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能險就是萬幸。
回到唐家,辛蘿姐還是一臉的笑容:“兮兮,這一次沒嚇著你了吧,你以前已經歷過了。就沒那麼害怕了吧。”
駱兮也笑笑,“我沒事了,辛蘿姐,或許那下面其實沒有埋炸藥,我們是不是又被素季騙了?”
“也許吧,不過只能是信其有了,只能是當著下面埋有炸藥來理,不相信的話,那萬一要真有,咱們命可就沒了。”辛蘿姐說。
“那倒也是,只是因為我的失誤讓你們的份都轉給素季了,真是對不起。”駱兮說。
“你沒有失誤啊,你這一次至把素季給引出來了,你不但沒有失誤,而且是立了大功。”辛蘿姐說。
駱兮皺眉,滿臉愧疚,“你就別安我了,要不是駱兮自作聰明去接素季,那也不會讓你們陷被。”
“其實我們沒有陷被,你放心吧,振威還在駱兮們手里,文耀還是董事長,你還是總裁,你們就好好準備一下去文國考察的事吧,振威我會暫時看著,你們放心去好了,小兩口累了,也應該放松放松了。”辛蘿姐說。
“這到底是為什麼?你們明明在財產協議上簽字了。”駱兮有些奇怪。
“你難道沒有發現任何不對?”文耀問駱兮。
“有發現啊,就是覺你們顯得很輕松,一點也不像輸了的樣子。”駱兮說。
“你應該發現震海沒有在場吧?”辛蘿姐說。
“這倒是,我也在奇怪,海哥去哪了,為什麼不在場?”駱兮說。
辛蘿俏一笑,“我在把振威分配三份的時候,我們之間還有一個補充協議,我們三方中任何一方要把份轉讓出去,那必須要經得另外兩方同意才能讓協議有效,今兒震海不在場,簽的協議就無效,所以素季本拿不到振威的份。”
駱兮這才想起來,心里猛的一松,“原來你們早有安排了,難怪你們看起來一點也沒有輸的樣子,你們早就料到素季會要財產了?”
“你應該也想到了吧?素季說要把你扶上老板位置,其實也就是想利用你控制振威以后把公司轉給,所以的目的很明顯,你那麼聰明,又怎麼會想不到?”文耀說。
“我是想到過,可是最后還是上了的當。真是慚愧。”駱兮說。
文耀人的手,“你倒也不用自責,如果一個人可以用自己的命來設一個局,這個局肯定是惡毒和難破的,而且往往是一個很難解的死局,素季如果不是用自己的命來設這個局,不管用其他什麼樣的方法,我基本上都不懼,但唯獨就是用同歸一盡這樣的方法,是真想不到,最后落的陷阱,要怪也只能是怪我。”
男人把這個事攬過去,駱兮越發愧疚,“這事因我而起,當然不能怪你了,應該是怪我才對。”
辛蘿姐笑了起來:“你們兩人就不要再爭了,這樣爭著承擔責任一點意思也沒有,你們忘了這件事的結果,那就是是我們贏了,素季不但沒有撈到好,相反暴了自己,這一下在江城呆不下去了,肯定得走了。”
“恐怕還不知道拿到的那份協議無效吧?”駱兮說。
“我已經打電話告訴了。”辛蘿姐笑著說。
駱兮啊了一聲,忙問,“那怎麼說?”
