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被人利用,可結局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本來與無關的事,倒了漩渦中心的那個人。
“哦,是,你長得好看,但你遮遮掩掩乾什麼,如果不是有什麼奇怪的病,為什麼要藏?”
岑淇看著白夢晚愣在原地,推了人一把,上前一步到莫然邊,去問了這句話。
岑淇早就知道,憑這個外貌協會資深會員的份,能猜出來莫然很好看,親姐姐都是前任校花,妹妹再差又能差到哪去?
所以,的措辭是,莫然有什麼奇奇怪怪的病,們也把輿論風向帶到了這裡。
莫隻是掐了下指尖,這妹妹長什麼樣子,心裡清楚。
可總以為自己纔是舞臺中央的人,冇想到莫然就這樣輕易帶來了一場轟。
似乎,真的會有人以貌取人呀,那些落在莫然臉上的目都變了,從前的不屑變如今的炙熱,也不過一秒而已。
“臉上的花痕,很奇怪啊,怎麼會有人長這麼好看的胎記,而且好像在發,這是一種病癥嗎?”
另一個生收到莫的眼神,然後狀似不經意驚呼了一句,這是早就預備好的劇本,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流暢地進行下去。
莫以為,這句纔是殺手鐧,可……
覃思思湛藍的眸子裡閃著,一滴晶瑩的淚珠慢慢下來,糯帶著哭腔的嗓音打破了人群的吵嚷,“不是的,不是的,都不是,是Quinn,是Quinn啊。”
“就是那個票價炒到二十萬一張的魔皇嗎?”
“我看了,我看了在榆城的演出,慕名而去的,可是我冇有認出來,啊啊啊,我死了。”
“難道,全民公投TOP1的Quinn竟然就是嗎?”
那個被在場的許多人奉為信仰的Quinn,竟然就是被他們排了許久的小明莫然。
怪不得,從來不屑於與們為伍,不屑於與們爭辯。
真的隻是不屑於,俯垂憐這些跪拜在腳邊的螻蟻,那乾淨澄澈的目該在神聖的雪山之上。
“隻是不想被人識破份而已。這枚花痕我認識,是Quinn,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Quinn王,給了我們最大的善意,承了無妄的唾罵,請你們善良,請你們放過。”
覃思思抬起手背,遮住眼睛,但聲線早就已經抖不已。
周圍早就已經安靜下來,幾乎變了覃思思的專人演講現場。
“我的Quinn,不允許被抵毀,請你們收斂,那是我的,我的信仰,我的希。”
從來都隻是小明的覃思思,這一刻卻選擇站在公眾麵前,手裡捧著那支玫瑰,虔誠地麵向大家深深鞠躬,的眼神裡是毫不慌的堅定。
那一刻,覃思思隻覺得自己有了與全世界對抗的勇氣。
莫隻覺得腦子裡“轟隆”閃過一陣雷鳴,眼前的景似乎漸漸模糊了,怎麼都看不清。
這人拚命地了下眼睛,耳邊嘈雜的音符倒灌進心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