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治手中長一刻不停,如同一條木龍,時刻在沙幕遊走,碎丹青流蘇一次次攻擊。
眼下的景,比先前陷火獄更加危險。
先前的天地火獄,看似聲勢浩大,實則力量分散,找到一破綻便能將其攻破。
丹青流蘇見齊治闖出火獄,知道此人是個勁敵,便一改戰,以純劍攻擊,反而殺得齊治手忙腳。
要知道,中部五劍的威名,除了數百年苦修外,更有千萬次戰的經驗,這纔是他們最可怕的地方。
齊治縱然意強大,但短板也很明顯,底蘊不足。
如今丹青流蘇和他鬥底蘊,齊治明顯落於下風。
好在爺的法厲害,齊治嚴守本陣,見招拆招,總算能無功無過。
一次次對拚中,丹青流蘇漸漸掌握節奏,一劍快過一劍,企圖打齊治的節奏,進而將他滅殺。
齊治為了應對進招,有時候無暇細想,全憑本能出招,如此一來,竟有了誤打誤撞的效果,衍生出許多未知的法變招。
“滋!”
一聲細想,齊治覺右肩發涼,被飛劍劃破麵板,傷口微麻,並未傳來劇痛,顯然隻有輕傷。
細細數來,齊治上的大小傷口,已經累計超過兩位數,這是極為危險的訊號,若是任由局勢惡化,是流都能讓齊治虛弱至死。
再看對麵的丹青流蘇,此人神冷靜,而且耐十足,不見半點急躁,很顯然抱定決心,縱然零割碎剮,也要將齊治滅殺。
齊治深吸口氣,手中長猛地拉長,邊清空的區域暴增十倍。
此等變化太過突兀,丹青流蘇起初被驚到,隨即冷笑著,縱地燥飛劍升起,想要趁隙攻圈當中。
“大而不當,虛有其表!”
突然,丹青流蘇神劇變,在他麵前,升起一暴的氣息。
這氣息的來源,正是從齊治頭頂竄出。
令丹青流蘇驚訝的是,這暴氣息,和先前齊治的法格格不,怎麼可能憑空出現?
齊治雙目通紅,形如暴怒的兇猿,雙手著靈木長,口中發出嗬嗬的嘶吼聲。
“大聖本尊,既是神佛,也是妖孽!”
“吃我一!”
這一砸落時,完全放棄任何招式章法,其軌跡之雜,完全是一頭瘋猴子,揮舞樹枝的瘋狂模樣。
丹青流蘇心誌強大,抑過後,再度縱地燥飛劍。
在他眼中,放棄冷靜的心境,換做狂躁暴獲得強大力量,反而是一種得不償失的愚蠢之舉。
如此狀態下的齊治,放棄了靈智和心誌,越發不堪一擊。
“最後一擊,徹底解決了你!”
“放棄理智換來不控製的力量,簡直愚不可及!”
丹青流蘇的心境,瞬間變得高不可攀,如同神靈俯視凡塵,以居高臨下的眼,點評齊治的舉。
與此同時,地燥飛劍開始發。
一縷黃沙凝結,化作鋒利的飛劍,朝齊治殺去。
所謂之劍,並無固定的實,確切來說,這類飛劍乃是法一流的存在,附著在任何實上,都備化腐朽為神奇的妙用。
縱然是普通的黃沙,被地燥飛劍的力量附著,也會化作無堅不摧的飛劍,能輕鬆摧毀任何之劍。
符劍經過一次次蛻變,已經開始從之劍,進化到之劍的地步,核心的七道靈符經過千百次錘煉,開始獨留髓,摒棄雜質。
地燥飛劍刺向齊治,看似一蓬不起眼黃沙,但部蘊含的力量,堪比剛才天地為之變的火獄。
這便是中部五劍的實力,一把飛劍的力量,至大能囊括天地,至微可收指掌之間。
地燥飛劍一閃,讓開散的長,正要沒齊治膛。
突然,齊治猩紅雙目一瞪,暴氣息如洪流沖刷過來。
丹青流蘇口一悶,如同被無形大錘擊中,這暴的氣息,讓他腦海變得空白,心中大“不好!”
齊治手中靈木長,滴溜溜轉,看似兒戲般的揮,竟後發先至,命中地燥飛劍。
一狂暴力量,擊中在飛劍上發,頓時炸得地山搖。
組飛劍的黃沙,頓時被炸的四分五裂,連同地燥飛劍也擊潰。
丹青流蘇反應過來,手掌一張,飛劍再度形,分出七八道,從八方攻向齊治,不留半點死角。
齊治此刻的出,彷彿隻剩下兇殘的本能,見地燥飛劍再度殺來,雙臂猛地膨脹,變得比腰部更。
“殺!”
一砸落,八道飛劍同時蹦碎。
風去勢不止,呼啦啦奔向丹青流蘇。
丹青流蘇剛要抬手,突然口劇痛,已然被風擊中,法力潰散一空,瞬間了重傷。
齊治得勢不饒人,靈木長再度往前遞送,朝丹青流蘇口落。
縱然木不開鋒,但一來靈木堅,二來力道狂猛,若能命中,足以貫穿丹青流蘇口,將其滅殺。
“齊治,不要沖!”
薛伯爵見狀,驚得魂飛魄散,對方可是中部五劍之一,更是八大門派的金丹英,殺他可是要惹下天大的禍事。
其餘金丹真人,也都慌不已,丹青流蘇要死在這裡,石山中的一眾同袍都要遭殃。
齊治卻充耳未聞,眼下不是能留手的時候,丹青流蘇乃是勁敵,若不能趁勝追擊,極有可能被對方反手一擊,反敗為勝。
想要獲勝而不傷敵,必須是雙方實力差距巨大的況下才行。
長呼嘯而過,破空聲震耳聾,眼看著即將穿丹青流蘇。
突然,一道金閃過,準確無誤擊中長。
齊治雙手一鬆,長從中間斷開,兩截斷木落在地上。
刷刷,兩道人影出現在眾人麵前。
其中一人,乃是先前見過的農老祖,另一個青年手掌金消散,顯然是出手阻止齊治之人。
薛伯爵等人見到二人,急忙迎接跪拜。
“拜見農老祖,桐公爵!”
齊治看向青年,此人才金丹境界,竟然被封為公爵!
不過從剛纔出手來看,此人能在長全力一擊的高速狀態下,準確無誤擊中,而且力道能把堅的靈木打斷,足見此人實力不凡,起碼不在丹青流蘇之下。
“都起來,免禮!”
天道掃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