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城,不要傷害。”我哀求道。
不知為何,一想到冥城要用剪刀剪掉鬼的舌頭,我就異常心慌。
“老婆,不要怕,我不會殺死的,只是小小懲罰一下而已。恩?”冥城對著黑白鬼差使了個眼。
黑鬼差的手裡立馬多出了一把黑的剪刀。
著他手上閃著寒的兇,我心突突跳得厲害,一腦兒從冥城懷裡跳下地面。
彎下腰就拉起被冥城踩著的鬼。
鬼剛掙冥城的鉗制,鋒利的鬼爪進我的口。
“老婆!”
此此景,冥城大驚失。
“別過來,否則我跟玉石俱焚。”鬼憤怒的要挾冥城,尖尖的指甲已經進了我的,裡……
鮮紅的順著指尖緩緩流下。
我疼得倒口氣,頭上的汗一滴一滴濺我質的睡。
“夢心,你馬上放開,否則我讓你後悔。”冥城咬牙切齒地說,垂在兩側的手暴凸青筋。
“冥城……救我……”我疼得失去力氣。
鬼眼裡的怨恨越來越重,“你想讓冥城救你?妄想,我要讓你跟我一樣,只能做只鬼魂。”
話落,鬼進我的爪子用力……
“砰。”
冥城一把飛刀朝的鬼爪投擲過來,準確無誤地將的手砍斷。
“啊!”
著被砍斷的鬼爪,我和鬼異口同聲大。
與此同時,我的左手腕就像被人砍斷一般,痛得眼淚都飆出來了。
“老婆?!”冥城一把摟住我的。
旁邊兩只鬼差將鬼抓住,作利索地給腳踝套上大鐵圈。
“放開我,冥城大人,我可是你曾經發毒誓要娶的孩……放開我。”鬼一邊嚷,一邊被鬼差拉走。
房間恢複以往的平靜。
冥城替我拿開在我口位置的鬼爪,“老婆,忍著點,我給你消毒。”
他說著,肩頭上傳來疼痛,讓他蹙眉。
“冥城,我沒什麼大礙,我先給你止。”我心疼的扯來一件幹淨的襯衫,綁在他肩上,卻發現他的傷口已經愈合得差不多了。
原來剛才的疼痛,只是扯裂一點結疤的傷痕。
我只好擱下襯衫,呆呆看著他堅的膛。
鬼類和人類的區別,就在於鬼類的傷口好得出奇的快。
手腕被他握,下一秒,穿在我上的睡被一無名力量扯下。
我臉上立即得通紅。
“我去拿藥給你理傷口。”他起,從行旅箱裡拿來藥水。
看著他作利落的給我上藥包紮,心裡一無名的愫油然而生。
“手腕怎麼樣了?”他沒忘記我的左手疼痛。
我輕輕了手腕,疼得直冒冷汗。
“乖乖,你一定很痛。”冥城心疼的握住我的手背。
“怎麼會這樣?冥城?”
“別擔心,我現在就將鬼爪結合到你裡,以後就不會疼了。”
冥城十足把握的拿起那只淋淋的手,口中默念咒語,那只手幻化半明,漸漸跟我的左手結合。
我很是驚奇的晃左手,“不疼了。”
“老婆,這鬼爪,本來就是跟你一的。”
聞言,我吃驚的看著他,“冥城,究竟我和那個鬼,是什麼關系?”
絕非像所說,只是孿生姐妹。
冥城沉默半晌,抬起頭看我的時候,眸驀然瞪得好大好大,像看見什麼傾國傾城的大人一般,如癡如醉盯著我的臉。
約莫過了幾分鐘,他突然如似地吻住我的。
從沒有過的狂肆。
我被他親得難以呼吸。
腦海裡有聲音傳來,“小老婆,別管這些,你只要知道,你是我冥城的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