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是誰!
溫知夏表顯然有些錯愕,難道真像圖書館管理大叔說的那樣,圣西亞教堂是真的能解答關于藍寶石甚至有可能知道重生的疑?
“您是不是知道關于我重生的事?”
他果然能解答自己的困對吧?
他默了下,緩緩啟齒:“你并不是第一個意外回的人。”
“什麼意思?”
難道并不是第一個經歷重生的人?
“我曾見到過一個男孩,他的命數與你一般經歷過死亡又獲得了新生,只可惜我并沒能從他上參這個奧妙。”
聽祭司說完這些話,溫知夏不由地思考他說的男孩到底是誰,但連祭司都無法理解重生的事,更別說其他人了。
可他為什麼猜得出自己是誰?
祭司邁步經過溫知夏旁,背對著又道:“同樣的命數卻是不同的命運,或許自有一個道理……”
說了這麼久,祭司到最后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在離開前,他說了句話。
“你們還是會再見的。”
他口中說的“你們”到底是跟誰,很茫然,或者說他還暗示過見過那個人,可認識這麼多人,怎麼可能知道誰跟一樣是重生過的呢?
這祭司真是不靠譜。
梅玲在亭子里著急地等著,也不知道祭司跟小可談什麼,而祭司除了只見皇室的人,為什麼會見小可?
這小可到底什麼份?
而戴麗拉問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戴麗拉并沒有離開,坐在亭子里自顧自地喝茶,瞧見梅玲似乎很擔心那臭丫頭,放下茶杯,呵了聲:“你對一個才剛認識的小丫頭也熱過頭了吧?”
梅玲環著雙臂靠在柱子前:“我對誰都熱,畢竟我可不像你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虛偽得令人惡心。”
“虛偽?呵,說得你不是為了利益似的,若伊溫不是伊千金的份你會親近?”
梅玲擺手:“別把我想得跟你是一路人,我可沒有到要利用朋友的地步,反而是你,為了接近伯爵而利用騙取的信任,這種齷齪的手段我可不屑。”
“要怪就怪自己蠢吧。”
梅玲正要怒,看到溫知夏走來時,笑著走過去:“小可,看來是跟祭司大人談完了吧,你們到底談什麼呢,怎麼這麼久?”
溫知夏微笑道:“噢。”
戴麗拉冷嘲熱諷起來:“只不過是僥幸救了小王子,還真把自己當皇室的人了。”
“哎唷,你這話什麼酸里酸氣的,你自己沒能被祭司大人覲見是嫉妒了吧?”梅玲替溫知夏懟回去。
戴麗拉站起:“梅玲,與我作對可沒有好結果。”
“是啊,你能依仗的只有你塔利家的份包括你即將是伯爵夫人的份吧,要不然你還能對我怎麼樣,在娛樂圈封殺我?”梅玲對的威脅視而不見,環著雙臂譏笑。
戴麗拉臉瞬間沉,藏在袖子下的手攥著。
溫知夏漠然地看著戴麗拉,不管是前世還是現在,戴麗拉都籠絡不了人心,若非是因為跟伊恩的聯姻,這貴族圈子里的名媛誰會搭理呢?
溫知夏忽然勾一笑,轉眼出一張天真的笑:“戴麗拉小姐,在我們中國有句諺語;人合心,馬合套。您仗勢欺人又什麼用呢,您邊并沒有一個真心的朋友吧?
那些奉承結您的人無非也是為了利益,您一旦沒了利益那些奉承您的人一樣會背棄您,要想給自己留條活路,那也得給別人留一條活路才行噢。”
梅玲看著戴麗拉被一個十三四的孩“教育”,忍不住就想笑,這小可真不簡單。
戴麗拉整張臉都是黑的。
這小jian人以為是誰竟敢這麼來教訓?
看著梅玲跟溫知夏高高興興地離開,眼底閃過一抹狠厲,絕對,絕對不能放過!
失控般地朝溫知夏沖過去,出手就要把推倒,溫知夏察覺到什麼側過便見一雙手推開來,反應迅疾地撂過手臂將摔翻在地。
梅玲都驚了。
而這靜引來了周圍的皇家衛跟看守。
被摔在地上的戴麗拉將計就計,指著溫知夏:“在皇家教堂你竟敢鬧事,還敢手打貴族的人,快,快把抓起來!”
“戴麗拉小姐,分明就是你想對小可手,你現在還敢栽贓!”梅玲沒想到會來這麼一招。
但皇家衛跟看守都只認戴麗拉的份,很快將溫知夏抓起來。
“你們放開,真正鬧事的人是才對!”梅玲喊道。
戴麗拉從地上站起,得意一笑:“你們以為你們是什麼份?在皇家教堂也敢對我手?”
走到被兩個看守制服的溫知夏面前,俯獰笑:“事實證明你說的那些話是沒用的,只有權力能決定一切,而你的朋友能幫得上你麼?這些話你還是留著去監獄里說吧。”
溫知夏表冷漠地看著,一字不發。
最終被看守以擾皇家教堂的罪名送去拘留所。
梅玲咬著拇指指甲想辦法,被送進去,戴麗拉絕對會想方設法讓在里面的那幾天不好過,得想個辦法把小可救出來。
溫知夏背上擾皇家教堂還打人的罪名要被拘留十五天,被推進牢房里,待門關上后,戴麗拉出現在門外。
“怎麼樣,被拘留的滋味不好吧?”
溫知夏淡定地整理著上的服:“你借機把我關在這里,是怕我會破壞你跟伊恩伯爵的婚禮麼?”
戴麗拉怔了下,眼神一沉:“就憑你這小jian人也能破壞我的婚禮?”
“當然不能,因為十五天后我能不能活著出去還得看你的意思,以你們塔利家的背景想要買通人加害我輕而易舉,我猜得沒錯吧?”溫知夏抬起頭,笑靨如花。
然而戴麗拉見那抹笑容卻覺得很是刺眼,恍惚間有種似曾相識的畫面,只不過地方跟人換了而已。
靠近牢房大門,盯著溫知夏:“這畫面真是讓我想起了伊溫那jian人呢,我跟伊恩訂婚時也被困在這樣的地方。”
溫知夏臉忽地沉下來。
“可憐那個人還沒親眼看到我跟心的哥哥訂婚的畫面就開槍自盡了。”
溫知夏垂放在側的雙手握,緩緩抬起頭對上戴麗拉那張得意獰猙的面目,勾一笑:“所以你是想像死一樣來死我麼?”
戴麗拉咬牙,臉明顯的難堪起來:“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還不知道麼?”溫知夏環著雙臂走上前,一字一頓道:“讓人把騙去地下室囚,對用死刑,用硫酸毀了的容,用言語侮辱死最后一救命稻草,從頭到尾你都沒有親自手,可的死確實跟你有關系啊,我說的沒錯吧?”
戴麗拉面部表剎那蒼白,摁住微的手:“你胡說什麼呢!”
不,怎麼會知道,難道真的是……
絕對不可能!
不能慌,一定是嚇唬的,更不能承認。
溫知夏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笑道:“因為我在伯爵家的時候,是你的侍莎莎不小心說了,我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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