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了吻我的耳,往後退了一步,心無旁騖的開始幫我弄綁帶。書趣樓()
三兩下,他就幫我綁好了,「更了。」
我睨了他一眼,故意問「是嗎?」
「當然。」他微微挑眉。
我輕笑,掀開簾子走了出去,老闆看見,拍了拍手,「服果然是認主人的,你一穿上去,完全不一樣了,非常好看。」
「謝謝。」
我笑了笑,「是您的手藝好,我很喜歡這件服。」
「隻是這件?」老闆反問。
「啊?」我沒反應過來。
老闆看了程錦時一眼,笑了起來,「他送你的全部禮服啊,都是在我這兒定製的,而且,不是你有需要才定製,我這裡至還有五套為你做的禮服,每取走一套,很快就會做一套補上。」
我目瞪口呆。
難怪,我每次需要禮服的時候,程錦時都能跟變戲法似的拿出禮服。
而且,每一套都是定製款,全球都找不出第二件。
離開工作室,我上了車後,忽然手抱住他,「謝謝你啊,程錦時。」
他似乎沒料到我會突然抱他,有一瞬的僵,反應過來後,微微分開和我的距離,低頭攫住我的雙,淺嘗輒止,聲音溫沉,「不客氣,別人有的,我的寶貝也一定要有。我有的,也毫無保留,全部給你。」
這句話差點讓我哭出來。
我主吻了一下他的,又飛快彈回自己的座位上,繫上安全帶,看向窗外裝出一副看風景的樣子。
「傻瓜。」
他了一下我的頭,啟車子,往回家的方向開去。
我真的非常喜歡現在的生活,似乎,一切都風平浪靜了。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假象,但隻要有他,再有風浪,我也不怕。
次日下午,程錦時準備送我去景城時,我想了想,還是算了。
景城離南城,雖說不是很遠,但也不近,來回一趟至要三四個鍾。
他也有他的事要忙,我不能事事依賴他。
結果,他反倒不放心了,「你一個人去,我心裡不踏實。」
「這有什麼的,是正規的公益機構,又不會吃人。」
我也是這麼安自己的。
程錦時睨了我一眼,看出我已經做了決定,他也不勉強,道「那讓江裴送你去吧,這樣我能也放心一點。」
「好。」
如果我不同意,程錦時估計也不答應,我隻好點了點頭。
正好我穿著禮服,也不太好開車。
江裴開了程錦時常用的那輛邁赫送我過去,一路上,我有些昏昏睡,睡了一覺醒來,距離目的地還有差不多半個鐘。
我隨口扯了個話題,和江裴聊天,「你和程錦時,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啊?」
我好奇的,他為什麼會對程錦時這麼衷心。
江裴目不斜視地直視著前方,想了想,也沒有瞞我,「十二年前。」
我愣了一下,「這麼久?」
按江裴的年齡算,他和程錦時認識那會兒,他才上初中。
「嗯,那一年,我爸媽出車禍去世了,家裡親戚也沒一個人管我,別說學費了,連生活費都沒有。」他自嘲的笑了一下,有點苦。
我靜靜的聽著,心裡卻驚訝極了。
我沒打斷,江裴繼續說「我隻能去餐廳後廚洗碗,養活自己。有一次高燒,我走出餐廳就暈倒了,是大哥救了我,把我帶回了程家。」
後麵的事,他不說我也大概猜到了。
程錦時收留了他,讓他繼續讀書,重新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那時候的程錦時,也才十八歲吧。
「嫂子,你可以放心,我就算不要自己的命,也不會背叛大哥。」
在我沉默的空檔,江裴突然淡聲說道。
我微怔,連忙解釋,「你別誤會,我當然相信你對錦時的忠心。我問這些,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好奇你們兩個的關係。」
我不希因為自己的好奇心,影響了他們兩個人的關係。
江裴也隻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車子徐徐停在了舉辦酒會的莊園門口,有安保人員把我們的車攔了下來,敲了敲我們的車窗。
江裴降下車窗,對方詢問,「您好,是過來參加酒會的嗎?」
江裴點頭,「是。」
他惜字如金的病,和程錦時一模一樣。
「請出示邀請函。」
聞言,我把邀請函從包裡取出來,遞給江裴。
江裴又遞給安保人員,「沒問題的話,麻煩開一下道閘。」
對方看了看邀請函,微笑,「抱歉,外來車輛止,邀請函沒有問題,請邀人員下車,乘坐我們的車輛進去。」
我還是頭一次參加這麼嚴格的酒會。
不過,隻能尊重對方的規矩,我推開車門下車,對江裴道「那你先去酒店吧,不用等我。」
「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江裴囑咐道。
我點點頭,安保人員帶著我,走進莊園的大門,一輛加長版林肯從裡麵開了出來,繞著觀噴泉調轉車頭,停在了我麵前。
一個穿著西裝,帶著領結的中年男人從副駕駛下來,為我拉開後麵的車門,「寧士,請上車。」
「謝謝。」
我上車後,中年男人重新坐進副駕駛,和我做自我介紹,「寧士,我是這次酒會的管家,您在酒會期間有任何需要幫忙的地方,隨時找我。」
說著,他又給我介紹此次酒會流程,「這次酒會為期兩天,今晚是宴會,明天會有慈善拍賣會,以及時裝展、化妝品展,您如果有心儀的品,可以買走,我們收到的所有資金,會全部用於資助山區留守兒。」
「好的。」
他這麼一說,我也算瞭解了這個酒會的重點。
明天的慈善拍賣會,應該纔是重頭戲。
車子停在了一棟類似城堡的大型別墅門口,管家下車為我拉開車門,我下車,一個書模樣的人過來接我。
「寧士,您好,這邊請。」他手為我指了個方向。
我點頭,「好的。」
「我是方書,副會長代我來接您的。」他主說道。
副會長是誰?
我連他們機構到底有哪些人都不知道,對方就已經知道我了。
也許,已經把我的背景了個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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