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顆世界上最完的文玩核桃,被章程和珍重的用水晶箱子裝了起來,哪怕吃飯的時候,都特意弄了張高腳凳來放在上面。說不上幾句話,就要回頭看一眼,那滿眼的迷,好似在看心的人一般。
老爺子如此喜歡這份禮,章鴻鳴比周睿還要高興。畢竟周睿是他喊來的,爭了面子,他也有一份榮耀。
“來,老弟,我敬你一杯!”章鴻鳴說著,端起酒杯:“我和老爺子的命,可全都是你救的,你是我們章家的大恩人,老哥在這謝謝你了!”
說罷,章鴻鳴直接一飲而盡。
周睿也不敢怠慢,連忙把杯中酒喝。好在喝的是紅酒,還能撐得住。要換白的,周睿可能就直接倒了。
章程和聽到這話,好奇的把目從文玩核桃上移回來,問道:“周小友還救過你?怎麼回事?”
關于辦公室的事,章鴻鳴一直都沒跟誰說。這事說起來有點丟人,他怕被人笑話。
但老爺子問了,章鴻鳴不敢瞞,便將周睿據他面生黑氣,一直找到辦公室,然后揭穿虎骨造假的事說了出來。
一大桌人聽的訝然不已,這個書店小老板不會送禮,還會風水?
章鴻鳴哈哈大笑,帶著炫耀味道的說:“周老弟何止會這些,他的醫,那才是高明到極點。已經在醫院宣判死亡的人,都生生被他靠幾針給救活了!你們是沒看到當時手室里那些人的表,都跟見了鬼似的,真是暢快!”
章程和聽的大為驚奇,先前章鴻鳴介紹周睿的時候,只說是靠一顆金的藥丸把他救活。而這次,可就是實打實的醫了,不可同日而語。
“看來,周小友的能力,要比我們想象中的更加高深啊,果然真人不相。”章程和贊嘆道。
周睿被夸的有點臉紅,坐這桌的可全是青州或者其它城市的上流人,真正的社會英。和他們比,周睿還真不覺得自己有多厲害。
章鴻鳴放下杯子,有些埋怨的道:“老弟你可是有點不厚道啊……”
周睿疑的看他:“章總這話從何說起?”
“有個那麼漂亮的弟妹你也不說一聲,我還準備給你介紹幾個名門閨秀呢。而且弟妹的公司跟我們有合作,你應該早說啊,要不是劉律師跑來找我,我都不知道這檔子事。”
周睿訕笑一聲,說:“公司的事,我不太了解,其實也是昨天剛知道。既然章總提了,不知道關于簽約……”
“還用說?我已經讓下面的人安排了,應該今天就能走完流程,說不定晚上他們就喝慶功酒了。而且我還特意代,不要做的太明顯,該說的說,該做的做,盡量不讓人察覺。”章鴻鳴說著,滿臉古怪的看著周睿:“可我不明白,老弟你外面的名氣不要,說是怕人擾了寧靜,怎麼家里的名也不要啊?”
周睿大喜過,雖然確實不懂公司里的事,不過能幫紀清蕓做這單生意,他還是很開心的。
至于章鴻鳴的疑,周睿解釋道:“我妻子格要強,要知道是我幫忙,怕是還不高興呢。總之多謝章總了,我敬您一杯!”
這個解釋也還算得當,章鴻鳴笑道:“一個人想做出事業,要強點是對的。不過老弟這話就見外了,咱們哥倆還說什麼謝,別忘了你之前答應過我的事就行。”
周睿弄不清他指的是遷墳還是救命金丸,不過無所謂,反正兩件事都得幫。
只是,遷墳他還真沒什麼了解,現在道德天書上又只有一團金,不知道用來學風水夠不夠。要知道,學習醫的時候,可也用了三團金呢!
吃完了飯,老爺子拉著周睿的手,親切的聊了半天。言語之中,對這個年輕人的喜可見一斑。
其他人除了羨慕,就只能恭維了。不管章鴻鳴所說的風水和醫是真是假,只要老爺子高興,誰還敢對周睿使臉子?
這時候,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走過來,對章程和鞠躬,然后才一臉討好的說:“三叔,我想請周老弟幫個忙,您看……”
“你小子整天不是找這個人幫忙,就是找那個人幫忙,自己能有點出息嗎!”章程和一臉厭煩的說。
他的話,讓周睿聽的很是悉。仔細想想,以前不也一堆人這樣評價自己嗎?
