我什麼人?用你管!” 望着首輔氣到扭曲的臉,她只覺大快人心。 燈火闌珊的書房,筆墨紙硯砸了一地,少女被抱於書案,青綠紗衣垂掛腰側。 首輔吻去她鬢邊的香汗,低醇的嗓音蠱惑:“說說,我是雪兒什麼人?” 她紅脣緊咬,嬌嗔從齒間溢出:“是……夫君呀……” 【男主視角】 章凌之始終覺得,顏冬寧是自己爲人的底線。可如今,爲了她頸間一段香,它不要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