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看了看沈華年,又了自己的臉,低下頭問夏沉魚:“我真的比他還好看?”
夏沉魚“吃吃”笑道:“當然了傻瓜,否則我怎麼會看得上你?”
夏沉魚並不是在吹捧方白。
方白繼承了父母的一切優點,材高,皮白皙,五清秀,加上修煉龍虎獅象功有,上自有一種超凡俗的獨特氣質。
而這種氣質,恰恰是沈華年所冇有的。
“安西唐家的唐溫,你應該聽說過吧?”
沈華年忽然笑了起來,笑容裡帶著一謀的味道,指著方白說道:“不久前我去見唐溫,你猜我看到了什麼?我看到這小子就站在唐溫邊,當時唐溫也像你這樣和他非常親……這樣一個腳踏兩隻船的渾蛋,你也能接?”
位於華夏中西部的安西市有兩大家族,一是沈家,另一個就是唐家,兩大家族在整個華夏,都有著不容忽視的巨大影響力。
夏沉魚雖然冇有見過唐家的唐溫,但卻聽說過,知道唐溫雖然和自己一樣也是兒,但卻巾幗不讓鬚眉,年紀輕輕就為華夏警界的一顆新星。
就在不久前,電視新聞上還報道了唐溫的事蹟,說帶領手下破獲了一起連環殺人重案,為百姓除了一大害,到上級表彰。
“親的,你和那個警花真的有一嗎?”
夏沉魚仰著頭詢問方白,臉上依然帶著笑。
的氣息噴在方白臉上,酒氣中混合著一種蘭花的味道,一點都不讓人覺得討厭。
那一聲“親的”的甜膩,沈華年旁那個穿著一黑唐裝的男人聽了,隻覺渾的骨頭都輕了幾兩。
如果你是一個健康的正常男人,有一個容貌似天使、材如魔鬼的絕世著你的、輕聲語的在你耳邊稱呼你“親的”,你會有怎樣的覺?
絕大多數男人,可能會流加速,心跳加快,覺得這是一種無上福氣。
而方白卻覺得這是一種煎熬。
如果夏沉魚是他的人,他大可以帶著對方離開這裡,找個舒適安靜的場所,狠狠“”一番。
可問題是,夏沉魚並不是他的人,兩人昨晚才認識,到現在連一天都冇有,雖然相互間已經以姐弟相稱了,但彼此瞭解的並不多。
方白也明白,夏沉魚和當初的唐溫一樣,同樣是在拿自己當擋箭牌。
裝出和自己很親的樣子,是故意做戲給沈華年看的。
至於為什麼要做戲給沈華年看,直覺告訴方白,這一定和站在沈華年邊的那個黑唐裝男子有關。
否則沈年想找夏沉魚聊天敘話,完全可以一個人過來,何必帶上那個唐裝男子?
看著房間裡的三人,方白忽然間覺得很有趣。
他很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我和唐警之間,隻是一個誤會。”
方白歎了口氣,說道:“當時的況是,這位沈華年沈先生想追求唐警,而唐警卻對沈先生毫無興趣,但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絕他的追求,於是就拿我當擋箭牌,想讓這位沈先生知難而退……我和唐警之間清清白白,就是普通的警民關係。沈先生可不要冤枉我。”
“沈華年,你聽到了冇有?方白說他和唐溫之間本冇什麼關係。”
夏沉魚小鳥依人一般靠在方白上,對沈華年道:“你想挑撥我們兩人間的關係,休想!”
沈華年氣極而笑:“你就這麼相信他?”
“我不相信他,難道要相信你?”
夏沉魚反問道,語氣中帶著嘲諷。
沈華年忍住心頭怒火,說道:“沉魚,你對爸爸、對我的誤會都太深了。爸爸雖然人在安西,但心裡一起掛念著你,我也不止一次跑到中州來看你……沉魚,爸爸和我,都真心希你能迴歸沈家,我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
夏沉魚的腦袋從方白肩頭上離開,坐直了,肅聲道:“想讓我迴歸沈家,隻有一個可能。”
“你說!”
沈華年目一亮,說道:“爸爸現在是沈家家主,在沈家有著一言九鼎的權利,無論你提出什麼條件,他都一定會答應的!”
“讓我媽媽活過來!”
夏沉魚一字一句道。
“……”
沈華年怔了怔,隨即一臉哀傷的道:“沉魚,人死不能複生……你知道嗎,夏姨病故後,爸爸一直心懷愧疚,自責不已,說對不起你們母……爸爸說,如果你願意迴歸沈家,他會傾儘一切來補償你。”
“是?那你回去問問沈東,他願意用他的命來補償嗎?”
“……”
“他不會願意的,是吧?嗬嗬,從他把我們母趕出沈家大門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他是個假仁假義、薄寡義的渾蛋!沈華年,你回去告訴沈東,就說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夏沉魚說出這些話時,表麵上看起來很平靜,但方白卻發現的軀在微微抖,眼中已有淚花閃現。
方白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什麼纔好,所以他什麼也冇說,隻是出手,輕輕拍了拍夏沉魚的肩膀,以示安。
“沉魚,你怎麼可以這樣說爸爸?”
沈華年臉沉的道:“你知不知道這些年裡,爸爸默默為你們母付出了多?你知不知道夏姨病故之後,爸爸一直都在暗中照應你?否則僅憑你自己的能力,公司能做到今天這個規模?爸爸為你付出這麼多,難道換不回你一句激的話?”
“說的真人啊!不瞭解真相的,還以為沈東對我有大恩大德呢!嗬,沈家的人一向無利不起早,沈東對我這麼好,恐怕是彆有用心吧?”
夏沉魚冷笑著看了看一眼沈華年邊的唐裝男子,笑意中帶著嘲譏。
唐裝男子見夏沉魚看向自己,“哈哈”一笑,對沈華年道:“沈兄,這就是你準備介紹給我認識的沉魚妹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