看著那個滿臉尷尬的中年男人,周睿笑了笑,對老爺子說:“沒關系,反正我這會也沒有什麼事,這位……大哥,您有什麼事?”
章鴻鳴雖然已經四十多快五十歲,卻總和周睿稱兄道弟,眼前這位,看起來還沒章鴻鳴大,只能也喊一聲哥了。
周睿的態度,讓那男人好大增,連忙道:“其實也沒什麼太大的事,就是我岳父不太好。鴻鳴說你醫高明,就想請去看看。”
章程和一聽,更加不高興了,說:“你那岳父又不是本地人,難道還要周小友大老遠跑去呂州給他看病嗎!”
章鴻鳴也跟著道:“文霍,平日里你被那邊人訓的跟個孫子似的,我也就不說了。可你還想帶著我這小老弟去一塊丟人?那可不行,我不同意!”
被人當眾揭短,章文霍臉一陣紅一陣青,看起來十分尷尬。
但沒有人來給他打圓場,本訓他的父子倆在場上地位就是最高,而他呢,則可以算作地位最低的人了。
沒敢辯解什麼,章文霍微微低頭,失落的道:“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吧……”
說著,他就要轉走,周睿忽然站起來,喊道:“等一下!”
“老弟,我知道你心腸好,可這小子自己不爭氣,你去了說不定也得跟著氣,還是別攙和了。”章鴻鳴道。
“沒事的。”周睿沖他搖搖頭,然后看向章文霍,說:“治病是沒問題,不過去呂州的話,可能得等到明天。”
呂州離青州大概四百多公里,不算遠,也不算近。但一來一回,怎麼著也得一整天的時間。周睿還想著晚上去診所把假藥的事解決,今天自然沒什麼空閑的。
聽他這話,章文霍臉一喜,連忙道:“不用不用,我岳父現在人就在青州!”
章程和哼了一聲:“沒事跑青州來,也沒說和我們這些親戚見上一面,你這岳父本事不大,架子可不小。”
“文人嘛,自負清高,哪能看得上我們這些一銅臭味的生意人。”有人怪氣的說。
又有人冷嘲熱諷道:“文霍,你岳父都沒把我們章家當回事,你卻這麼關心他,我看干脆改姓算了。”
“他本來就是上門婿,改不改姓有什麼區別?”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把章文霍說的滿臉通紅。他期待又不好意思的看著周睿,想說些什麼,還不敢說出口。
這幅神態,周睿看的悉極了,和之前的自己簡直就是如出一轍。
他很清楚像章文霍這樣的人,究竟是個什麼心態。越是被人看不起,就越想證明自己。可偏偏能力不夠,有時候出力不討好,反遭奚落。
可悲,可嘆。
同樣的命運,周睿現在已經有了改變,自然也不會吝嗇手幫別人一把,便道:“那行吧,既然人就在青州,我這邊隨時方便,只要時間不是太晚就行。”
“那太好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現在就能去!”章文霍喜不自的說。
“老弟,你真要去啊?他那岳父架子可大的很,你去了,可落不著什麼好。”章鴻鳴再次勸道。
看了眼一臉張的章文霍,周睿笑道:“放心吧,他讓我看,我就看,不讓看,我走就是了。”
見周睿執意如此,章鴻鳴也不好多勸,只沖章文霍沉聲道:“別怪我沒提醒你,我這老弟要是在那邊了委屈,回頭我可對你不客氣!”
章文霍連忙點頭答應,表示就算自己委屈,也絕不會讓周睿半點氣!
這話,也沒誰會信,連章程和都一臉嘲弄的道:“就憑你,能顧得好自己就行了!不過提醒你那老岳父一聲,這里是青州,不是他呂州!要讓我這位周小友了委屈,拼了這把老骨頭,我也要他難看!”
章家在青州經營多年,以老爺子的人脈,說這話還真沒誰能反駁。
章文霍被訓的說不出來話,還好周睿借口去看病,拉著他離開。
出了門,周睿轉頭問:“開你的車還是開我的?”
章文霍臉更加尷尬,說:“周老弟,不對,周先生,還是坐你的吧,我沒車。”
周睿詫異的看著他,章家的人,會連車都沒有?
章文霍臉通紅,解釋道:“那什麼,平時錢都是給老婆的,我做事的地方離家又不遠,現在公共自行車也很方便,還能鍛煉……”
聲音越說越低,最后章文霍徹底低下頭去。
他實在覺得太丟人了,作為一個章家人,混到這份上,說出去恐怕都沒幾個人會信。
周睿在他上,就像看到從前的自己,除了樣子不一樣,其它的都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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