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在哪兒?”我一時失控,突然問出口。
蛇也許也覺到了冥城就在附近,他綠幽幽的眼珠子一,盯向床尾的方向。“冥城,還躲什麼,我已經覺到你了。”
蛇話音一落,冥城高大的形出現在我躺著的床尾。
而他冰冷的大手,仍舊呈現半明狀,進我的服,我的,我的……
不輕不重抓住我的心髒。
“趙夢心,忘了告訴你,只要有印記在你,我冥城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找到你。所以,不管你逃到哪兒,都是徒勞。”
他松開抓住我心髒的手,繞過床尾,腳步沉穩地來到我床沿,大手托起我輕飄飄的,“除非我厭倦你,否則,還會將你擄回島上,囚在床――!”
我誠惶誠恐地盯著他醉熏得迷離的雙眼,嗅到他上散發出來的濃鬱酒香。
敢篤定,他現在醉得厲害,否則說出來的話,怎會如此骨直白,狂妄無恥?!
他大手摟我的腰,將虛微的我他的膛,聲音暗啞地道,“小老婆,跟我回家,我可以原諒你。”
“不要。”
一聽要跟他回到那個恐怖冷的島上,我想都沒想,就口而出。
“別耍子,再不聽話我要發脾氣了。”冥城寵溺似的我秀發。
“那你發啊。”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他強著眼底的怒意。
我冷冷看著他。
他現在要跟我扮失憶嗎?
之前在眾鬼面前,不是說把我趕出去了?現在又厚無恥我回島上。
他什麼意思?
覺得我弱小,好欺負是不?
我偏不隨他的意。
況且,我已經下定決心跟他斷絕關系了,沒有理由再供他玩弄,欺負。
“你先出去。”冥城下指了指門口的方向,對旁邊看戲的蛇道。
蛇聳聳肩膀,無所謂地離開309。
“蛇,不要聽他的,別丟下我。”我大聲喊。
蛇走到門口,微微回頭,“小東西,放心吧,他只是醉了,不會再傷害你了。”
話落,他穿過門板消失在房間。
我絕的盯著門口的位置,冥城差遣他離開,準不安好心。
該死的蛇,他似乎很聽冥城的話。
在洋樓下打鬥時,看他法力也不弱啊,應該不在冥城之下,可為何要害怕冥城?
百思不得其解,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是結兄弟,冥城是老大吧。我默默思忖。
房間裡只剩下我跟冥城。
氣氛一下變得詭異起來。
我雙手抵的推搡他的膛。
沒想下一刻,被他深深吻住。
“唔……恩……”
我睜大眼睛,盯著近在咫尺的俊臉。
他魅的雙眼微瞇起,與我對視。
自從他的眼睛被我刺傷以後,他就沒有再跟我在腦海裡流過了。
是不是他窺我的心思,得靠以前的眼睛。
蛇說過,他鬼眼打開了,應該更厲害才對啊。
可似乎,比以前還弱呢。
“別分神,小老婆。”他說著,手指跟我十指扣。
重的呼吸噴薄我臉頰。
驀然間想起他的,還吻過餘清畫和冷家冰。
心裡潔癖癥發作,力扭過頭去,不讓他吻我。
冥城求不滿地掰回我的臉,想繼續下。
被我大聲喝止,“停!”
他果然停下來,狐疑看著我已經緋紅的。“老婆,有什麼事,可否等會再說?我現在難得要。”
他手就開我的旗袍,被我一手拽住。
“你的,吻過其他人,還有鬼?”我聲音帶著沙啞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