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染也大概看出了一些端倪,知道馮民生擺不了喬戰。
喬戰的實力寧染是見識過的,那是超級能打的類型,像馮民生這種弱,再來十個也不是喬戰的對手。
然後大家就看著馮民生被喬戰友好地摟著上了黑的吉普車,車很快駛離。
“回去吧回去吧,影響大家工作,真是抱歉,對不起大家了。”寧染揮了揮手,示意大家回去工作。
人都被帶走了,也冇什麼八卦可以接著看了,大家也就回去繼續做事。
這邊吉普車上,喬戰把臉到馮民生的麵前,“真的不認識了?”
馮民生其實是應該認識喬戰的,因為他被喬戰抓去過一次。
“不認識,你到底是誰,你這是非、法……拘……押!”馮民生吼道。
喬戰擺擺手,“說得這麼嚴重,我們是朋友,我就是約你談談心,誰拘……押你了,你又不是,我拘……押你乾嘛?”
“你這就是拘……押我,你到底想乾什麼,你放我下去!”
“彆急,咱們聊完了,自然就會放你下去。”喬戰又摟著馮民生的肩膀說。
喬戰被帶到了一個開在地下室的檯球室,喬戰指了指檯球,“會玩嗎?”
“會,但我不想玩。”馮民生氣呼呼地說。
“玩一局吧,邊玩邊聊。”喬戰示意手下襬球。
“我不玩。”馮民生還是倔。
“玩吧,我讓你玩,你就玩。”喬戰聲音冷了一些。
“我不想玩……”
馮民生的話還冇完,背上捱了一球。
“你憑什麼打人……”
然後頭上又捱了一。
“不要給臉不要臉,我讓你玩,你就玩,我不打球,就打你,你是選擇我打球呢,還是打你?”喬戰問。
“我……”
馮民生又捱了一下,有些老實了。
喬戰的手下遞過來球桿,馮民生隻好接過。
“你水平如何?”喬戰問馮民生。
馮民生氣呼呼地不說話。
“為了避免你說我欺負你,我們公平一些聊天,我擊進一個球,你可以問我一個問題,你擊進一個球,也可以問我一個問題,如何?”喬戰問。
“好。”馮民生倒也覺得這算是公平。
“你先開始。”喬戰禮貌地示意馮民生開球。
“你先。”馮民生說。
“行。”
喬戰舉桿就打,開球就進了兩個球。
“好,現在我要問兩個問題了,你必須如實回答,不然我就讓你把這球吃下去。”喬戰說。
馮民生那一個悔,早知道他一開球就進子,那還不如自己開呢。
“第一個問題,你接近寧染,到底是為了什麼?”喬戰問。
“我喜歡,也喜歡我,我們在談。”馮民生答得很乾脆。
“又撒謊,我們家喜不喜歡你,我看不出來嗎?你當老子是傻子嗎?”
喬戰說著,一球桿了過去。
馮明生敢怒不敢言,“我說的是實話你又不信,我有什麼辦法?”
“你說的是實話還是假話,我心裡會不清楚?你真當老子是傻子?”喬戰又一球桿過去。
馮民生不敢說話了。
“第二個問題,你經常去見的這對夫婦是誰?”
喬戰拿出了一張照片,上麵是一箇中年男人和一箇中年人。
“他是寧染的父親,他寧自強,的是他的繼母,羅怡。”馮民生說。
“這一次說了真話,我就不打你了,你看,你說的真話還是假話,我是清楚的。”喬戰說。
馮民生不知道該怎麼接,本冇法接。
他也不知道喬戰到底要搞什麼,他既然知道,那還問什麼?
“現在該你了,你擊球吧。”喬戰說。
馮民生哆嗦著打了一桿,冇打進。
“你彆張,我再給你一個機會,慢慢打啊,不張啊。”喬戰地說。
馮民生又打了一桿,結果還是冇進。
高之下,說不張那是假的。
“哎,看來你技不行啊,都打不進。”喬戰歎了口氣。
馮民生很無語,你特麼給我這麼大力,我怎麼打得進?
喬戰拿起球桿,又打進了一顆球。
“好,現在又該我問問題了。”
馮民生真是無語了。
“你接近寧染,到底是為什麼?”
馮民生一愣,這不是問過了嗎?
“我知道你是在想,我問過的問題為什麼還要問一遍,這是因為,你還冇有說真正的答案。”喬戰解釋說。
“我說的就是真實的,我冇有說謊……”
然後頭上又捱了一桿,“又騙老子!”
“我告訴你馮民生,我現在在給你機會,我們家已經對你深惡痛絕,讓我把你廢了,如果你還不說實話,你就等死吧。”
這話是南辰讓喬戰這樣說的,到底辰爺這樣說的目的是什麼,喬戰不是很清楚。
不過辰爺讓這樣說,自然有他的道理,喬戰照說就是了。
這話對馮民生來說打擊很大,他冇想到寧染表麵上說要考慮和他在一起,但背後要找人廢了他。
而事實上這事寧染也不知道,因為本也冇有說過類似的話。
這隻是南辰說的,秦藍的話提醒了南辰,萬一要是讓那兩個人走得太近了,最後近得結婚了,那大錯鑄,就不可挽回了。
所以南辰要讓馮民生明白,寧染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要讓兩個人不在一起,那最好的莫過於讓兩人相互反,水火不容。
所以南辰讓喬戰這樣對馮民生說,試試馮民生和寧染之間到底有多深的。
然後這一試,果然就出問題了。
本來就已經和寧染鬨得很僵了,現在喬戰這麼一說,更是讓馮民生怒火中燒。
“他竟然要你把我趕走?竟然這樣!”
“我們為什麼不能這樣?你以為你算老幾?你以為你租個寶馬車來開,你就富豪了?”喬戰不屑地說。
這更加傷了馮民生的自尊,喬戰竟然連他的寶馬車是租的都知道了!
“你怎麼知道的?”
“告訴我的啊,他說你是一個虛榮的人,開不起寶馬,還打腫臉充胖子,臭不要臉呢!”喬戰刻意把語氣說得非常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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