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大夥調侃的議論,茯苓連忙道:“你們別誤會,我與上公子隻算是普通朋友,並不是老相識,別說。”
聽著別人說他和茯苓是郎才貌,可是說到上槿的心坎上去了,他對自己的樣貌還是很自信的,看著茯苓急忙解釋的模樣,隻以為是害了。
於是道:“茯苓姑娘說的不錯,我們的確隻是朋友,大家別再鬧了,茯苓姑娘臉皮薄。”
此話雖然說是迎合茯苓的話來表麵他們隻是朋友關係,但是聽在別人耳中卻是別的意思。
他們隻道是茯苓害了,才會否認與上槿的關係,而上槿是聽茯苓的話,不忍見喜歡的人被他們調侃,所以才會迎合茯苓的話。
這話說的模棱兩可,不僅沒有撇清茯苓與上槿的關係,反而加深了他們心中的想法,更加以為茯苓和上槿是投意合。
恐怕過不了多久,茯苓與上槿投意合的訊息就要在平安鎮上傳得人盡皆知了。
但是上槿卻高興地很,因為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
隻要所有人都知道茯苓與他投意合,互相喜歡,到時候他娶茯苓,那可就輕而易舉了。
上槿一說話,還是有一定作用的,所有人都停下了調侃。
“上公子說的是,其實我們都明白的。”
“我們知道茯苓大夫臉薄,我們不再調侃茯苓大夫便是。”
雖然他們都這樣說了,但是茯苓覺得的話好像是起了反效果,不然酒樓裡的人為何一直用一種很曖昧的眼神看著。
上槿看著茯苓皺起眉頭,臉不是很好,生怕生氣,於是就來酒樓掌櫃給他準備了一間廂房。
“我這就讓人去準備酒菜,請上公子和茯苓大夫隨我來。”酒樓掌櫃做了個請的姿勢。
上槿見茯苓站著不,提醒道:“茯苓姑娘,我們走吧,去廂房。”
這話說的有些曖昧,酒樓裡的人都鬨笑起來。
茯苓越發覺得很不適,眉頭皺道:“上公子,我突然想起來醫館裡還有些重要的事沒有做,這吃飯還是算了吧。”
聽茯苓說要走,上槿自然是不願的,好不容易把人請過來,還沒有與人單獨相一會,怎麼可能會放走。
“有什麼事能比你的重要,先吃完飯再回去做也是可以的,何必急著走呢。”
“對不起上公子,是真的很要,我可以回去忙完了再自己吃飯。”茯苓說話有些急切,模樣看上去真的像是有什麼急事要去做一樣。
可上槿還是不願放走,“我知道了,茯苓姑娘是為剛才的事而生我的氣了,所以才會不願與我一起吃飯。”
“我……”茯苓進退兩難。
“茯苓大夫,茯苓大夫!”
就在茯苓進退兩難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醫館的藥急匆匆地找來。
在酒樓裡看到,醫館藥臉喜,連忙跑上前急聲道:“茯苓大夫,我可算找著你了。”
見到小藥,茯苓彷彿見到救星一般,連忙問道:“是發生什麼事了嗎?你快說!”
小藥著氣說道:“是,是醫館裡來了位重傷的病人,劉掌櫃的要我盡快來找茯苓大夫你回去醫治。”
聞言,上槿不悅地皺起眉頭,茯苓卻轉頭對上槿抱歉道:“不好意思上公子,醫館裡有病人需要我,先失陪了。”說完就和小藥一起出了酒樓。
旁邊的小廝瞧見上槿臉上的不悅之,著頭皮上前道:“爺,這下可怎麼辦?”
“去醫館。”上槿沉聲說道,邁步走出酒樓。
他倒要去會會那個破壞他好事的傷重病人。
一路跑回醫館,茯苓看到有一大幫人圍堵在醫館門口,茯苓走過去。
“茯苓大夫回來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圍堵在門口的人回頭看到茯苓,就連忙讓開一條道路。
“是茯苓大夫。”
“茯苓大夫回來了。”
“茯苓大夫來了,那人可有救了。”
不理會他們說的話,茯苓急忙走進去,看到醫館著急得來回踱步的劉掌櫃,上前問道:“劉掌櫃,是發生了什麼事?那位傷的病人在哪?”
看到茯苓,劉掌櫃彷彿鬆了一口氣,連忙道:“是我們鎮上有人在郊外發現了一個渾是的人,見他還有呼吸,就急忙送到咱們醫館來了,茯苓大夫,你快點給他看看吧,我覺得他快要不行了啊!”
要是不快點醫治,要是死在他們醫館裡,那可對他們醫館的名聲不好。
茯苓順著劉掌櫃的指引看過去,隻見醫館裡專門供病人躺著的躺臺上躺著一個紅服的人,旁邊還站著幾個獵戶打扮的人。
想來就是他們發現了人,把他送過來的獵戶。
茯苓走過去正要給人檢視傷勢,但是在看到那人的容貌時,臉一震,連忙跑過去再確認一遍。
茯苓製住的抖對獵戶們問道:“你們是在哪裡遇到他的?”
其中一個高大的獵戶回答道:“我們是出去打獵時,在山腳下發現這個人的。”
“嗯,對的,當時我們發現他時看到他渾是傷,還以為他死了,本想好心把他葬了,結果發現他還有呼吸,就連忙把他送過來了。”另一個獵戶接著說道。
聞言,外麵圍著的平安鎮居民議論道:“山腳下?那不是山上土匪的地盤嗎?”
“對啊對啊,那山上的土匪無惡不作,專乾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說不定這個可憐的人就是剛從土匪窩裡逃出來的,不然怎麼會這麼慘。”
“……”
茯苓沒有再聽後麵的話,現在一心都麵前的這個人上,看著他上乾涸的跡,茯苓不由得一陣心疼。
但是心疼歸心疼,還是要給他清理傷口,轉頭對旁邊的藥道:“去準備一些巾和水來,再將紗布和傷藥也拿過來。”
“哦好的。”
後麵跟過來的上槿看到醫館被圍得水泄不通,就讓邊的小廝上前將人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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