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辛蘿第三次來絕地。
這一次沒有唐非聿的保駕,辛蘿被保安擋在了門口。
辛蘿不是會員,不能進去。
“杜擎那個王八蛋出來!告訴他,他的老板娘有事找他!”辛蘿大。
新來的保安不認識辛蘿,不耐煩的一推,對辛蘿態度魯,“你這臭娘們在這里詐呼什麼?這里是你能鬧事的地方嗎?這里是絕地!”
辛蘿也不顧形象了,破口大罵:“混蛋!你他媽算老幾,也敢這樣對我說話!我是唐非聿的老婆,讓杜擎出來見我!”
對于這些底層的狗仗人勢的東西,和他們客氣他們不會領,只會助長他的的氣焰,所以必須要惡俗地將他們的氣勢給下去。
唐非聿這個名字保安還是聽說過的,而且對他也還是有些威懾力的,他趕松了手。對另外一個保安說:“真是先生的人?”
另外一個保安也是新來的,也不確定,“我也沒見過,看這麼小,應該不是吧?”
“是不是,你們去問杜擎就行了,干嘛在這里自己猜?帶我去見杜擎那個白眼狼!”辛蘿冷笑怪氣的冷笑。
倒不是辛蘿想撒潑,只是如果辛蘿輕言細語地說話,這些保安肯定不會讓進去,見不到杜擎。
現在只有把事鬧大一些,才有可能驚杜擎。
“要不先問問隊長吧?”一個保安說。
也就是他們的頭頭,他們級別太低,不能直接去見杜擎,有事當然只有先問保安頭頭了。
不一會保安頭頭來了,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
“真是唐太太,對不起啊,下面新來的人不認識你。”保安隊長陪著笑說。
還好,他認識辛蘿,而且對辛蘿還算尊敬,當然,這種尊敬也源自于他對唐非聿的尊敬。
“我要見杜擎,帶我去見他。”辛蘿說。
“您等一下啊,我先替你通報一聲。”保安隊長陪著笑說。
一朝天子一朝臣,雖然他對唐非聿尊重,但畢竟唐非聿現在陷進去了,現在絕地真正掌權的是杜擎,他當然得看杜擎的臉行事。
沒有辦法,辛蘿也只好站在門口等他去通報。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初唐非聿在的時候,杜擎那個混蛋對辛蘿鞠躬行禮,現在唐非聿失勢,辛蘿見他一面還得等通報。
不一會保安隊長出來了,“杜總請您進去,請跟我來。”
杜擎是在唐非聿原來用的辦公室里見的辛蘿,而不是在本來屬于他的總經理辦公室,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他坐在寬大的座椅上,見辛蘿進來,還是站起來表示迎候,他還是滿臉堆笑,就像辛蘿第一次看到他時那樣的謙卑有禮。
這樣滿臉堆笑的人,是最可怕的人,他隨時會笑著溫地在背后捅你一刀。
“太太來了,快請坐,下面的人有眼無珠,我會收拾他們的。”
杜擎說著,走過去手就狠狠地了那個保安隊長幾耳,直打得他角流出來。
這事其實和保安隊長半錢的關系都沒有,他這樣打人家,真是不講道理。
居高位的人,當然是可以不講道理的。
“杜總,就不要為難下面的人了吧,上梁不正下梁歪,下面的人不也是跟著你學的麼?”辛蘿冷冷地說。
杜擎對那個保安隊長罵了一聲滾,然后又滿臉堆起笑來。
他親自給辛蘿倒了一杯水,“太太今天來有何吩咐?”
辛蘿看到他那虛偽的笑臉,心里一陣厭惡。
“你為什麼要害唐非聿?”辛蘿開門見山。
他雙手一攤,聳了聳肩:“這是從何說起?我一直都是先生的忠實擁護者,怎麼會害唐先生呢,抓他的是警察,與我有什麼關系?”
“你說得好聽,你他媽當我是白癡啊?唐非聿一被抓,你馬上申明和他劃清界線,你這還擁護他?警方指控唐非聿團伙犯罪,如果他真有團伙的話,那你杜擎也該是團伙的主要骨干吧?為什麼你就沒事?”辛蘿差點忍不住笑起來,嘲諷的盯著杜擎看。
認真的看清楚,這些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太太,我已經說過了,抓先生的是警察,不關我事,先生被抓了,我當然要有所表示,我要是說我和他沒有關系,這不是為了保護絕地嘛,要是絕地也被關停了,那先生的心不就付諸東流了嗎?”杜擎也不生氣,一臉堆笑。
“這麼說你還義氣了?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唐非聿好?”辛蘿嘲諷地說。
杜擎道,“這是我應該做的,當然得為絕地多想想。”
這人真是厚無恥,說的好像真的一樣。
“可真無恥,唐非聿那麼聰明的人,竟然養了你這麼一條惡狗。”辛蘿紅微揚,黑白相間的眼眸盛氣凌人。
杜擎不但不生氣,反而汪汪地學狗了兩聲。
“太太心里有氣,罵我兩句倒也無妨,我不介意。”
靠,這臉皮厚的境界,辛蘿真是佩服得五投地,世上竟然有這樣不要臉的人。
“杜擎,唐非聿總有一天會出來,你好自為之。”辛蘿懶得在和杜擎廢話。
“太太又說笑了,我和先生親如兄弟,雖然他比我年輕,但我一直視他為大哥,我一向對他很尊敬,如果他出來了,我還是奉他為大哥,不過,他能不能出來,這事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得警察和法說了算。”杜擎笑著說。
