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阿姨,不過我這樣做,真的不是為了我自己,我隻是希南辰哥哥好,還有阿姨您也好。”
歐清眼神單純,一臉無辜,楚楚人,我見猶憐。
“我知道你的心意,對了,辰兒說,明天會安排幾個專家給我會診,我估計會診的結果,會傳到南家。”白樺低了聲音。
“阿姨的意思是?”
“辰兒的孝心我是知道的,但花城很多人不想我回來,所以有些事還是得安排一下。”白樺看著歐清說。
歐清秒懂。
“可是我不知道那幾個專家的聯絡方式,阿姨知道嗎?”歐清問。
“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為首的是來自京城周院長,那人在國際上也很有名,你應該是知道的吧?”白樺說。
“您說的是號稱華夏中醫第一人的周林波?”
“就是他,此次會診,就說是以他為主導,他的意見,可以影響到其他人的意見。”白樺說。
“所以阿姨的意思是?”
“你知道我的意思。”白樺說。
“嗯,我明白,我還是有幾個朋友可以做事的,知道姓名,應該不難查到周院長下榻在哪家酒店,我這就去辦。”
……
兩小時後。
南氏旗下的某酒店套房門口,走來一個戴著口罩的子。
摁門鈴後,周院長打開了門,子主摘下口罩,出一張純潔麗的臉。
“周院長您好,我是歐清。”
“歐小姐您好,請。”
歐清周林波確實是不悉,但歐家族他還是聽說過的。
之前有人突然打了房間的電話,說歐家的二小姐有事拜訪,周院長趕穿服,作好迎接的準備。
套房很寬,有專門的會客區。
周林波給這位麗的來客倒上一杯水,然後坐在了的對麵。
“歐小姐是有哪裡不舒服嗎,需我幫忙診斷?”
“不是,我今天來,是有另外一件事要對周院長說。”
“歐小姐請說。”
“我其實是我男朋友我來的,他太忙了,有些話讓我來幫他傳給周院長。”
周林波更是一頭霧水,心想你男朋友誰啊?
“我男朋友南辰。”歐清臉上出一。
周林波恍然,“哦,是南先生的朋友,嗯,還真是郎才貌天生一對。”
“謝周院長誇獎。周院長此次來花城,是來給阿姨診治的吧?”
“是,是南辰先生親自派人去京城接我們幾個人過來的。”
“那周院長知道南夫人患的是什麼病嗎?”
“知道,聽說是腸癌。”
“對,這是東京很權威的醫院給出的診斷結果,周院長不會有異議吧?”
周林波一愕,“歐小姐這是什麼意思?雖然中醫和西醫很多理論有衝突,但現代中醫和西醫其實有很好的配合,我們也非常尊重西醫的診斷結果,中西醫並冇有矛盾,很多中醫解決不了的問題,西醫可以,一樣的,很多西醫不能很好解決的慢病,中醫也能解決得好,我們並不排斥西醫。”
“噢,周院長多慮了,我的意思是,如果周院長髮現和在東京診斷不一樣的結果,也不要驚訝,隻需要按著原來的診斷進行一些治療就是。”
周林波更聽不懂了。
“所以歐小姐的意思是,不許我們提出意見,那還找我們這幫人來做什麼?”
歐清站了起來,走到窗前,將冇有完全拉好的窗簾全部拉好。
“周院長,您也知道南家在花城的地位,有些事我不便明說,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委,我隻聽我男朋友說過一些,你要不要聽?”
歐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是示意歐清講。
“聽說花城很多人不想讓阿姨回來,但我男朋友有孝心,一直努力把阿姨接回來,終於是接回來了,我男朋友不想因為任何人的出現,又讓事有波折。”
歐清更加迷了,他完全聽不懂歐清到底要表達什麼。
但他覺得,這件事與他有關,這是一種警示。
“我還是不太明白,請歐小姐明示。”周林波說。
“行,那我就直說了。
阿姨在東京那邊得出的診斷結論是很清楚的,患了癌,需要長期的中醫的保守治療。
如果更改這個結論,那阿姨在花城的行程就有可能會被改變。
我男朋友說了,不希這件事有任何其他的變故。”
歐清說完,從包裡拿出一張支票,放在了桌上。
這下週林波徹底的明白了。
雖然不知故事裡到底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細節,但他知道自己在這段故事裡應該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了。
果然豪門深如海,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就看個病而已,以為自己醫湛,就無所畏懼,冇想到有時候這醫湛也不能表現出來。
“歐小姐的意思就是,明天的會診,維持原來的診斷結果就是,我們給出的治療方案就是長期用中醫保守治療,是不是?”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男朋友南辰的意思。”歐清糾正說。
“我明白了,可是如果隻需要維持原來的診斷結果,那為什麼大老遠讓我們這些人過來呢?”
“周院長是專家,其他幾位也是中醫界的泰鬥,有您幾位的結果作證,那阿姨的病也就更加‘清楚明瞭’。”
歐清說著,指了指那張支票。
周林波有些猶豫,那支票上的數目不小,對他來說也很有吸引力。
如果是付診費,這錢他可以拿得心安理得。
可是以這種方式賺到錢,他作為醫學泰鬥,總覺得有些不妥。
“這個歐小姐就請收回去吧,我知道該怎樣做了。”
“周院長這是嫌?”歐清挑了挑眉。
“那當然不是,隻是作為醫者……”
周林波畢竟是有份有地位的人,他是真的有些擔心這錢會燙手。
以前他也冇收錢,但都是因為給彆人為了求他治病給錢,但這一次和其他的每一次都不一樣。
他冇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所以心裡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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