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晏辭心神漾,真是覺得心都被的死死的,吸了口氣,繼續道:“那你想不想要一個這麼好看的駙馬?”
誰能想到有一天為了拐個媳婦兒,他靳晏辭居然只能用這一招?
執點頭,抬起綿綿的手在靳晏辭臉上了一下,很是滿意:“搶到府中,藏起來。”
那表,蔫兒壞。
“咳咳......”靳晏辭猛咳了兩聲,這誰頂得住?
“那公主準備什麼時候讓陛下賜婚把微臣帶回去?”
執想了想,猛然起,因為太突然了撞在靳晏辭頭上,重重一撞,兩人都疼,執倒在床上,倒是沒有慘,只是呆愣的看著靳晏辭,不知道想到什麼,一把扯了被子,閉上眼睛就睡了。
靳晏辭心復雜:喝醉還是這麼折磨人。
心的為了鞋子,蓋好,低頭一吻落在額頭。
執難得酒醉一次,醒來是躺在自己床上,除了腦袋有點兒不舒服,其它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嗯......也沒想什麼。
秋落端著水進來:“公主醒了,不,奴婢已經備下養胃的早膳,要不要起來用點?”
執躺著不想,小棠進來把一旁的帳子勾起來:“公主,宮里傳來消息,陛下要納妃。”
執默了一下,混沌的腦子瞬間清醒,轉頭:“誰?”
小棠:“沈蘭馨沈小姐。”
執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沈蘭馨?怎麼這麼突然?”
這仁德帝才剛剛登基,還是這麼重要的日子,怎麼突然納妃?還是沈蘭馨,這一點兒征兆都沒有啊。
小棠不確定道:“奴婢也是剛剛才聽說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事還得從昨晚說起,執喝醉了,靳晏辭把送了回來,事就發生在之后。
仁德帝去更,正準備回宴席,卻突然有刺客殺出,侍衛雖然及時將仁德帝護住,不曾想房梁之上還有一個刺客,千鈞一發之際,一旁路過的沈蘭馨而出救了仁德帝。
刺客刺傷了沈蘭馨之后就逃了,沈蘭馨重傷直接倒在仁德帝懷里,慌中還被仁德帝扯開了襟。
昨晚太醫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救回來,人現在還在宮里躺著,仁德帝今日一早就宣布,沈蘭馨救駕有功,封為沈人,皇后娘娘那里似乎也是同意了的。
執聽完又緩緩的躺了回去。
仁德帝都是皇帝了,納一個年輕的人有什麼問題?不是沈蘭馨也是別人。
況且皇后都同意了,還能說什麼?
只是這沈蘭馨突然救仁德帝......
昨天白天見到沈蘭馨,今日就變沈人。
單純天真,還是心機深沉?
執慢悠悠的起床,剛剛用完早膳,云雙來了,一臉愁容:“晚兒,宮里的事你知道不?”
“什麼事?”
“就沈蘭馨啊?你說報恩的方法有很多種,宮里能賞賜的多了去了,為什麼非要封人呢?”
“陛下為天下之主,納妃是遲早的事,沈家之前依附梁家,想要拉攏,這是最好的法子。”
云雙沒好氣的瞪著執,誰想聽這個?
他爹才剛剛當皇帝,怎麼就納妃了?還是一個跟他兒一樣大年紀的,最讓云雙難的是娘親居然還答應了,還一副很理解的樣子。
云雙怎麼都想不通,這樣的事怎麼還能被理解?
執懶得跟云雙解釋,這種事,理解的自然理解,不理解的永遠不理解,怎麼勸說都沒用的,等時間久了,云雙自己也就有答案了,當然,不一定是理解,說不定是更深的怨。
眼下云雙還很激,越想越氣,急匆匆就走了。
小棠擔心道:“二公主這是做什麼了?不會去宮里鬧吧?”
執笑了笑,看一切:“能去哪兒鬧?也就鬧鬧我那可憐的二姐夫。”
仁德帝主納妃,這事兒在朝堂上掀起一波瀾,仁德帝雖然年紀不小,但正值壯年,比起之前宸帝那種小娃娃,仁德帝顯然更值得押注。
既然沈家都把兒送進去了,那他們是不是也能送個姑娘進去?
眼下宮中很干凈,他們的人送進去,很容易有一席之地,若是能生下個皇子什麼的。
朝中之人各懷心思,不過這跟靳晏辭無關,他眼下只關心一個問題,下了朝就去找執,問可還記得昨夜說的話。
執睜大無辜的雙眼:“我說什麼了?”
果然是不記得的:“你說答應讓陛下賜婚。”
執:“......?”說過這個?
靳晏辭瞪著,好似要說個否定的答案他絕不饒,執失笑:“好啊。”
靳晏辭一愣,看著,一時無話,似是沒想到會在清醒之時答應。
執仰著頭著頭頂:“你再不去,不怕我返回?”
靳晏辭站起,轉要往外走,形一頓:“我這心不大,僅僅容得下一個公主,一生一人,足矣。”
說罷抬步離開,留下執看著他的背影......
有些諾言,不僅僅是諾言,是要等價換的,看來靳晏辭猜到份之后給了他造了很大的困擾啊。
靳晏辭去求圣旨還沒有信,莊王府卻來了客人,平吉的趙夫人帶著趙謙的妾室蘇蕓和他們的長子來了。
經過上次一事,趙謙看起來神失常,被關起來之后就沒有放出來過。
本來是要和離的,后來莊王忙著爭奪皇位,這事兒就擱置到今日。
“讓他們進來吧。”
攔著也沒用,左右事是要解決的。
執讓他們先去見趙謙,不曾想,一看到自己家人,那看似神不對的趙謙竟然就好了。
執很懷疑他之前是裝的。
這人也見了,也好了,那正好可以打包走人。
和離是一定要和的,既然都是外人了,也就沒資格住莊王府。
趙夫人和蘇蕓想鬧來著,結果侍衛齊齊拔刀,想死可以試試,他們就算膽子大,但還是怕死的,只能帶著趙謙出去重新找地方住。
執讓人跟去看著他們,若是他們膽敢做出什麼有損大公主名譽的事,絕不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