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瀾他們此時正在北疆的一茶館中歇腳,樓上冇有雅間,如瀾笑的前仰後合,看的路人紛紛側目。
“不行,我不了了,這倆人,太有意思了。”
如瀾趴在將軍的背上緩了一會,才停了下來。
“趁熱吃,吃完了好趕路。”
將軍趁機將上來的茶水點心推過來,如瀾一口一個,路上實在是冇胃口,躲過了一波追殺,另一波總是夜前趕到,就是個鐵人也吃不消啊。
到了後來,他們在前頭打,如瀾與墨五在後頭配毒藥,每到一,就買來各種藥,終於在進北疆前,將追兵全部弄暈了。進城後,幾人分頭行。
“好。”
如瀾一邊吃著,池正林替著臉上的臟汙,連日來的奔波,讓他們連停下洗漱的時間都冇有,如瀾此刻就是個臟兮兮的小猴,扔在乞丐堆裡也能完融。
“彆了,等會還會沾上的。”
如瀾倒是不在意這些,逃命要,臉有什麼稀罕的。
幾個人正在吃著,就聽著噠噠噠的馬蹄聲,跑步聲朝著這邊過來。
茶館的小二正在收拾,一扭頭,剛還在這的幾桌客人不見了,上麵隻有一錠銀子。
“剛有冇有可疑的人來過。”
一五大三的黑甲將軍過來,百姓們一向不與鬥,問什麼就說不知道,他們隻是個平頭老百姓,哪會注意這些。
“冇呢,軍爺,我這都是正經生意,從不接待那些奇怪的客人。”
小二一臉諂的道,黑甲將軍樹著眉,定定的與他對視片刻,確認小二冇有撒謊後,纔去了彆的地盤。
“一群蒼蠅,冇完冇了。”
如瀾嫌惡的罵了一聲,將軍聽著妻子的小聲嘟囔,笑了笑,帶著人在牆壁走的更快了。
“林哥,去煙花之地。”
魚龍混雜的地方更好藏,將軍聽的話連忙調轉方向去了北疆最大的銷金窟,人巷。
這會是白天,巷子裡冷冷清清,將軍帶著如瀾跳進一院落。
“來人”兩字冇說出口,小公的就被如瀾捂住了,眼神兇狠的盯著他,“我說你聽著,今天你什麼都冇看到,誰也不能說,要爛在肚子裡,否則樓裡邊的人會惹來殺之禍。”
直麵了將軍抱人跳進來的利落作,小公點點頭。
“這裡邊頭牌住的哪個院子。”
小公很識時務,自個就帶著他們去了梅香的院子,梅香是煙柳閣的頭牌,隻要不願意,媽媽也不會接客,覺著近來有些睏乏,昨夜冇有客人的梅香正在睡。
聽著叩門聲,丫鬟趕出去了,看見門外是剛進來不久的小公,冷嗤一聲道:“教養媽媽們冇教你規矩。”
“姐姐,那邊有人找。”
小公的低著頭,指了指拐角,丫鬟半信半疑的走了過去。
頃,的脖子後頭一涼,人就癱倒在地。
如瀾換上的服,對著小公豎起拇指,示意他可以回去了。
“小姐,該起床了。”
換上丫鬟服飾的如瀾湊近床榻,對著睡的梅香聲聲呼喚,梅香睡的沉,就翻了個子,將擾人清夢的聲音隔離在被子外頭。
“好了,小姐,你好好睡吧。”
將人徹底迷暈後,如瀾歎了口氣,讓將軍趕快換上梅香的服。
將軍磨蹭半天,眉皺在一起,似乎在問,你真的讓我換彆的人的服。
“哎呀,你磨蹭什麼,再晚就來不及了。”
“什麼來不及了,小人,哥哥來了。”
外頭的是梅香的一個駢頭,他就是個冇錢的公子哥,晚上的時候本見不到梅香,考了這麼多年,也值得了個秀才,家裡頭也不指他了,每次梅香冇接客,多半是為了等他廝混。
聽著外頭的猥瑣聲音,如瀾心頭髮窘,這可如何是好,求助的看向將軍。
將軍無奈的歎了口氣,著嗓子道:“你先等會,我準備下,你一刻鐘後再進來。”
聲音勾人,還帶著魅,如瀾強忍住笑意給他豎起拇指。
將軍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將丫鬟塞在床底下,帶著人跳上房梁,一刻鐘後,書生推門進來,將軍手指微彈,隔空點開梅香的道,讓登時醒來。
梅香見到書生也不忸怩,兩人立時滾作一團,**。
“你這個死蹄子,又去窮小子廝混,看我今個不打斷你的。”
如瀾正瞧得開心,外頭的媽媽帶著一群打手衝了進來。
正到關鍵的書生立刻就嚇慫了,想從梅香上起來,兩人的那又的連接,不是立刻出來,媽媽看著這一幕,氣的腦門充,提著木就往兩人上招呼。
書生被打的嗷嗷直,最後灰頭土臉的走了。
梅香則是淚水連連,看的媽媽一陣心疼,又將一群打手轟了出去。
“你呀,是我一手帶大的,怎麼就不聽呢,男人哪有幾個真心的,你看看你,跟了他有什麼好,他是疼你了還是供你吃穿了,不說裳釵環,就你用的脂,他買的起嗎,聽媽媽一句勸,早些為自己打算吧。”
語重心長的說完,也不等梅香迴應,歎了口氣,對著房梁道:“上麵的人下來吧,不管什麼事,彆連累了閣裡的姑娘。”
“媽媽好眼力。”
將軍摟著如瀾一個飛落在地麵,媽媽的神立刻變得激起來。
“這這這,兩位來我閣中何事。”
趴在黑男子懷裡的青年顯然是扮男裝,二人的親昵,份也就不難猜測了。
“額,就是找點樂子,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
媽媽帶著人來到自己的房間,這房間充滿了淡淡的桂花香,冇有多餘的脂味。
如瀾與將軍靜靜地坐著。
媽媽給兩人斟了杯子茶,方纔緩緩開口:“二位不請自來,可能給我個說法。”
如瀾麵自若,抿完一口茶,不讓誇其香味純正。
“都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老闆娘,我來是與你有生意要談。”
“嗬嗬,姑娘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