“又重復問我,到底是不是我們殺了父親,我說不是,說山水有相逢,日后再見。也算是號人,倒也沒有惱怒。也或許是知道惱怒也沒用,不如保持風度。”辛蘿姐說。
文耀沉聲道,“還真是沒想到素季竟然會把的勢力擴展到江城來,以前蒙只是在金三角興風作浪,素季的手能到江城來,也算是比蒙上了一臺階了。”
“其實蒙想掌控辰,也是為了把自己洗白,素季也看到了一直躲在叢林沒有前途,所以想完蒙上沒有完的志,從叢林里解放出來,把自己洗白再說。”辛蘿姐說。
文耀轉了一圈,眉宇微蹙,“在江城肯定有幫手,素季雖說和我們有仇,但長期居于叢林,不可能對我們的況這麼了解,有人把引到江城來的,利用各方勢力的力量對我們實施打擊,楚睿和孟辰還有素季這樣完全不相干的人竟然會有所聯系,本來就是件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事,要把這些人串聯起來的人,必然是很厲害的人,這個人恐怕每天干的事就是想著要如何對付我們。”
“你說得沒錯,不過我們運氣還是不錯,每次險,反正是非永遠不會停止,江城目前的危機已經消除,你們還是盡快啟程文國作考察,我們只有把振威發展得更大,最好能做到上市,自己強大了,那對手要對付我們就更加的難。”辛蘿姐說。
文耀點頭,“我們的手續其實也差不多了,有哈吉部長向文國的使館打過招呼,我們的簽證辦得非常的順利。我們把公司的事待一下,就可以了。”
“文國是一個伊斯蘭教國家,很多風俗和我們不一樣,你們自己小心一些,可不要犯了人家的忌。”辛蘿笑著說。
“那倒不會,我這兩天都有研究文國,有些人還保護著華夏的一些傳統習慣。”駱兮說。
辛蘿有了些興趣,“我從來沒去過文國,所以對那里還真不了解,聽說那里環境很好,你們也太累了,過去以后可以不用著急辦公事,先旅游一下再說,好好休息一下,就像橡皮一樣,一直繃著也是會斷的嘛。”
駱兮和文耀相視一笑,其實心里也是這樣想的,這一陣確實是太累了,真得休息一下了。
江城沒有直飛文國的航班,要飛往文國,可以有兩個選擇,一是從海城轉機,二是從香城轉機。
相比之下海城當然更近,于是駱兮們決定選擇從海城飛文國。
辛蘿在一群人暗中護送之下,帶著意兒到到機場為他們送行,意兒不舍駱兮走,摟著駱兮的脖子不放手,讓駱兮很是。
“你別這樣,兮兮阿姨過幾天就會回來,到時給你買禮。”辛蘿哄著小家伙。
“我要和們一起去玩。”意兒說。
“你又胡鬧了,你還得上學呢,你好好把功課念好,到時兮兮阿姨就更喜歡你了。”辛蘿姐笑著安。
辛意聲氣的說,“我一直都是第一名,一直都念得很好。”
“意兒乖啊,你雖然現在是第一名,但是不要驕傲哦,你在班里是第一名,只代表你比班上的小朋友厲害,如果遇上更厲害的小朋友,你就不是第一名了,所以你不能驕傲知道嗎?”駱兮笑著他的頭。
“媽媽要把我送到國念書,我擔心你回來就見不到我了,我不想去國。”意兒說到這里,竟突然哭了。
駱兮有些手足無措,看著辛蘿姐。
辛蘿尷尬的笑,“是有這個想法,你也知道,意兒以后是要接管辰的,我希他能接更好的教育,并且學會獨立,但肯定不是現在,至初中以后才會送他到國,我只是提過一次后,他就一直認為我馬上就會把他送走,他一直對我缺乏信任。”
辛蘿說到這里的時候,眼眶有些發紅。
“嫂子,這就是你不對了,這麼小的孩子,你就要對他說把他送走的事,他能不多想麼?也不是非要去國念書才能培養出好的人才吧?嫂子怎麼也和那些恨鐵不鋼的家長變得一樣了?聿哥也沒去過國念書,也不是一樣管理得很好?”文耀生地說。
駱兮本來想勸阻他一下,但已經來不及了。
這人倒是有趣,人家管孩子,他批評起人來卻是毫不留,不過他有這權利,因為意兒從小就是他在守護。
“我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只是有一次和阿聿聊天時隨口說了一句,沒想到他就記住了,現在他天天擔心會送他去國。”辛蘿無奈地說。
“這孩子從小經歷漂泊,缺乏安全,真是讓人心疼,嫂子以后休要再提送他走這樣的話題!讓他如此恐慌,你這做母親的也應該不忍吧?”文耀說話更加生了。
駱兮打了文耀一下,嗔道,“你別這樣說話,辛蘿姐是無心之過,再說了這是……”
“文耀說得沒錯,確實是太心急了,是我的錯,文耀批評得對,意兒從小全靠他守護,他當然心疼意兒了,我接批評。”辛蘿姐說。
“意兒,媽媽不會送你走,鵬叔也不會讓送你走的,你放心好吧?”文耀蹲下子說。
“有耀叔保護我,我就不怕了。”
小孩子言無忌甚是可,這一下好像把辛蘿姐說了壞人似的。
“媽媽那是逗你玩呢,不會送你走的,過幾天叔叔回來,帶你去玩好不好?”文耀說。
“我們拉鉤。”意兒出了手。
文耀出大掌,“好。拉鉤,駱兮們都是守信用的男子漢,一千年都不變。”
“嗯,不許變。”意兒這才笑了。
“好了,登場時間快到了,你們去吧,保重,有什麼況及時聯系。”辛蘿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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