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天,齊治晚上回到客棧,沒有去看鬥仙棋,而是閉門鑽研。
正因如此,齊治錯過那場彩的好戲,也不知道侯莫絕來到。
但是,這段時間鑽研,齊治大有收穫。
起因在於,齊治在某場鬥仙棋後,突然心生悟。
四十八個棋子符兵,乃是齊治運用變化、神鋒、鎮神、泰山、攝蹤、金剛和驅七道符文製作而。
因此,符兵們在遠攻、近戰、防等方麵,都沒有明顯的短板。
一場場戰鬥下來,符兵之間配合越發純,傷亡也越來越小。
突然有一天,齊治猛地想到,符劍是七符合一而,眼前的四十八棋子符兵,同樣集齊七種符文的力量。
問題來了,四十八棋子能否發揮出堪比符劍的威力?
這個問題產生後,讓齊治日夜苦思,食不甘味、睡不安寢。
於是,齊治開始閉門不出,躲在房鑽研。
這一番鑽研,齊治果真看出些門道。
符兵分三種,分別是盾劍兵、弓箭兵和長槍兵。
三種符兵的核心,都是變化符,以神鋒符進攻、金剛符防守,其他符文的力量做輔助。
可以說,七種符文的力量,落到每個符兵上,呈現分散的狀態。
如果有辦法,將所有符兵的力量匯合起來,說不定真有可能,重現符劍的威力。
齊治從功法的儲備中,翻出一門殘破的陣法,品字陣。
這門陣法,乃是歐三兄弟的絕活,三人之力匯聚,瞬間提升到練氣十層。
可惜,最終陣法被齊治從部攻破,三兄弟接連飲恨。
但這門品字陣,卻是當前最好的殘照,齊治想要聚合符兵的力量,必須求助陣法。
齊治抱著這門陣法,對著油燈徹夜啃書,藉助掃描的力量,探索陣法奧。
最終,齊治總算吃陣法的基礎容,開始排布四十八符兵的位置。
這個過程中,符兵經過優化,衍生出一種重鎚兵的兵種,彌補近戰的攻擊不足。
於是,符兵的結構確定下來,盾劍兵、重鎚兵、長槍兵和弓箭兵,每種符兵各十二個。
齊治甚至花錢租用空閑場地,通宵排練陣型,悉全新的符兵係。
某天,齊治猛然發現,已經有一個多月沒去看鬥仙棋了。
眼看著符兵練的差不多,齊治決定休閑片刻,今晚不練,改為看鬥仙棋。
當天晚上,齊治到了觀眾席,覺氣勢不對。
四周觀眾席上,原本氣氛輕鬆,不人相互談論,點評場中局勢。
但是,今天在場的觀眾們,軀僵,看著戰的雙方,甚至有些神憤慨。
齊治掃視四周,找到馬道友所在。
「馬道友,今天怎麼了?」
馬道友一指廣場中央,「看!」
齊治舉目去,「左邊是嵐山道的崔道友,他最擅長騎士衝鋒,以修仙者騎乘靈,二者相加發揮威力。」
等他看向右手邊,疑搖頭,「這個好像是新來的,我沒見過。」
「人家是過江猛虎,你當然沒見過。」
右邊的旗手,赫然是當日縱猛虎道兵的神景門弟子。
隻見他手揮戰旗,猛虎道兵們穿梭如風,和崔道友麾下騎士對撞,當頭一口金氣團,就把五六人打翻落地。
崔道友在鬥仙棋圈子裡,雖然不算高手,但勝在經驗富,應變速度極快。
戰旗揮舞,靈們一躍而起,從半空飛落,上方的修仙者各自施展法,雨點般覆蓋猛虎道兵。
「雕蟲小技,認輸吧!」
神景門弟子一揮戰旗,猛虎道兵們齊刷刷張口,金氣流在空中匯聚,最終形一道金浪。
浪橫推上前,通金閃爍,將雨點般法彈飛,甚至去勢不止,將靈和修仙者們打落在地。
片刻過後,紫髯公上前,宣佈神景門弟子呼聲。
那弟子走上高臺,不屑看向銅鼎,「區區幾千靈石,也值得讓我使用道兵?」
「你們這些散修,誌大才疏,能力有限。」
「鬥仙棋,勝者為仙,敗者為凡,你們都是庸碌的凡俗之流。」
一番冷嘲熱諷後,神景門弟子走出廣場。
齊治終於明白,為何現場氣氛如此抑了。
「馬道友,你們就眼睜睜看著?」
馬道友無奈聳肩,「公平對決,能怎麼辦?」
齊治猜到什麼,低聲問道,「過江龍不止一條?」
「嗯,來了一窩。」
「果然如此,難道就沒人出麵,治治他們的囂張氣焰?」齊治憤憤問道。
「怎麼沒有?」馬道友一指廣場,「剛才就是。」
齊治問道,「這幫過江龍什麼來頭?」
「神景門,參戰的都是練氣弟子,還有個築基修士帶頭。」
齊治聽馬道友語氣淡然,心裡越發肯定,這位馬道友,肯定也是位築基修士。
「神景門,這可巧了,我正要會會他們。」
齊治拍拍袖子,往廣場方向邁去。
馬道友在背後挽留,「別衝,他們用的是門派選的道兵,不是你能對敵的。」
齊治輕蔑一笑,「棋子再強,最終還要看棋手的本事。」
剛才猛虎道兵口吐金風,最終匯聚一道浪,將敵人瞬間摧毀。
這個場麵雖然浩大彩,但落在齊治眼中,卻有了幾分悉。
集合眾多棋子的力量,最終發揮出超越個的威能,這正是齊治近段時間鑽研的方向。
千軍萬馬的大陣中,必有絕殺氣勢,名曰軍氣。
所謂軍氣,便是匯聚眾人之力,最終形一超越人極限的偉力。
方纔那神景門弟子的軍氣,雖然能擊敗普通棋手,但落在齊治眼中,還遠遠不夠看。
齊治找到紫髯公時,這位老者正唉聲嘆氣。
「紫髯公,替我報名!」
紫髯公見到齊治,搖頭道,「齊道友,你不的。對方是門派弟子,訓練有素,更有銳道兵相助,你們這些散修旗手,本不是對手。」
齊治灑笑道,「試試而已,我如今也是別院預備弟子,神景門的弟子是弟子,我觀蓮派的弟子,難道就不算門派弟子啦?」
紫髯公搖搖頭,「拗不過你,你出多賭注?」
「一萬靈石,畢竟都是門派弟子,出手不能太寒酸了。」
紫髯公的筆懸在半空,「這可是你所有積蓄了,真要一把全押下?」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