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籲籲的躺在床板上,睜開眼睛,冥城已經下地。
他彎腰,捧起被他砍斷的那兩條鬼,然後施法,將它們結合到我裡。
我雙的疼痛瞬間消失。
黑白鬼差將蘇豔豔手腳上的大鐵圈解開,狠狠推到我面前。
“跪下,你以後,就是冥夫人的鬼奴了。”黑鬼差說完,掏出鑰匙,讓蘇豔豔解開套在我手腳上的鐵圈鐵鏈。
開始蘇豔豔不肯,被白鬼差掏出一繩索,狠狠了幾鞭子。
我出手,一把奪過蘇豔豔手裡的鑰匙,“別,我自己來。”
冥城二話不說,奪回我手中的鑰匙,砸到蘇豔豔臉上。“以後敢違抗命令,下場就跟剛才的鬼一樣,砍斷手腳,押進地牢。”
蘇豔豔嚇得連滾帶爬,拿著鑰匙就替我解開所有的大鎖。
我呆呆地看著笨拙的作,心裡五味雜陳。
畢竟生前,蘇豔豔也是有錢人家的小姐,今天強迫做這種低聲下氣的事,想必是第一次。
蘇豔豔:“夢心,我……”
“住口,卑賤的東西。”
剛說話,被白鬼差兇狠地打斷,一把揪住的頭發,強迫昂起臉,然後指著的鼻尖呵斥道,“夫人的名字是你能的?以後再不分主僕貴賤,當心你的舌頭。”
白鬼差說完,還做了個剪舌頭的作。
蘇豔豔嚇得當場跪下,雙手合十,連,“對不起,鬼差大哥,對不起冥大人冥夫人,豔豔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看承認錯誤的態度良好,白鬼差這才松開的頭發。
得以松開,蘇豔豔跪著來到我面前,雙手扶起我。
“帶去浴室洗個澡,洗完送回我臥室。”冥城冷冷吩咐蘇豔豔,攏了攏微敞的襯衫領口,接著離開暗的房子。
我被蘇豔豔扶到寬敞的浴室,忙不迭替我下上髒不堪的睡。
“豔豔。”我看著慘白的臉,“可以告訴我,你也是被冥城這混蛋害死的?”
蘇豔豔冷漠地瞟了我一眼,沒有回答。
我不死心的拽住冰冷的手,繼續追問,“豔豔,我知道你恨我,是我連累了你們。可是,求求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也被冥城這厲鬼殺掉的?”
“別我。”蘇豔豔憤怒的揮開我的手,一雙空的眼充滿了怨恨,咬牙切齒道,“趙夢心,別以為你可以得瑟多久,那厲鬼玩膩了你,照樣將你吸幹吃淨。”
話落,隨手抓起一條折疊整齊的浴巾,發狠砸到我頭上,然後閃電般離開浴室。
被扔過來的浴巾,正好掉落注滿水的龐大浴缸裡,一下子全了。
垂頭著清可見底的一池溫水,我這張臉,倒影在水面,又增加妖嬈幾分。
雙手變得迷人的臉蛋,我終於明白,我的麗,是冥城將妹妹的魂結合到我,才瞬間改變的。
妹妹說,我早在十年前,就心髒病發作死了,是冥城和妹妹定下契約,救了我。
五濁惡世,地獄已空,厲鬼復甦,人間如獄。 這個世界鬼出現了......那麼神又在哪裡? 求神救世,可世上已無神,隻有鬼。
十八歲那天開始,我總是會做一個夢,夢里飄著戲曲歌謠,唱著“蛇抬轎,鬼送親!“我天生陰命,命格奇特,自帶一雙陰陽眼,自小便能見到鬼魂。據說我出生那天晚上,萬蛇涌現,屋前屋后,涌進來無數條蛇,直到我呱呱墜地,那些蛇才朝我這個方向點著蛇頭朝我拜了三拜后才離去。村里的老人皆說我是被蛇庇佑出生的小福娃,但他們看我的眼神,卻滿是復雜,有心疼,有驚懼,亦有感恩,仿佛藏著驚天大秘密。我平生最怕蛇,卻荒唐的被全村人逼迫嫁給蛇君——-村里千年前供奉的已化成人形的大蛇。中元節那天,我被迫穿上大紅嫁衣,被我爺爺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