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轉符劍的威力,遠超先前,結合劍意雛形的威力,已經備威脅到金丹真人的地步。
況且羊宜修此人,老而不休,蹉跎許多歲月,也才停留在金丹初期,遠遠比不上青絕真人、北席真人等。
齊治一早看出,此人連飛行法寶都沒有,心中早已定下計劃,要利用飛行靈的優勢,將其引到天上,趁其不備,用符劍打擊。
現在,一切順理章,符劍進軌跡。
羊宜修麵對突然襲擊,為金丹真人,還是做出應有的應對。
紫玉離軀飛出,對著符劍對撞過去,要將其從半空打落。
符劍帶著劍意雛形,突然猛地轉彎,閃過紫玉轟擊,一下刺在羊宜修上。
羊宜修出手足航,擋住符劍,但並不管用。
符劍瞬間穿掌心,將他左邊肩窩穿,從高空飈出一道流。
齊治微微嘆息,沒能重傷對方,這次來之不易的機會,不可能再有第二次了。
羊宜修召回紫玉擋在麵前,往後倒退飛出,拉長和齊治的距離。
飛劍淩厲,越是在狹小空間,越能發威力,反而在廣闊空間,隻需拉開距離,就能見效其殺傷力。
等退到安全距離,羊宜修開始掏出丹藥,往傷口上塗抹。
「待會兒,我要將你上的,一塊塊割下來。」
齊治搖搖頭,「你沒有機會了。」
二人此刻同高空,四下無人,簡直是絕佳的場所。
「你可曾聽說……崑崙?」
下一刻,齊治將功法的路徑,切換到神髓功部分,全四溢,變得邪惡無比。
「你……」羊宜修大吃一驚,再難保持金丹真人的風範。
「這纔是我本來麵目?」齊治笑著出白牙。
下一刻,齊治從懷中,掏出雲帕。
元力輸其中,這麵手帕狀的法寶,瞬間變得通紅,彷彿被鮮浸。
「死吧!」
羊宜修驚駭發現,傷口猛地滾燙起來,不控製往外狂瀉,丹藥本無法止,反而被流沖刷剝落。
流在空中連一線,被雲帕一滴不吸收。
這件修法寶,如今得了金丹真人的鮮,變得越發鮮艷滴,彷彿一團心臟般緩緩跳。
齊治心生忌憚,這件法寶也太詭異了。
眨眼功夫,羊宜修一半,就被雲帕吸收,而且往往噴濺的速度越來越快。
「你不是觀蓮派的弟子,你是崑崙的傳人!」
「天吶,老夫當年,不曾參與追殺崑崙,為何來找我報復?」
羊宜修拚命運功抵擋,可惜先前被符劍穿傷口,無法留在,被雲帕瘋狂吸收。
「饒命,你要報仇,去找那些門派中人,使他們圍攻崑崙,最終將其滅殺。」
齊治心如鐵石,彷彿沒聽到。
羊宜修見狀,更加肯定對方是崑崙傳人,唯有傳說中的係修士,才能以絕對平靜的心態,做出殺人吸的瘋狂行為。
此時,縱然齊治想要停手,隻怕也收不回雲帕。
這件修法寶的威力,不僅遠超齊治想象,而且其邪惡程度,同樣出乎齊治預料。
雲帕飛出後,不吸對手的,誓不罷休。
齊治甚至應到,同樣蠢蠢,這件法寶竟是不分敵我。
今日,但凡齊治上有零星半點傷口,都會導致外泄,和羊宜修的下場沒有區別。
恐怕,隻有齊治為金丹真人,才能徹底煉化這件法寶。
這次過後,齊治無論如何,都不敢輕易用雲帕了。
羊宜修為金丹真人,麵對雲帕的取,縱然用完所有手段,卻還是無法阻止外泄。
如今,他九被乾,氣息奄奄,隨時可能斃命。
「老夫臨死之前,也要拉你墊背。」
羊宜修心中,冒出這個惡毒想法,對方畢竟年輕,能以築基境界,滅殺一位金丹真人,多會心生大意。
於是,他雙目閉合,利用法進假死狀態。
「為了日後炫耀,你肯定要過來搜查老夫,取走戰利品。」
「等你靠近,老夫便發玉石俱焚的一擊,和你同歸於盡。」
羊宜修雙目閉,心中暗算這。
「死了!」
齊治到羊宜修失去氣息,然後他做出決定。
隻見他手掌一揮,雲帕飛過去,裹住羊宜修全。
羊宜修心道完了,「你這年輕人,怎麼不按套路走,白瞎老夫良苦用心?」
接著,羊宜修僅剩被乾,嚥下最後一口氣。
雲帕當空舒捲,將羊宜修乾枯抖落,此刻已麵目全非。
「不能留啊!」
齊治嘆息道,高知己和餘中蓮,都知道自己引走羊宜修。
如果任由羊宜修的暴,修法寶殺人的痕跡一目瞭然,到時候齊治就暴了。
符劍刷刷飛出,圍繞羊宜修環繞了上千轉,徹底將其絞得碎。
「打完收工!」
齊治拍拍雙手,駕馭玄金羽鶴往下,憑記憶回到先前地方。
可惜,高知己和餘中蓮耳熱,此刻已消失無蹤。
「看來,要去五山關,和他們匯合了。」
齊治乘著玄金羽鶴,以全速前進,總算到了五山關。
對比上次來時,五山關增添許多大戰的痕跡,山坡和地麵上,倒出都是隕石坑般的環狀凹陷。
地麵被烈火焚燒,土石沙子融化,最終冷卻板結五六的雜琉璃,連蒼蠅落上去都會倒。
原本四林立的山頭,變得稀疏許多,被翻來覆去打碎,最終變細碎無比的細沙。
齊治彎腰,抓了一把細沙,微微用力,細沙如流水般從指溢位。
僅從眼前的變化,就能猜出,五山關經歷過何其恐怖的戰。
齊治來到關前,出示令牌,報出自己的名號。
過了片刻,宗自然親自出來迎接,後還跟著高知己、餘中蓮等人。
「齊治,你總算回來了。」
高知己和餘中蓮見到齊治,有種劫後餘生的喜悅。
齊治回道,「我乘著玄金羽鶴,花了些時間才甩掉對方。」
宗自然點點頭,「羊宜修為人下作,你能從他手下逃生,實屬難得,這次多虧有你,才能價格如此重要訊息傳回。」
原來,高知己和餘中蓮搶先一步,回到五山關,將訊息上報給宗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