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川冷笑一聲:「如果怕被連累,我為什麼要來?再說烏塔國算什麼?彈丸之地,我還沒放在眼裡。」
外麵的豺狼虎豹,再兇殘都是有的;更可怕的是藏在邊,掩藏在畫皮之下的醜惡臉。
流雲出困之,目盯著他的眼睛,似乎想辨別他說這話的真假。
「蠢貨!」燕川氣得罵人。
「我本來就笨,你又不是今日才知道。」流雲也不生氣,老老實實地道,「所以你跟我說話,還是直來直往得好,別讓我猜。」
燕川被的不要臉氣笑,剛想嘲諷幾句,就見流雲在桌前坐下,胳膊疊著放到桌上,然後把臉趴在自己臂彎間,帶著疲憊道:「燕川,我很累。雖然我笨,但是我也察覺到這次事似乎不同尋常……」
燕川看著連日趕路眼底留下的,再看此刻一臉茫然無助的模樣,心驀地就了。
他道:「總算還沒笨到底。現在你父皇那裡究竟是什麼況,誰也不清楚。這時候,誰的話都不能全信,得自己回去看,自己用腦子想,明白嗎?」
流雲知道他是在教自己,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忍不住開口問:「但是為什麼要瞞著我三哥呢?」
燕川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沒發作,暗暗告訴自己,他們是聯姻,這輩子是不可能換媳婦的。
媳婦笨,慢慢教就是,這大概是他上輩子欠的債。
「如果不是你三哥,而是其他人,你會告訴他,你帶了我,我後麵還帶著私兵嗎?」
流雲頓了一會兒才道:「其實我是很想帶著你昭告天下的……」
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麼好看的燕川,現在是拓跋流雲的男人了。
燕川:「……」
「但是,」看著燕川臉不好看,流雲忙繼續道,「但是現在這時機肯定不對,我知道的。」
「現在沒讓你考慮兒私,現在是說兵法。拓跋流雲你給我牢牢記住,從現在開始,除了我,誰都不能相信!」
「可是……」
「沒有可是!」燕川麵極其冷峻,「據我得到的訊息,雖然沒有得到證實,但是我已經有七八分相信,這次拓跋部落的憂外患,乃是有人在暗中搗鬼。你想能有這麼大能量的人,不會是泛泛之輩。」
很可能是的兄長之一,甚至兩個,三個都參與其中。
流雲雖然整天說自己笨,但是實際上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唯一的笨就是在燕川麵前,那是被矇蔽了眼睛,遲鈍了思維。
所以燕川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流雲還是覺得一涼氣從腳底直鑽頭頂。
燕川看神就知道已經明白過來,緩和了口氣道:「這隻是我的猜測,或許還有別的也說不定。但是你現在不能相信任何人說的話,除了我。你想,如果你三個哥哥和你父皇各執一詞,你又該怎麼辦?」
隨著他們進拓跋部落,越接近都城,燕川就越發現他對流雲的認識太單薄了。
他從來不知道,他的傻黑胖,在拓跋部落裡擁有如此高的威。
所過之,人們對於戰都議論紛紛,幾乎所有討論最後都會歸結到一句話上,那就是,「如果公主沒有嫁到大蒙就好了」。
如果說燕川之前對於流雲的是不忍心辜負,那麼現在經過這一行,更多了幾分肅然起敬。
他們燕家的男人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他們骨子裡喜歡的就是強勢的能夠和自己並肩站在一起的人。
在人麵前示弱、退讓,他們都不以為恥,隻要那是他們自己的人。
流雲沉默了,許久都沒有說話。
「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來了,反正我多年未來,也不會有人還認識我。」燕川開口打破了屋裡的凝滯氣氛。
當然,要除了流雲。
這個傻子,不知道怎麼就對他深種,念念不忘了。
「如果有人認出來,你就說我是我邊的侍衛,平時也做替,就沒人懷疑了。」
「你是想,為我出其不意的力量?」流雲問,眼神很複雜,有,也有傷。
這算不算守得雲開見月明瞭?即使不算,至燕川願意主幫。
可是如果這個代價,不是家裡的就更好了。
「我的三萬人,我已下令讓他們留在邊境,隨時聽候調派。你隻管放心大膽地按照心意來做,我就是你的靠山!」燕川說到最後可能不好意思了,又假裝兇神惡煞地加上一句,「別給我丟臉,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你!」
流雲吸了吸鼻子,也退了幾乎控製不住的淚意,出堅定又自信的笑容。
說:「不用,那是你的私兵。在拓跋部落裡,別的我不敢說,兵權這件事,我有絕對的把握。」
燕川心中一震,「你握著兵符?」
老拓跋也太大膽了,竟然把兵符給一個外嫁的兒。
「沒有。那怎麼可能呢?」流雲看著他,眼神繾綣,又帶著些許自嘲,「我鬧著一定要嫁給你,我父皇和三個哥哥都很生氣,不贊我們的婚事,怎麼會把兵符給我?」
「那你哪裡來的自信?」
「我領兵這幾年,從來就沒有過兵符這種東西!」流雲傲然道,臉上出燕川極見到的自信神采,「因為我拓跋流雲這四個字,在軍中就是響噹噹的招牌!比什麼兵符都好用。」
在軍中,就是無冕之王。
隻要振臂一呼,有誰不從?
燕川停頓了片刻,沒有作聲。
流雲微笑,口氣輕鬆了些:「怎麼,以為我在吹牛?可能確實誇張了些,嘻嘻,但是我這張臉,在軍中就是號召力。」
「因為你臉大?因為你黑你胖?」燕川恢復了毒舌本質。
流雲:「……」
正絞盡腦地想著如何對付這個賤的人,最好懟得他啞口無言,就聽燕川淡淡道:「拓跋流雲,你騙了我!」
流雲愣神:「我怎麼騙了你?」
「你嫁給我,本不是因為你我,或者說,不僅僅因為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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