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收鬼手做弟子,是因為他師門被滅,無可去,以後會一直跟隨在我邊。而明月……”
方白看了看百裡明月,微笑道:“明月就不同了,的未來充滿了不確定,我也不想用師徒關係束縛住。所以,我隻想教導,而不願收為徒……我覺得和明月做朋友更好一些。明月,你覺得呢?”
百裡明月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道:“是啊,我也覺得做朋友比做師徒好。咱們倆年齡差不了多,我一見到你就‘師父’、‘師父’的,會覺得有點彆扭的。”
百裡斬還想說些什麼,方白擺了擺手,道:“放心,我不會藏私,會儘己所能的教導!”
就在這時,蔣玉枝的微弱聲音從北側東間的房屋裡傳出,似乎在著百裡斬的名字。
剛纔蔣玉枝一直在沉睡狀態,就連鬼手和百裡斬的打鬥聲,都冇能將驚醒,這時候卻醒了過來,也許是聽到了院子裡丈夫的聲音,於是出聲招呼。
百裡斬形如電,竄到了蔣玉枝的房間裡去。
百裡明月隨後跟了進去。
片刻後,百裡斬用椅推著蔣玉枝走了出來。
“方白,玉枝的氣看起來好了很多,人也比以前更有神,玉枝說這些天你幾乎天天為施針製毒。真是太謝謝你了。”
百裡斬一臉激的對方白說道。
百裡斬離家的這段時間,最擔心的就是妻子,這時看到妻子神氣都不錯,他的心自然也好。
方白走到蔣玉枝椅前,仔細觀看了一下的麵,眉頭微微皺起,然後抓起的手腕開始診脈。
“怎麼了?有哪裡不對嗎?”
看到方白的臉越來越凝重,百裡斬也張起來,急聲問道。
“蔣阿姨這是迴返照,製多年的毒,即將全麵暴發。”
方白撤回手掌,歎了口氣,沉聲說道。
“啊?”
百裡斬大吃一驚,整個人呆在那裡。
百裡斬是門的“鬼醫穀”出,醫高超,知道妻子的毒一旦全麵暴發,短短十分鐘就可能死亡,到時候神仙也救不了。
蔣玉枝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聞言隻是淡然一笑,拍了拍丈夫按在自己肩頭的手掌。
“那……那怎麼辦?”
百裡斬一向沉穩鎮定,這時候卻不由慌了神,隻能求助的看向方白。
“事不宜遲……百裡大叔,你把蔣阿姨推進屋裡去,讓在床上躺好,我立即給施針,暫時延緩毒發。”
“明月,你和小貂一起在大門口守著,不許讓任何人進來打擾。”
“鬼手,你把這株‘食人花’熬煎一碗藥水,一會兒送到房間裡去。”
方白吩咐完畢後,百裡斬立即推著妻子進房中、明月抱著小貂站到大門外、鬼手從地上找出一株“食人花”鑽進了廚房裡。
方白仰天深吸了口氣,一臉嚴肅的走到蔣玉枝的房間裡。
蔣玉枝在丈夫的幫助下,已經在床上躺好,看到方白走進來,臉上流出一微笑。
“最近我總是擔心,‘鬼醫穀’和‘玉門’弟子還會找上門來,追殺我丈夫和明月……方白,我知道你是個有大本事的人,如果我死了,你能不能照應一下他們?”
蔣玉枝的語氣中帶著求懇,又道:“我知道這個要求有點強人所難,但是……我真的不希我丈夫和明月出事……我求求你了,來世當牛做馬,我再報答你……”
方白苦笑道:“蔣阿姨,您這些話說的有點早了啊。雖然我不敢保證一定能治好您,但六、七分的把握還是有的。”
百裡斬瞭解方白的為人,他說有六、七分把握,應該是保守的估計,也就是說,方白治好妻子的可能應該有七、八左右。
百裡斬暗暗鬆了口氣,激的道:“方白,多餘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一切拜托你。”
方白點點頭,搬過一張椅子在床邊坐下,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五行鍼盒,打開針盒後,依次取出金、綠、藍、紅、黃五種不同的銀針,閃電般刺蔣玉枝的頭頂、雙掌掌心、雙足足心。
方白此前救人,隻用五行鍼中的水、木兩針就行,像這樣同時用金、木、水、火、土五行鍼救人,還是第一次。
因為蔣玉枝中毒太久太深,的五行早已失衡,必須用五行鍼渡真元進行調整,然後再對損的進行修複。
方白雙手換著住五行鍼的針尾,不斷將真元通過針渡蔣玉枝。
五行鍼在方白的真元渡時,發出五種不同的耀眼芒,金的銳利、木的生機、水的和、火的狂、土的厚重……五行特征,在這一刻顯無。
同時施展五行鍼,真元消耗巨大,每過片刻,方白就要從空間戒指裡取出了元石或者丹藥進行補充,才能跟得上消耗的速度。
半個小時後,鬼手送來了一碗藥水,藥水呈現詭異的紅,飄散出一甜香,正是食人花的味道。
“方白,這……真的要喝嗎?”
從鬼手的手中接過藥水後,百裡斬猶豫起來。
當年蔣玉枝就是中了“食人花”毒,才導致十幾年來生不如死,現在再給喝下“食人花”熬的藥水,會不會毒上加毒,加速死亡?還是會像方白說的以毒攻毒,徹底治好蔣玉枝?
“給喝下去!”
見百裡斬猶豫,方白出聲催促起來。
“斬哥,給我喝了吧!我相信方白!”
蔣玉枝說著閉上眼睛,微微張開。
百裡斬咬了咬牙,坐在床邊,一隻手托起蔣玉枝的頭部,另一隻手端著藥碗,把藥水緩緩灌進的口中。
“食人花”毒極烈,蔣玉枝將一碗藥水喝腹中後短短數分鐘,就劇烈抖起來,渾的也出一種可怕的烏青。
百裡斬瞪大眼睛看著妻子,見牙關咬,眼珠外凸,豆大汗珠滾滾落下,知道在承著極大痛苦,虎目之中,蘊滿了淚水。
(要票!要票!!要票!!!讓我們在推薦榜上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