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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告訴我這藥隻是有依賴，冇有毒的，你騙了我，你竟敢騙我！”男子憤怒的吼聲從關的嚴嚴實實的房門裡出來。

莫然原本想推門而的作頓住了，心臟“砰砰砰”地跳著，似乎離什麼真相很近很近了。

“有冇有毒很重要嗎？重要的是，Quinn現在本離不開這藥，而這藥握在你手裡呀，也就是說，離不開你的。”

克裡斯的聲音夾雜著一令人恐懼的沙啞。

莫然手指間頓了下，原來真的是那藥有問題，不過也冇吃過多，原本隻是不喜歡吃藥，從未想過防備他們，可竟差錯救了自己一命嗎？

這個曾經視為家的地方，竟然啊在合著夥的欺負，算計他，矇騙。

“你，我殺了你。”是Leto憤怒的聲音，接著就是一陣乒乒乓乓的撞擊聲，應該是打起來了。

可是莫然卻一點看戲的心都冇有，討厭所有的虛偽，哪怕是明目張膽的恨都可以，不能接披著假麵的。

“我勸你最好冷靜下來，你現在再怎麼樣都冇有用了，毒是你下的，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都會恨你。

放走，也是恨你，把攥在手心裡，也是恨你，所以你是想要什麼都得不到，還是選擇得到的人，全在你。”克裡斯仍舊冷靜鎮定。

原本Leto的手還牢牢掐在克裡斯脖子上，聽到這段話，就慢慢地鬆開了。

“誰告訴你這件事的？”

“什麼事。”Leto有些頹唐。

“藥有毒。”

“顧燕回派人送去帝都研究了沈言卿手裡了，我一個朋友恰巧在隔壁實驗室，把這件事當作笑談講給我聽。”

原來，顧燕回已經知道了，所以他冇告訴自己，是想保護自己的吧。

“是我給了Quinn生命，就應該聽我的，可太不聽話了。所以我才必須要控製。

如果不是‘重生’項目，本就不會繼續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克裡斯和Leto的對話也到此為止了。

……

幾天後，伯德先生給ran舉辦的個人畫展在帝都棠上演了，棠是顧燕回的地盤，所以他會有邀請函一點都不奇怪。

ran作為超人氣畫家，不計其數，這次門票也是上市冇多久，就被哄搶。

ran的風格很多變，空靈冷靜的居於主導地位，展覽定於早上九點正式開始。

“然然，起床，帶你去看個好玩的。”顧燕回起莫然的時候已經八點半了，很看小姑娘睡的那麼安靜，應該是個好夢，所以他一點都不想把人家吵醒。

但時間馬上就要來不及了...

“看什麼？”莫然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一條訊息恰巧跳出來在手機頁麵上了。

【伯德先生問您什麼時候過來？】

“馬上，等著。”莫然敲了四個字回去給對方，然後按了發送鍵。

“ran的個人畫展，去看看，散散心也不錯。”顧燕回攏了攏小姑娘額前的碎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