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千汐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的景象很溫馨,一對年輕夫婦牽著一個穿著小襖,紮著辮子的小孩。
夫妻兩個很溫,對待孩如同珍寶一般。
人很漂亮,堪稱人間絕。
抱著孩,不知在說些什麼。
似乎能聽到,似乎又聽不到。
昏迷中的,一直皺著眉頭,旁邊什麼人也沒有。
丫鬟們怕吵到,都在門口垂手而立,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宮中宮規森嚴,沒有主子的吩咐,們話都不會說的。
漸漸的,雲千汐清醒過來,睜開了眼睛。
映眼簾的隻有白的帳頂,這是一個很陌生的環境。
過落下的帳子,約約看到了外麵垂手而立的宮。
很痛,全上下都痛,不過人還好,意識清晰,也隻是了傷,命無憂。
深吸一口氣,沒有,也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帳頂發呆。
腦海裡全都是北冥擎抱著沈靈婉離開的場景。
那場景深深的刺痛了。
現在腦子很,的幾乎無法思考。
王府裡那兩個子也就罷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是沈靈婉這件事是北冥擎答應過的。
是用一個條件換的。
既然答應了,就不該食言難道不是嗎
就算食言,那為什麼要殺
難道是因為失手傷了沈靈婉,所以那人才生氣的要殺
而且還是跟沈靈婉一同聯手,憋屈的不行,委屈的要死。
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好像被什麼控製了似的。
原本不會彈琴的突然就魔了,控製不住自己,也不知道最後怎麼就演變了用音律傷人。
雲千汐正煩悶著,外麵忽然傳來太後的輕咳聲。
“主子,您還是去休息吧,若是三小姐醒了,老奴再去告訴主子。”
是魏嬤嬤的聲音,聲音裡滿是擔憂的意思。
“不必了,哀家這病怕是好不了了,不是休息就能治好的。”
太後的聲音很沉重,幾分無力的覺。
“主子您別這麼說,皇上一定會從玄王那將鑰匙拿回來的。”
“雖說那鑰匙之前被飛賊拿走了,但是後來玄王不是承諾會把鑰匙給皇上嗎,顯然那鑰匙的下落玄王已經知道了,或者玄王已經拿回了鑰匙。”
“隻要拿到鑰匙,皇上就能拿到藥,主子您的子就能好了。”
魏嬤嬤急忙出言安。
屋子裡顯然都是太後的心腹,連那兩個小丫頭也信得過。
不然魏嬤嬤絕對不會說如此重要的事。
雲千汐微微一怔,鑰匙,飛賊
忽然明白了,怪不得北冥擎一直找那東西,原來是救太後用的。
也正是因為那東西,才騙了北冥擎三個條件。
可卻沒想到,那位一言九鼎的戰神王爺,竟然會為了一個人食言。
雲千汐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等了許久,直到太後跟魏嬤嬤不說那事了,才了子,故意讓人知道醒了。
兩個小丫頭急忙過來掀開了簾子。
其中一個小丫頭則拿了枕頭墊在背後,扶著坐了起來。
“三丫頭醒了。”
太後在魏嬤嬤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雲千汐轉眸去,見太後的臉很難看,蒼白的很。
顯然如果再拿不到鑰匙,拿不到那藥,太後估計命不保。
“別,太醫說你傷的很重,需要好好休息,幸好已經服了藥,不會危及命,不然你真出了事,你爹孃又怎能安息。”
太後慈的很,眼中閃著濃濃的關心。
雲千汐一時間有些沉迷在這種關心裡。
自小就不知道有長輩疼是什麼覺。
“多謝太後。”
雲千汐咬了咬,開口道謝。
“傻孩子,跟哀家那麼客氣做什麼,隻是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就傷了”
對此事,太後很疑,不止太後疑,其他人也疑。
剛剛北冥景已經派人來問過三次了。
問雲千汐有沒有醒,他現在在理急事,還無法分過來。
“我,我好像看到有兩個影子閃過來,之後便被一道掌風給傷了,並未看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千汐剛剛有聽到太後跟魏嬤嬤說刺客的事。
因此便拿這事搪塞過去。
並不想說北冥擎跟沈靈婉合謀要殺的事。
那二人,一個是戰神王爺,一個是丞相之,連皇上都忌憚。
所以皇上又怎麼可能為了去得罪那二人,乾脆順水推舟,就說是刺客。
聞此,太後點了點頭,見神無異,也就沒懷疑什麼。
小丫頭端了藥來。
雲千汐被迫喝了一大碗苦藥,苦的都快吐了,那滋味比吃了黃連還要苦上十幾倍。
“良藥苦口,太醫開的這藥雖然苦,但是你的傷絕對有好,你可要聽話,回頭回府的時候,哀家讓太醫多配幾服藥你帶回去,一定要按時服藥,才能好起來知道嗎”
太後笑著囑咐。
雲千汐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沉默片刻,太後再次笑道“你這丫頭也是的,明明琴彈的很好,怎麼平常就不出來呢,你這藏拙藏的也太離譜了,藏來藏去,外人還真當你什麼都不會呢。”
太後說起了彈琴的事。
雲千汐腦海中閃過之前奇奇怪怪的許多事,疑的很。不過向來會演戲,心雖然疑,麵上卻是半點都沒表出來,笑著道“我雖然會彈琴,但是並不喜歡,所以才對人說不會的,誰知道沈小姐倒是記得清楚,不過是我那年不服氣別人說我,才說出那句
話的。”
“丫頭,你這手琴技是跟誰學的”
太後和藹的問道。
雲千汐凝眉,先前對太後的那點好然無存。
太後真好像是在一步步對下套,專門套出自個想要的資訊。
雲千汐並不傻,對這種事敏的很。“以前,二叔專門請了琴師教導府裡的姐妹彈琴,那琴師見我可憐,便在私下裡也的教了我,我不想給那琴師惹麻煩,所以這些年來一直都沒在別人麵前彈過琴。”
霸道王爺寵雲千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