“你是不是特害怕他會出來?”辛蘿冷笑道。
“恰恰相反,我無時不刻在盼著先生能快點出來。”杜擎依然還是不聲,說話滴水不。
這人果然有一套,難怪唐非聿會吃他的虧。
“我會有辦法救他出來的,杜擎,你最好給自己留條后路。”辛蘿淡淡然的道。
“太太的意思是要我如何留后路呢?”杜擎依然在笑。
辛蘿緩緩道,“唐非聿什麼本事,你還不清楚,出來是遲早的問題,想有條好的后路,我勸你,趁早和他的人合作,早點讓你們唐先生出來。”
“太太說笑了,先生是警察抓的,我哪有那本事能將先生救出來,不過,如果太太給我面子,我倒可以保他不死。”杜擎說。
杜擎說這話的時候,忽然欺進前,離辛蘿非常的近,從他的眼神里,辛蘿看出了一些異樣的東西。
“你什麼意思?”辛蘿問。
“我至今記得第一次見到太太時的景,當時就被太太的艷驚呆了,我向太太行了兩個禮,太太還了一個禮,這算不算是緣份呢?”杜擎咧一笑。
辛蘿驟然明白了杜擎的意思,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竟然敢打的主意。
“杜擎,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或是以后,你都是唐非聿手下的一條狗,不管你脖子上拴的是鐵鏈還是金鏈,你都只是一條狗,你有今天,那都是唐非聿給你的,如果沒有他,你什麼也不是,我是唐非聿的妻子,是你老大的人,所以你在我面前也只是一條狗,你要清楚自己的份。”辛蘿冷聲道。
杜擎臉上一直堆著的笑終于散去,顯然這話嚴重地傷了他的自尊。
“唐非聿他媽的算什麼?他現在只是一個階下囚!離開他我就什麼都不是?笑話!現在絕地沒有了他照常運轉!我杜擎現在才是絕地真正的掌權者!唐非聿那只是過去,我才是現在和未來!”
看來這些話在他心里其實已經憋了許久,現在終于喊了出來。
辛蘿揚起修長的脖頸,冷艷驕矜,“別鬧了,你是真正的掌權者?你以為你功了?你以為唐非聿手下的那些兄弟都服你嗎?你是什麼人他們心里不清楚嗎?唐非聿只是暫時被你陷害而已,他很快就會出來,到時你就等著他弄死你吧。”
“哈哈不可能,他出不來了。”
“指控他的罪名有很多條,而且證據充分,神仙也救不了他,現在江城沒有一個律師敢出來接他的案子,到時法院會向征地給他指派一個辯護律師,但那都是走過場而已,他是無論如何也出不來了,如果你肯嫁給我,我可以答應你保住他的命。”杜擎囂張地笑道。
“嫁給你,那我呢?”
不等辛蘿拒絕,忽然一個人走了進來,走進來說話的人,正是辛蘿的‘好姐妹’葉晴。
“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杜擎皺眉喝道。
“別呀,既然來了,那就一起聊聊唄,可是我多年的好姐妹,”辛蘿真是覺得有意思極了。
辛蘿看著兩人,一字一句的嘲諷,“葉晴,你不用擔心我會真的嫁給他,他只是我家的一條狗,如果你喜歡,就賞給你好了,我再怎麼不濟,也不會嫁給我家的一條狗。”
這話罵了杜擎的同時,也順便罵了葉晴,杜擎臉皮厚,好像沒事一樣,但葉晴就不行了。
”辛蘿,你不要太得意!唐非聿現在已經進去了,你的靠山已經不行了,你就不要再裝了,你現在什麼也不是,你明白嗎?”葉晴大怒。
眼里含著滿滿的恨,似乎要將辛蘿撕碎。
“葉晴,你還是看不清形勢,你一直心積慮地想整我,但一直沒有整垮我啊,你也不想想,唐非聿是什麼人,能讓杜擎這樣的看門狗給弄倒?一切都只是暫時的,你傍上杜擎,我沒意見,你們本來就是一類人,都是賤到骨子里的低等,所以你們很相配,雖然他年紀可以當你爸,但他還是有些錢的,所以你將就了吧,哈哈。”辛蘿大笑起來。
葉晴走過來,手要打辛蘿。
辛蘿一側,還沒有出手之前就先手給了一耳。
“還想再打我?”辛蘿優雅的一笑,姿態搖曳。
杜擎走了過來,將葉晴狠狠地推開,男人用力很猛,葉晴一下被推得摔倒在地。
“你給我滾出去,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杜擎惡聲惡氣的大罵。
正如辛蘿所料,葉晴在杜擎的眼里確實什麼也不是,也許在床上還勉強有點用,但一個人的價值如果只是現在床上,那自然是得不到男人的尊重的。
一句承諾,將她和一個陌生的男人捆綁在一起,她的生活從此天翻地覆。 “做好你的傀儡太太,管住你的心。” 撒旦的愛情不是什麼女人都受得起,他逼她吞下墮胎藥。 她心灰意冷,他卻霸道地圈住她的腰身,“奪了我的心還想跑?”
池恩寧帶著女兒孤苦無依,為了甩掉渣男,隨便找個男人閃婚了。 本以為隻是掛名夫妻,契約一到,倆人各奔東西。 誰知被閃婚老公纏上,在她這裏蹭吃蹭喝,還和她要錢花。 好在婚後,池恩寧好運附體,不但升職加薪,隨便買張彩票也能中頭等大獎,日子過得風生水起,不差多養一張嘴。 忽然有一天,池恩寧驚訝發現,電視上的全球首富怎麼和自家廢柴老公長得一模一樣,名字也一樣? 當他們契約到期,去民政局離婚時,一排豪車停在她麵前,楚黎川帶著兩個同款縮小版男孩,手捧玫瑰,笑容寵溺的望著她。 “老婆,我和兒子來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