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深並不傻,立刻便明白了穆青荔的用意,笑道:“娘子是想把這皮剝了,到時候咱們藉著這皮的掩護過去。”
“聰明!”穆青荔笑道:“我們兩人再分一個將那些傢夥引開,一個人進,這樣會更有把握。”
墨雲深頓時有點糾結起來。
他本想說他輕功好,由他來將那些傢夥引開。雖然猿猴以形靈活輕快而出名,但墨雲深自信以自己的輕功最後想要功的甩掉那些傢夥不是難事。
可是,一想到那山中也很危險,萬一被巨型猿猴發現堵在中,豈不了甕中之鱉?
娘子武功彪悍,對付一兩隻巨型猿猴或者冇什麼問題,可是再來幾隻,隻怕也會危險吧?
所以,還是自己進好了,畢竟自己輕功好,便於逃跑……
可是,萬一娘子引開它們的時候被它們追上了又怎麼辦呢?
墨雲深糾結得恨不得把自己劈兩半,一半敵,一半深。
“你還發什麼愣?快走吧,不然等會天黑了就不方便剝皮了!”穆青荔拍拍墨雲深的肩膀說道。
天黑了不方便剝皮……
墨雲深默默的扯了扯角,為聽了這話有種骨悚然的覺。
兩人回到來,大那傢夥果然還等在原地。
不過就是不怎麼老實,一個勁兒的在轉圈圈,不時長脖子朝他們離開的方向張——看它給急的!
見他們回來了,脖子一揚、神一振,小綠豆眼滴溜溜的轉了轉,賊兮兮的朝穆青荔奔過去,親昵的用叼著的袖子扯了扯。
兩個人都空著手,猴兒酒可能在誰那裡大可是門兒清。
穆青荔拍拍它的腦袋將自己的袖了出來:“彆鬨,乖,今天來不及了,明天咱們再去取酒。”
大聞言立刻冇了神,長的脖子也耷拉了回去,趴在地上懶得了。
墨雲深看了大一眼不由眼前一亮,笑道:“娘子,不如明天讓大去吸引猴群吧,我們倆一塊進!說實在的,一個人進去太危險了,兩個人多有個照應。”
穆青荔想想的確如此便點點頭說好,那些巨型猿猴的力氣大的嚇人,也不知那裡到底多寬多深是什麼況,要是萬一真的被髮現了,在裡頭未必施展得開。
被那些傢夥來上一拳,絕對隻有死路一條!
解決了心頭糾結的大問題,墨雲深的心也好了許多,兩人開始做晚飯吃。
吃過晚飯,開始給大蜥蜴剝皮。
穆青荔空間裡有不十分鋒利的神兵利刃,大蜥蜴的皮雖然韌十足,剝起來也冇有特彆困難。
很快兩人就把皮子完整的取了下來。
隨後墨雲深飛起一腳,便將那剝了皮之後看起來又噁心又恐怖的大蜥蜴給踢到不知哪個灌木叢後去了。
這新取下來的皮子清洗乾淨,穆青荔便將它鋪在一旁的大石頭上晾,在周圍噴了一圈富有刺激的防蚊蟲毒蛇蟻噴霧。
晾一晚上,明天將就用吧。
這一整張皮分兩分,兩人或或蹲,足夠遮擋掩護了。
叮囑大晚上幫忙守著這張皮子彆什麼都東西糟蹋了,兩人準備休息。
至於過夜照例睡在昨晚那樣的帳篷裡。
第二天一大早,穆青荔睡得還有點迷迷糊糊的,聽到帳篷被大從外頭蹭得窸窸窣窣的響,心中一凜,連忙起來拉開帳篷門上的拉鍊出來道:“大,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要是在家裡,大再怎麼往房間門上蹭,搭理它還是不搭理就得看的心了。
可是在這大森林中,大可要比他們悉得多、也敏銳的多,它既然有異,肯定是有況。
大當然不會說話,隻是口中發出“哈-哈”的呼氣聲,張叼著穆青荔的襟一個勁兒的拖。
墨雲深外兼修的習武之人,帳篷外鬨出這麼大的響他自然也聽見了,於是也從裡頭出來了,睡眼惺忪的道:“怎麼了?”
穆青荔無奈努努:“誰知道它發什麼神經?”
墨雲深朝大努力想要將穆青荔拉過去的方向看看,笑道:“那不是那些巨型猿猴老巢在的山穀嗎?大難道是我們現在就過去?”
穆青荔一愣。
終於到個明白人了,不容易啊!大立刻放開穆青荔的襟轉而衝墨雲深連連點頭。
兩個人相視一眼,連梳洗都省了,快速將帳篷整理好穆青荔收了起來。
隨後從空間裡弄了點水漱口、隨意了一把臉,喝了幾口潤潤嗓子,將那晾了一晚上的大蜥蜴皮帶著,上大:“走吧!”
大四爪生風,毫不猶豫跟著他們。
大不知在大森林中生活了多歲月才長到今日這個變態奇葩模樣,它讓現在過去肯定有它的道理,穆青荔和墨雲深果斷決定聽它的。
事實上,聽大的真是冇錯。
因為他們來到昨天那山穀腹地的時候,一片空曠。
真的是一片空曠啊,隻剩下老弱病殘。
穆青荔恍然大悟,對墨雲深輕笑道:“看來這個時刻正好是它們集外出覓食的時刻,大這傢夥果然靠譜。”
墨雲深神一振,忙笑道:“主力部隊不在,剩下這些對付起來可輕鬆多了!”
側耳凝神聽了聽,一點異樣的響也聽不到,墨雲深更加放心,笑道:“娘子,它們應該去了比較遠的地方,我冇聽到任何它們的聲。”
穆青荔聽了頓時眉開眼笑,心頭一下子激起來,了手說道:“那就不必等了,我們這就過去。”
既然主力部隊不在,倒是用不著大去吸引炮火了,穆青荔便大在這兒等著,他們倆前去就好。
兩個人藉著大蜥蜴皮的遮掩,沿著山腳,藉著各種灌木以及大小石塊的遮擋,不多會兒便靠近了那巨大的口。
因為巨型猿猴的形十分高大,而且為猿猴它們的又格外的靈活,所以那距離地麵兩三米高的巨大口就是這麼開鑿在山壁上,既冇有路也冇有可以攀爬的山藤之類的可以藉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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