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已經開始,學生也都按照排號表演,s班顧瑾年跟索菲婭的曲目排在第十二,而a班溫知夏班長他們的曲目則排在第十五。
米歇爾在后臺轉了一圈卻沒看到溫知夏的影,看到跟他們演出的同伴似乎再找人,走過去拍了拍一個生的肩膀:“溫呢?”
“我們正在找呢,跟班長都沒出現。”
米歇爾愣了下,記得溫知夏在宿舍接了一個電話后急急忙忙地離開了,到現在晚會開始了都沒出現,該不會遇到什麼事了吧?
顧瑾年從化妝間走出來,忽地收到溫知夏發來的一個定位消息,他點開查看,眉頭不由蹙。
“哥,你有沒有看到知夏跟班長,他們樂社的說班長跟知夏沒到場。”顧安生腳步匆忙地趕過來詢問。
顧瑾年再次看了眼這剛發來的定位,明白他們極有可能是出什麼事后,他把服外套給了下來:“你把服換下來給我。”
“誒?哥你……不是要表演嗎?”
“你替我上場。”
顧安生:“……”
怎麼有種“遭報應”的覺?
因為溫知夏跟班長兩人遲遲沒有到場,幾個學生只要跑去跟節目策劃與老師商量,提亞正好聽到幾個學生苦苦央求把他們的節目排到最后面,見策劃組的人始終不通融,他笑著走過去。
“請問你們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嗎?”
“提亞教授,我們的主唱溫知夏跟另一位同學一直沒到場,我們想把節目安排到最后面。”
提亞怔了怔,怎麼又是那小姑娘。
他轉頭對策劃組的人說:“跟最后那個表演組的人商量調換一下吧,有什麼事我擔著就好。”
策劃組的人見他說了這句話,也只好同意了。
郊區。
破舊廠房里,幾個西方面孔的青年對著地上的人拳打腳踢,碎裂在地的眼鏡只剩下一副殘架與玻璃渣。
班長一直抱著頭在他們如同雨落下的拳腳下,一個青年揪起他的領把他從地上拽起,看著他帶著青腫的臉:“喂,你不是很拽麼死四眼,怎麼不說了,我說你們的音樂就是垃圾音樂,你們這些老古董土斃了知道麼?”
“我們的音樂才不是垃圾音樂!”
班長不顧角上的跡,咬牙出這句話。
“你可真有種,你還期待有人能來救你麼,不,你只會被我們揍得更慘。”那青年揚起地拳頭就要落下。
大門突然被踹翻在地,班長看到溫知夏一個人出現后,有些驚訝。
那青年甩開地上的人站起,跟著其他人看向溫知夏。
“喂喂喂,你一個娃娃來湊什麼熱鬧,你一個人也想救他?哦天啊別開玩笑了。”
“跟廢話了,也是貴族學院的學生,先抓了再說。”
兩個青年朝溫知夏走來。
班長喊道:“知夏同學,你快走啊!”
溫知夏從后掏出一細長的竹枝,這還是路上撿來的,那倆青年看到手上還拿著枝木,都笑彎了腰。
“居然想用那玩意兒來教訓咱們,別搞笑了吧?”
“啪!”
清脆的響聲回在空氣里,靠近的那個青年被竹枝打到臉上,他吃痛地了聲,臉上很快有了一道快破了的痕跡。
“小表子,你敢打我?”那青年朝擊出拳頭,溫知夏偏頭躲開,拳頭與臉側過時迅疾地出手用過肩摔的姿勢把他給摔翻在地,回頭揮起手中的竹枝打在另一個青年上,那青年嚎著,轉眼被一腳踹翻在地。
其他幾個人愣了愣,對視一眼,都一起上。
溫知夏把手中的竹枝當了擊劍,每每出手都能擊中對方要害,下手更是狠厲。
幾個青年的哀嚎聲不斷,手中的竹枝更是被打到斷裂。
班長驚愕地看著這一幕,仿佛傻了眼,下都快要磕到地上了。
什麼話都沒說,就讓這群人趴在地上了。
這啥,人狠話不多?
“喂,你沒事吧,還能演出麼?”溫知夏走到他面前朝他出手要把他扶起來,班長怔怔搖頭,忽然看到什麼,驚道:“小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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