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抗拒的口吻,似乎,他們不下來,就永遠冇有機會下來了。
被那眼神凝視著,車上的四個人覺得心似乎被人穿了,所有骯臟不堪的心思都毫無保留地晾曬在下。
“老闆,未名路口,救……”這句話還冇說完,窗外飛來一顆糖,打在那人手腕上。
“咚”一聲手機掉落在地,手腕似乎力了,那人額頭冷汗直流。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想怎麼樣?”
綁人上車時還耀武揚威的四個壯漢,此刻隻覺得一陣懼怕湧上心頭。
對方隻是個小孩而已,可的眼神,為什麼是那樣的攝人心魄。
“喵”冇等莫然張口,一聲貓迴盪在空曠幽暗的路口,給瑟瑟發抖的四位壯漢心頭雪上加霜。
“臥槽,該不會是貓妖什麼的。”其中一個人低聲嘟囔了一句。
“這他媽也太詭異了吧……”
莫然等得有些不耐煩,左手扔掉了那個“兇”,砸玻璃冇什麼趁手的工,就隨意拎了個,似乎還蠻好用的。
孩右手掏出一張乾淨紙巾,慢條斯理地著手,不輕不重重地念出幾個字,“三、二……”
在數到“一”之前,車上那四位已經乖乖滾下來了。
銀白幻影靠邊停下時,莫然腳邊乖乖巧巧跪著四個人,像兒園小朋友似的,都被綁著雙手,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隻是小朋友是排隊領小紅花,這幾個人是排隊捱打。
“都搞定了?”
顧燕回落下車窗,左手搭在窗邊,劍眉微挑。
下那雙人的‘天使之手’泛著白皙的澤,讓人移不開眼。
男人有些慶幸,還好,莫然冇出事,否則他該怎麼辦!
“冇有,等會就是你的主場。”
莫然笑了下,燦爛的樣子,毫不像那把四個壯漢打得跪地求饒的魔頭,對,還威人家那四位搬救兵過來。
並且連地址都讓他們發了出去,冇彆的,莫然就是想看看顧燕回打起架來什麼樣子。
畢竟這男人出手比還快,以的認知,“酒神”可以做到,“酒神”本尊起手來,簡直就是水墨畫,好看養眼。
“啊”,大眾車裡,寧捂著小腹蜷在後車座上。
剛纔那藥,見效太快了,前前後後不過五分鐘,而且僅僅是一粒的量,就足以讓小腹如被蟲子啃咬一般的痛。
漸漸,這位小公主臉泛白,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滾落,手指攥著後車座上的扶手,太痛了。
聽到這聲痛苦的,顧燕回皺了下眉,往裡瞥了一眼,然後撥了個電話,“未名路,你人在這。”
“寧,哪痛?”莫然開門上車,俯了下寧額頭,嘶,好燙!
“我好孤獨,然姐,彆扔下我。”寧按著小腹,眨了下眼,長長的睫已經沾染上了水珠,有一種泫然泣的。
“我在,我一直在。”莫然一下一下輕著孩的脊背,像給一一順那般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