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扯平了?」
霍雲驤輕抿了口咖啡,姿態慵懶閑適。書趣樓()
顯然,今天的心不錯。
南喬磨了磨牙,說道。
「我強吻了你兩次,這件事……咱們扯平了!」
「你想賴賬?」霍雲驤挑眉。
南喬看他果然不承認,咬了咬牙說道。
「昨晚,你趁著我喝醉了乾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霍雲驤聽了,饒有興趣地笑問。
「我幹什麼了?」
「你把我抱回你房間,我服,還親了我。」南喬說著,手比了三手指,「三次,親了我三次。」
霍雲驤訝異地挑了挑眉,「是嗎?」
「一次抵消扯平,剩下兩次……算我送你了。」南喬大方地說道。
霍雲驤毫沒有被拆穿的窘迫和慌,漫不經心地翻了翻手裡的報紙。
說出口的話,無恥至極。
「昨晚你沒去過我房間,至於你說的事……我想是你喝多了做了夢。」
「我沒有做夢,我記得很清楚。」
南喬看他那副不打算承認的樣子,氣得牙。
「但我記得很清楚,你沒有來過我房間,更沒有發生你說的。」霍雲驤深邃的黑眸噙著笑意,看向勾笑道,「不過……你能夢到我,真的不勝榮幸。」
南喬氣得捶桌,質問道。
「你還能更無恥一點嗎?」
昨晚是不勝酒力醉了,但意識一直很清醒,清醒地知道周圍在發生什麼。
他占完便宜,把送回房間,就想裝做一切都沒發生過?
長這麼大,還沒被人這麼坑過。
「你說我做了這些,也得拿出點證據。」霍雲驤一臉無奈地看著,說道,「為了賴賬,你編這樣的理由,也是費心了。」
「我……」
南喬氣結無語,自己就是證據,他還要什麼證據?
霍雲驤看無言以對,端起讓管家準備好的蜂水遞了過去。
「下次賴賬的時候,拿出點證據來。」
南喬正好乾得嗓子疼,順手就接了過去喝了一口,重重地放下杯子說道。
「我不管你認不認,反正扯平了。」
他自己佔了便宜,還敢說賴賬,當那麼好騙嗎?
「沒有發生過的事,我當然不會認。」霍雲驤態度堅定。
明明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竟然還什麼都一清二楚。
難不……故意裝醉的?
若是故意裝醉的,那他什麼都沒做,豈不是讓失?
兩人正說著,一頭金髮的季宇一陣風似地沖了進來。
頭髮糟糟的,黑眼圈也很明顯,顯然昨晚又被暴打了一頓。
「三叔,三叔,你怎麼樣了?」
「昨晚有沒有對你做什麼過份的事?」
「三叔,你的清白還在嗎?」
……
南喬:「……」
d,是我的清白差點不在了好嗎?
季宇打量了一番霍雲驤,轉頭看向南喬威脅道。
「南喬,我告訴你,你敢對我三叔有非份之想,我就……」
「我當然不敢對你三叔有非份之想啦。」南喬眼底掠過一邪惡的冷笑,瞅了一眼霍雲驤,「你不都說了,他是個玩弄人的渣男,我怎麼會有興趣?」
霍雲驤目冷冽,緩緩看向了一頭金髮的年。
「……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