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6章城府太深
“收,彆讓它逃出來。”拎著闊刀的中年男子大喊。
周圍佈置大網的煉氣者,一個個周氣勢飆升到了頂點,拚命的拉繩索。
這些煉氣者的修為最低的都是分神期,而且人數有三十人之多,若是換作修為低一點的,彆說三十人,就是三百人也不行。
飛天鐵甲蜈蚣拚命的掙紮,龐大的型代表的可是恐怖的力量。
饒是這些人修為不弱,也被扯得東倒西歪,差點控製不住。
“幽前輩,快出手。”拎著闊刀的中年男子大喊,看這況,長時間下去,他的這些手下怕是本控製不住這飛天鐵甲蜈蚣。
“嘩!”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飛天鐵甲蜈蚣上方桌大笑的甲殼竟然在移,瞬間組一對鋼鐵般的羽翼。
說是飛天鐵甲蜈蚣,不是說它真的會飛,而是他的甲殼可以變換翅膀,從高空翔。
這也就是秦意為什麼追上山崖後蹤跡消失不見了,他當時以為是鐵甲烈火蜈蚣,其實就是飛天鐵甲蜈蚣。m.bg。
“刺啦!”
火星四濺,飛天鐵甲蜈蚣兩隻鋼鐵般的羽翼劃過繩索,繩索雖然冇斷,但是可怕的力道卻將扯著繩頭的兩個人給甩飛出去。
“幽前輩,快出手。”
三十幾個人,結的大網畢竟太小,隻能麵前束縛住飛天鐵甲蜈蚣子的一段,在這樣下去,他的手下本扛不住這龐然大可怕的力量。
山羊鬍冷笑一聲,“畜生,休要張狂。”
話落,雙手結印,屈指輕彈,數道白飛出,打進提前準備的地靈石中。
“陣,啟!”
隨著山羊鬍飛快的結印,那些地靈石發出朦朧的白,化作一道道繩索般席捲而出,開始瘋狂纏繞飛天鐵甲蜈蚣的。
不得不說,這束縛大陣當真是可怕。
冇多久,白所化的繩索將飛天鐵甲蜈蚣纏的結結實實,跟木乃伊似的。
那些白連接的是地靈石,可不管飛天鐵甲蜈蚣如何掙紮,那小小的地靈石如同長在地上了一般,本扯不。
但是飛天鐵甲蜈蚣的力量太過可怕了,雖然被纏的結結實實,但是隨便一掙紮,都將周圍的煉氣者甩的東倒西歪。
“小小畜生,在老夫麵前還敢造次,用定神針。”山羊鬍滿臉倨傲的說道。
拎著闊刀的中年男子大喊一聲:“定神針。”
一個煉氣者,取下背後揹著的東西,形似長矛,用布纏繞著。隨即,朝著拎著闊刀的中年男子拋過去。
中年男子翻手將闊刀在地上,接住飛過來的東西,一運功,包裹的布匹直接炸碎片,出一兩米長的銀鋼釺,說白了就是一巨大的鋼針,上麵佈滿了神的符文雕刻。
“這是什麼?”雲清蓮好奇道。
秦意眼睛微微瞇起,“這鋼釺上刻了陣法,一旦被訂住,陣法啟,便會直接鎮神魂,不管是人還是彆的生靈,都會變得渾渾噩噩,不再反抗。”
中年男子催鋼釺,發出璀璨的銀霞,上麵雕刻的符文跟活了一般,在鋼釺表麵緩緩遊走。
中年男子看向飛天鐵甲蜈蚣,獰笑一聲,騰空而起。
“噗!”
兩米長的鋼釺直接進了飛天鐵甲蜈蚣的腦袋,鋼釺之上銀霞擴散,顯得十分詭異。
但是更詭異的是,剛纔還十分狂暴的飛天鐵甲蜈蚣竟然變得溫順下來,不再掙紮。
所有人都重重的鬆了口氣。
中年男子從飛天鐵甲蜈蚣的腦袋上跳下來,看向山羊鬍,狂笑道:“對虧了幽前輩,若非您,我們不可能這麼輕鬆抓到這畜生。”
山羊鬍神倨傲的捋了捋鬍子,“彆忘了你答應我的條件。”
“幽前輩放心,隻要將這畜生的核取出給當今大皇子,賞賜你我平分。”中年男子大笑道。
山羊鬍傲然點點頭,道:“那就趕取核吧。”
秦意和雲清蓮相視一眼,這些人取飛天鐵甲蜈蚣的核,竟然是為了獻給大皇子。
雲天死在那個,外界冇人知道他已經死了。
“雲天要飛天鐵甲蜈蚣的核做什麼?”雲清蓮滿臉疑。
秦意目微微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
突然間,他問道:“雲天知不知你的病需要鐵甲烈火蜈蚣的核才能治療?”
雲清蓮一怔,隨即俏臉微微一變,“你的意思是,這核是給我準備的?”
“如果他知道你有頑疾,需要鐵甲烈火蜈蚣的核治療。那麼就知道飛天鐵甲蜈蚣的核能讓你的病雪上加霜,說不定這核就是為你準備的。”
雲清蓮俏臉含煞,冇想到雲天這麼險。
“是不是後悔埋了雲天了?”秦意笑道。
雲清蓮冷著臉不說話。
許久,才緩緩道:“雲天的城府太深了,好在他死了。你若不出現,怕是帝皇之位必是他的,到時候整個雲月帝國的百姓將會在水深火熱之中。”
“這個你可說錯了。”
“什麼意思?”雲清蓮不解。
秦意道:“平心而論,不管是謀略還是心智,雲天都是最合適的帝皇人選。正所謂慈不掌兵,義不掌財。想要治理一個國家,就得雲天這樣的人。”
“那你為什麼要輔佐五妹登上帝位?”雲清蓮詫異道。
秦意笑著說道:“因為我願意。你不覺得以一人之力左右一個帝國,是一件很牛掰的事嗎?”
雲清蓮:“……”
“你就因為好玩,置雲月帝國的百姓於不顧?”
秦意看了一眼,“瞎激什麼?我說慈不掌兵,什麼時候說過雲素素不合適了?雲素素天生善良,但是有勇有謀,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不會讓步,也有殺伐果決的一麵。”
雲清蓮鄙夷道:“你確定不是因為五妹長的漂亮才這麼說?”
“你也長的漂亮的,我為什麼不輔佐你呢?”
雲清蓮鬱悶道:“因為我跟你認識的晚。”
秦意搖頭,“不對,因為你嚮往自由,不該被權勢束縛。而雲素素,還有一個品質,那就是任勞任怨,所以治理國家這樣的苦差事更適合。”
雲清蓮撇撇,“反正帝皇誰做你說了算,你說啥是啥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