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治煉製築基丹,幫助觀蓮派多出許多築基修士。
但門派當中,真正對齊治恩戴德的弟子中,多半集中在底層的普通弟子中。
越是地位更高的弟子,越是對齊治的功勞無視。
如今,門派傳說,齊治居功自傲,仗著煉製築基丹有功,扇掌門下達命,奪走煉丹房的掌控權。
結果,齊治治理混,讓煉丹房陷癱瘓,浪費大量靈藥之餘,還不能及時供應丹藥。
這些傳聞,就是丹九添油加醋,歪曲事實了。
齊治接管煉丹房以來,每月出產的丹藥,隻有增加沒有減。
如果說給人覺變了,那是因為大戰發,對丹藥的需求猛增,原先的產量變得遠遠不足。
丹九的險惡用心,很快就影響到鎮守各峰的金丹真人。
這些金丹真人,從眼手腕來看,都比不上素凈、石夢等頂尖人,平時屈居二線。
正是由於才能不足,才被選定鎮守門派,換那批銳的金丹真人外出,和兩派銳手。
於是,纔有了今天,丹九率領眾人,闖煉丹之地。
齊治見來著不善,倒也不張,「如果沒有其他事,還請各位離開,這裡是煉丹之地,不容外人打擾。」
丹九無奈攤手,「各位真人,這位蕭主事生跋扈,仗著有掌門撐腰,完全不把我這老人看在眼裡。」
一位金丹真人上前,「蕭真靈,縱然你如今為煉丹房主事,丹九乃是你的前輩,應有的禮數不該缺吧!」
齊治淡然道,「這位真人,如果丹九在時,可曾允許外人擅闖鍊丹之地?」
金丹真人冷哼,沒有回答。
丹九掌管煉丹房時,外人隻能踏前堂,更別說後方的煉丹之地了,這可是重點保的地方。
丹九正道,「蕭真靈,我們過來,乃是聽人舉報,你任職期間,縱容屬下浪費靈藥,卻沒能供應足夠丹藥,導致前方戰的門人缺丹藥,重傷殘疾,甚至因此亡。」
齊治點頭問道,「誰舉報的,我要和他當麵對峙。」
「這個嘛!」丹九咳了咳,「為了保護那位正義之士,我們決定不他的份,但這些罪行,你可承認。」
「當然不承認。」齊治搖搖頭。
一旁的幾位金丹真人,聲俱厲道,「蕭真靈,這些日子,煉丹房的象我們有目共睹,別以為你有掌門撐腰,就可以肆無忌憚。」
「送門派的靈藥,都是門人用命換來,容不得你隨意糟蹋!」
「若是這些罪名立,縱然掌門也要大義滅親,不然,我們幾個第一個不答應。」
齊治聽眾人說完,問道,「可否容我說句話?」
「說!」
「丹九離開煉丹房許久,而且弟子們也忠心跟隨,對煉丹房的事,恐怕不太瞭解,全憑有人舉報,未免太過偏頗。」
此言一出,丹九等人表彩的很。
齊治這句話,完全是噁心對方。
誰不知道,丹九以退為進,看似退,但肯定在煉丹房埋伏了人手,所謂的舉報者,無非就是他的棋子。
齊治假裝不知道,著實給對方將了一軍。
丹九咳了咳,說道,「空來風,事出有因,蕭主事你也不要全盤否認,總歸要查查。」
「我知道,所以我打算現場自辯,這裡到都是我的人證!」
「這些人?」丹九笑了,「他們都都是你的人?」
齊治點頭,「那是當然,否則我還不放心。」
丹九麵為難,看向各位金丹真人,「怎麼辦?」
起初發話的金丹真人,正道,「先讓他把話說完,等到了掌門麵前,由不得他這麼輕鬆。」
齊治一抬手,四麵八方的煉丹弟子聚集過來,排在他後。
「這些人,就是我的人證,至於證,待會兒纔有。」
丹九看著齊治後眾人,突然笑了。
「此人不是我手下一個燒火子嗎,還記得當初,他笨手笨腳,被我打了十個耳,躲起來哭。」
「還有這傢夥,不自量力,想拜我為師,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材料,結果被我打發去搬炭,熏得烏黑一片。」
「至於這個,就更好笑了,有心想在我麵前表現,結果被爐火倒卷,燙傷半張臉,長相如同惡鬼!」
「蕭主事,我們這一走,你手頭真沒人了,提拔這些歪瓜裂棗,現在還指他們為你掩護?」
丹九目淩厲,掃過齊治後眾人。
「不要以為攀上高枝了,煉丹房究竟是誰的天下,你們心裡清楚,不要一錯再錯,否則老夫定然不饒。」
齊治咳了咳,「丹九,不要嚇他們!」
這時候,被丹九辱罵的第一人站出來,他就是那個燒火子。
「各位真人,在下合半鬥,無名之輩,丹九手下為燒火子,如今蕭主事提拔我做煉丹弟子。」
「各位遠道而來,我沒準備什麼節目,就煉製個靈璿丹吧!」
靈璿丹是練氣丹藥,如今消耗量很大。
丹九神大變,口中連連說道,「不可能!」
合半鬥沒有理會,徑直走到丹爐前,旁邊走出幾個打雜弟子,開始為他準備各種材料。
「開爐,煉丹!」
半天後,在丹九驚愕目中,合半鬥捧著新鮮出爐的靈璿丹,走到眾人麵前,「幸不辱命。」
說完,合半鬥向齊治鞠了一躬,走回人群中。
接著,被丹九辱罵的第二人走出來。
「在下王聞香,為各位真人煉製丹藥。」
又是半天過後,一路新鮮出爐的丹藥出爐。
「幸不辱命!」
王聞香朝齊治鞠躬,走回人群中。
於是,一個個煉丹弟子走出人群,每人煉製一種丹藥,練後表榮辱不驚,轉向齊治鞠躬,回歸隊伍。
各峰的金丹真人,眼神開始變了。
丹九麵難看,這些原本在他手下打雜的弟子,如今到了齊治收下,都為獨當一麵的煉丹弟子,個個都掌握一兩門丹藥的煉製。
到了最後,還有築基修士上前,表演築基丹藥的煉製。
齊治雙手背在後,如同旁觀者,淡然看著這一切,充滿竹在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