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那世子夫人是老祖宗的心頭,你就是再討好老祖宗,也不會把掌家權給你,依老奴看,咱們就得點兒手腳,不然……王妃還要被世子夫人一個晚輩一直騎在脖子上欺負?」
百香苑,海氏臉沉的坐在椅子上,管事柳媽媽站在旁邊,苦口婆心的攛掇。
「這些日子,你天天辛苦的去江鶴苑侍候老祖宗,也沒見老祖宗對你之心,更沒有讓你接手掌家權的苗頭,王妃,你就聽老奴一句勸,這事,這麼著來是不行。」
海氏白來一眼,怒道,「胡說八道什麼,我去江鶴苑侍奉婆婆,那是應該的,作為兒媳婦,每日晨昏定省,侍奉婆婆,那都是我對婆婆的孝順之心,我不是圖婆婆的。」
「是,老奴笨,說錯話來。」柳媽媽抬起手,輕輕扇來自己一個子,「王妃,那三夫人,我看也是一個拎不清的人,世子夫人手裡的好可不,這樣的人,不管在哪裡,都應該好纔是,可那三夫人與世子夫人做對……不過,這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行了,掌家的事,先不著急,你明日去安排一下去詹家弔唁的事。」海氏擺了擺手,打斷還想說的話。
柳媽媽訕訕的應了一聲是,就告退下去。
海氏嘆了一口氣,端起桌上的茶杯,一口仰盡。
也不想從年如意的手上奪走掌家權,不想得罪年如意,可是,回門那日,外祖母過來看,跟說的一段話,讓醍醐灌頂。
外祖母說,為元王府一家主母,卻不掌家,還被兒媳婦踩著,這要被人傳出去,還不得為全都城人的笑話。
而且,世家大族,人人都是捧高踩低的,你要不看重,就連下人都能騎到你的頭上來。
何況,還是一個繼室。
海氏放下茶杯,心裡一鬱氣鬱結,不得發泄。
……
錦荷苑。
年如意的神力,從百香苑收回,然後若無其事的一邊喝茶,一邊看著手上的賬本。
看完後,就遞給彩,道,「賬本我都看了,你送去藥鋪,給我二表姐,告訴,銀子存錢莊就行,還有我淩晨從暖房裡拔的藥草,也給藥鋪送去,告訴我師傅,缺的藥草,三天後再給他。」
「主子,你是不是要上山去採藥了?」彩接過賬本,眼的問道。
年如意嗯,「藥鋪裡缺不藥草,家裡葯田都沒有,我得去上山采些回來,做葯種。」
「奴婢陪主子一起去吧,奴婢已經認識了不藥草。」彩想著去上山,打些獵烤著吃,許久沒有吃烤了。
還是在野外,親自烤的,吃的纔有滋味。
「到時候,你們四個一起去,再多帶幾個暗衛,人多找的藥草也多,都背揹筐,多帶幾個袋子去。」
彩激的應好。
彩走後,年如意展開神力,又朝百香苑看去。
海氏正拿著一塊抹布,細細的著多寶閣上的一隻百寶瓶,那是從王府庫房出去的古董。
被百香苑的人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