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會保護好你,不讓你被人傷害的。等事了結,咱們再一起回來。」
燕川沒有被的糖炮彈打倒,而是問:「如果事和你想象的不一樣怎麼辦?如果你父皇和三個哥哥之間還有陣營和利害關係,你又該怎麼辦?」
燕川沒有被的糖炮彈打倒,而是問:「如果事和你想象的不一樣怎麼辦?如果你父皇和三個哥哥之間還有陣營和利害關係,你又該怎麼辦?」
流雲沉默半晌:「我沒想過,我隻會打仗。」
燕川深深嘆氣,這個傻子,傻到令人心疼。
「他們要是打起來,我,我就去拉架。」
「如果沒有我,你就等著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吧!」燕川沒好氣地道。
「肯定是你想多了。」流雲沒心沒肺的道,「但是我不可能沒有你啊,我慧眼識珠,第一眼看到你就決定了要嫁給你。你看,我是不是也做到了?」
看著目中的得意和滿足,除了一句「傻人有傻福」,燕川還能說什麼?
趕路自然是辛苦的,燕川派人去打探訊息,思考著各種可能出現的況以及該採取的應對。
而流雲就隻負責對燕川好。
最好的皮子給他擋風,最好吃的烤給他吃,所有的好都隻想著他。
燕川剛開始很不習慣吃飯的時候傻嗬嗬地盯著自己,後來也就習以為常了。
黑胖的癡,比他之前所能到的還要多。
燕川甚至心裡有種恍惚的——喜歡的自己,真有那麼好嗎?到底喜歡自己,還是喜歡以為的那個自己?
中原京城。
燕念和燕淙進京後,小蘿蔔親自護送他們進宮拜見皇上和阿嫵。
阿嫵特別偏燕淙。
因為從長相上來說,燕淙更多地繼承了蔣嫣然的外貌。
當然也不會忽略燕念,和暫時負責他們的燕寒商量:「既然你們太子有事暫時不能來,讓兩個孩子住在宮裡吧。等太子來了之後再搬出去,如何?嘻嘻,燕寒,咱們可以老了,你不能拒絕呀。」
燕寒看著眼神明如的,和記憶中念念不忘的那個人重合到一起,經年褪的記憶,彷彿瞬間鮮活起來。
他垂眸道:「多謝皇後娘娘照拂,隻要二皇子和大公主不反對,我自然沒有意見。」
這些年,過得一定很好。
明明已經做了母親,明明已經二十五六歲,的眼神還是那麼乾淨澄澈,天真爛漫。
過得好,真好。
「我就知道你最好說話了,改天請你喝酒。」阿嫵興高采烈地答應,「念念,阿淙,你們和姮姮表妹一起住東宮,還是住在我這裡?」
燕念想了想,行禮道:「多謝表姨,我們還是和表妹住一起吧。」
這是從小磨練出來的經驗,得給大人獨的空間和時間,他們需要照顧,尤其是家裡的男人,稚起來比他們孩子可是稚了一百倍。
阿嫵道:「也行,我去東宮找你們也很方便,到時候把你孃的事要都告訴我。就是距離太遠,否則我想年年都去看看,陪說話,讓罵罵我都行。」
燕念很親近這個表姨,笑瞇瞇地道:「我會回去轉告我母後的。」
與八麵玲瓏的相比,燕淙就憨厚多了,坐在那裡一不。
阿嫵又問:「你們願意和姮姮一起,跟著表舅啟蒙嗎?可是嘮叨很久了,盼著你們回來。不過我也告訴你們,你們表舅可嚴厲了,還會打人的。」
燕念還以為他說的是別人,確認道:「是去接我們來的表舅嗎?」
「是啊。」阿嫵點點頭,「可兇殘了。」
「不會啊,表舅很好,我喜歡錶舅。」
姮姮正好放學回來,剛進門就聽見他們的對話,低頭看看自己紅腫的手心,低頭嗬嗬了兩聲,抬起頭來的時候已經笑如花。
「是啊,舅舅可好了,母後您別說。」
這麼好,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大家一起來「」嘍!
說完姮姮又熱地和兩個新夥伴打招呼,這都是來幫分擔的,得對人好點。
年齡相差不大,又都是活潑外向的格,三個孩子很快打一團。
燕念或許還有些氣,但是燕淙從小爹不親,哥不,被摔打得很皮實,沒有公子哥上那些病,姮姮和他玩得很好。
姮姮從小萬千寵於一,中原地大博,什麼好東西都有,讓「窮鄉僻壤」來的燕淙很是開了眼,為這個小表妹的跟屁蟲。
燕念或許還有搶東西搶大人關注的概念,但是姮姮從小一個人,反倒是希有人來分,一起來玩,所以十分大方,什麼好東西都不藏著。
隻是很快發現,想解決的問題,本就沒有解決!
這日放學後,去找尚霓的時候都快哭了。
「又捱打了?」
姮姮冤枉死了,舉起自己的手給看,「尚娘娘,今日我們三個明明都沒有背書,可是捱打的隻有我,嚶嚶嚶……」
尚霓懶懶地手中的書卷放下,嫌棄道:「我和你說過多次了,嚶嚶嚶哭的時候,一定要好看。你看你嚶嚶嚶,臉都扭什麼樣子,誰會憐惜你?」
姮姮:「……算了,我不哭了。」
哭都這麼麻煩,還哭什麼?
「尚娘娘,您就評評理,我舅舅這樣做對嗎?是不是因為我父皇把他擼下來,他記恨我了?那也不是我乾的啊!有本事找我父皇去!再說,不患貧而患不均,我捱打不要,表哥表姐為什麼就不用捱打?」
想到小蘿蔔對著燕念溫和的樣子就吃味;對燕淙,雖然他也嚴厲,但是要求也沒對自己要求高。
尚霓在姮姮要抓點心的手上拍了下:「凈了手再吃。我就告訴你,禍水東引也好,其他任何手段也罷,你舅舅都不會上當。他本不是你可以糊弄的人,打不過,我勸你老實點。」
「再這樣我就離家出走了!」
「在我麵前逞強沒用,去和你舅舅說纔不墮你皇太的威名。」
姮姮哭著走了。
這日子沒法過了,尚娘娘這風涼話,讓人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