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齊治神飽滿,睜開雙眼。
芝娃娃的一滴藥,堪比兩顆霜髓丹。
「芝娃娃,不愧是絕世靈藥!」
齊治煉化藥時,沒有丹藥的殘渣丹毒,而且藥力見效更快。
一眨眼功夫,齊治便從停留多日的練氣六層,突破至練氣七層。
齊治抬頭向外界,卻發現早已日上三竿。
這纔想起來,芝娃娃的啼哭,竟打他打劫老巢的計劃。
可這個時候,齊治卻滿心歡喜。
「有了芝娃娃的藥,誰還稀罕那些靈藥!」
齊治得到藥後,更加蟄伏不出,開始潛心修鍊。
與此同時,追查齊治下落的歐三兄弟,有了全新發現。
「大山主,據我們近來追蹤,賊道士出沒的蹤跡,竟是圍繞我們的老巢四周。」
歐萬帶著兩位兄弟,向大山主稟告訊息。
大山主麵無表,「繼續往下說!」
「據我的猜測,賊道士損耗太大,上次不惜以犯險,也要搶奪靈藥,想必他正手頭拮據,急切需要靈藥補充。」
大山主點點頭,「你猜的不錯!」
歐萬繼續說道,「大山主,我們可以守株待兔,張開落網,等賊道士主投網!」
大山主當即拍板,「好,你們去調撥人手,務必要引小道士前來,到時候我出手將他留下。」
「大山主出麵,賊道士定然不是對手!」歐萬恭維道。
接下來,崖頂上的老巢,開始鑼鼓的佈置,
歐三兄弟埋藏無數機關,並在地道埋伏大量賊匪。
普通的賊匪們,肯定不是齊治對手。
所以,歐三兄弟挑選銳,配發毒水筒、機關弩等利,縱然不能殺傷齊治,也要拖延他的行。
這座城池,作為群盜經營多年的老巢,終於暴底蘊和猙獰。
「好了,這樣佈置,賊道士不來則以,隻要敢闖進來,至送掉半條命!」
歐萬著佈置好的老巢,心升起豪氣。
日子一天天過去,齊治始終沒有上門。
歐萬角牽,「賊道士倒是沉得住氣。」
再過一段日子,齊治仍未出現。
歐萬髮淩,目無神,「怎麼可能?莫非他早已重傷不治,死在那個山裡?」
歐千和歐百,在旁邊勸說,「大哥,切莫心急,我們再出去巡查一番,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歐萬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
……
巖石下方,齊治全靈氣繚繞,風聲大作、雲霧翻滾。
過了片刻,齊治邊徵兆變化,轉化霧翻騰。
許久,齊治緩緩收功,睜開雙眼,眸子湛然有。
「練氣八層巔峰,芝娃娃的藥,果然厲害!」
齊治搖晃藥瓶,發現裡麵還剩下兩滴。
來自芝娃娃的藥,效果比靈丹更強。
齊治煉化十三滴靈,瞬間從練氣六層恢復到練氣八層,而且比原本境界還有提升,一舉踏練氣八層巔峰。
「煉化剩下的藥,我可以升練氣九層。」
齊治索將所有藥倒在掌心,繼續運轉神訣功法。
隨著境界隨之提升,齊治越發到,係功法的邪異詭譎。
儘管齊治兼修四神訣,但每次修鍊時,都會被神訣影響,心蠢蠢,對鮮無比。
那種的覺,就像是在沙漠暴曬了十天,全水份蒸發大半,從口腔到嗓子眼,幹得如同火燒,急切需要滋潤。
這點徵兆在先前已初見端倪,但隨著最近境界提升,變得越發明顯。
齊治心擔憂,心想必須解決這個患。
神訣的各種法,全都威力巨大,極其人。
齊治如今尚能堅守本心,若是被其,做出什麼錯事,便再也無法挽回。
好在,這個問題,還有充足時間解決。
齊治煉化剩餘的藥,最終晉陞練氣九層。
「我現在,可以和大山主有一拚之力!」
齊治著自己雙手,心中打定主意。
歐三兄弟雖然厲害,最多是較為棘手的敵人。
大山主則不同,此人老謀神算,境界高深,對齊治佔據碾優勢。
齊治打定主意,必須率先解決大山主,滅此強敵。
但是,大山主的手段,齊治先前親會。
縱然齊治升到練氣九層,也僅僅是有了一拚之力,連勝算幾何都不清楚。
「境界的差距,隻能用謀劃彌補!」
齊治思來想去,必須找到一對自己有利的戰場。
接下來的數天,齊治走遍哀樂山,看遍各種險峻地形。
數日後,齊治站在某山穀。
此地名為「落雷穀」,由於地形獨特,備天然磁場,雷雨天氣極易吸引雷電落下,因而得名。
穀中寸草不生,倒出都是焦黑的痕跡,連鳥都不敢從此經過。
齊治一拍手掌,「就是這裡了!」
唯有在落雷穀中,齊治的雷骨電刀才能發揮最強威力。
若是再等到雷雨天氣,那邊是天時地利雙全,於絕對上風。
尋找了何事戰場,下麵就該安排決戰了。
齊治故意現,截住一隊巡山的嘍,不費吹灰之力殺大半,隻留下一個回去報信。
「告訴你們的頭領,我在落雷穀等候大駕,想殺我便過來!」
倖存的嘍撿回一條命,嚇得屁尿流,一路亡命狂奔逃回老巢。
「他就對你說了這句話?」
大山主、歐三兄弟同時審問嘍,目嚴厲,令他險些站立不穩。
「真的,他說在落雷穀等您!」
審了半天,大山主揮揮手,喝令此人退下。
「落雷穀,那可真是個好地方!」大山主悠然說道。
「萬萬不可!」
歐萬猛地提醒,「落雷穀地勢險峻,對賊道士一人有利,若是遇到雷雨天氣,他那門能聚雷電為刀的法,必然威力暴增!」
大山主悠然說道,「這些我都想到過!」
「大山主,您?」
「小道士選中落雷穀,顯然篤定能滅殺我。我為何不能趁此機會,將他生擒或滅殺?」
大山主緩緩起,語氣極其自信,「先前小道士,三番五次逃走,這次他自尋死路,我說什麼也不會讓他再逃走!」
歐萬請令,「大山主,請允許我們提前埋伏,為您陣!」
大山主表閑淡,緩緩擺手,「不必了,我一人過去,,免得將其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