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的邁赫徑直停在了碧翠園門口,下了車,李大年先是給林宛如打了個電話,但對方沒有接,便猜測可能在上課。
本想去課堂上轉一圈,順便看看多日未見的沈雪凝同學,但抬頭間驀然到學院後方連綿起伏的囚龍山,又想起之前在山中那份詭異的覺,好奇心被勾起。
如今實力恢復,何不就此再探探後山?
想到此,李大年便驅步往國學院後門走,沒想半道上遇到早間巡邏的保安隊長劉長,一見麵,這位老兵就熱的摟住他膀子,「大年,啥時候回來的?咋不去上課?」
李大年對此人還是充滿敬意的,一手大擒拿的功夫放在部隊,那是頂尖的存在,再說特種偵察連退下來的班長,就沒有哪個素質不的,嘻嘻一笑道,「劉隊長,我還用去上課?這不前幾天我大姐結婚,去了一趟京都,纔回來。」
劉長嗬嗬一笑:「走,喝兩盅?」
李大年瞟了一眼霧氣朦朧的囚龍山,忽又想到林中潛藏的高人,憑自己現在的實力,想悄無聲息躲過他們的耳目絕無可能,隻得下好奇心,沖劉長一點頭道,「走!」
兩位退伍老兵再次相約保安隊長辦公室,這次的酒次一些,不過也是十五年陳釀,若是跟別人喝,李大年可能吹求疵的會說這酒難以下口,但麵對劉長,他絕不會嫌酒不好,反而喝的十分痛快。
兩人推杯換盞了一番,劉長便道,「大年,這次回來就好好上課唄,最起碼裝裝樣子,不然我這個保安隊長抓別的學生時說不過去。」
李大年笑道,「沒事上上課其實也有趣,不過我過兩天就要去雲北,在學校呆不了,還得跟你和馬主任再請個長假。」
劉長嘬了一口酒道,「你去雲北可是有事?正好我有個本事不小的朋友在那邊,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李大年哈哈一笑,「大哥好意心領了,但真的不用。」
劉長立刻有些不滿道,「大年,你這是看不起我這個平頭老百姓?我說的這個朋友,以前也是我手底下的兵,他家在雲北,那可是威震一方的存在,雲北沈聽過嘛?」
一聽雲北沈,李大年立刻來了興趣,忙一點頭道,「不瞞劉大哥,我此次去雲北,正是要去見雲北沈,從他手裡買樣東西,你這個朋友跟雲北沈是什麼關係?」
劉長得意一笑,「雲北沈有兩兒一,我說的這個人,正是他的大兒子沈飛雨。說起來你可能不知道,你們統三班有個沈雪凝的姑娘,正是雲北沈的三閨。當初來學校時,沈飛雨還特意讓我照顧吶。」
李大年聽的心中一喜,沈雪凝即是那位雲北王的兒,那憑藉他與雪凝之間的關係,不敢說能直接買下神狐膽,最起碼引薦一下沒問題啊。
如此一來,便可省去很多細枝末節,也可費許多時候,讓葯神穀煉丹的時間更加充裕。
劉長繼續道,「沈飛雨這小子以前最聽我話,一會我把他的電話告訴你,你去了雲北聯絡他,就說是我劉長的兄弟,他一定會好好招待。」
李大年一點頭道,「那就多謝劉大哥了,其實我跟沈雪凝同學的關係還不錯,正好一會去問問。」
劉長卻是一擺手,「別問了,沈雪凝同學前兩天被家裡人接回去了,請了三個月長假。」
李大年疑道,「劉大哥知道原因嗎?」
劉長搖搖頭:「不知道,我問沈飛雨,他也沒告訴我,隻說家裡的事兒,不過我看沈雪凝同學走的時候,似乎很不高興。」
李大年聞言立刻起,拱手道,「劉大哥,我這次回來時間有限,不能陪你喝了。下次吧,我帶上幾瓶好酒,咱們再喝。」
劉長瞇眼一笑,瞅了瞅李大年,玩味道,「沈雪凝這姑娘長得是不差林小姐多啊!」隨即把沈飛雨的電話說了,然後一揮手道,「得,你該幹嘛幹嘛去吧,我自己再喝點。」
從保安隊長辦公室出來,李大年便找了一個安靜角落,撥了幾次沈雪凝的電話,可都是無法接通,心中不由多了幾分憂慮,想到之前與這個小仙接時,似乎不太喜歡講家裡的事,起初以為是不想提自己的背景,但現在看來,可能是真有事兒。
說起來,沈雪凝在他心裡也算有著比較特殊的位置,從長相上的吸引到格上的喜歡,但卻沒有一霸佔的想法,隻把當做一個同學好友,這種純潔的誼最是可貴,所以李大年也很珍惜。
下課前,李大年來到統三班門口,過門上的窗戶看了下,仙子一般的林宛如果然在講課,從側麵看,的材更加欣長,不是那種俗突兀的材,十分亭亭玉立。
李大年不由暗嘆,這纔是仙子該有的風範,若是像程芷蝶那般韻,倒會失了彩。
不一會下課鈴響起,林宛如率先推門而出,正看見靠著欄桿角微翹的李大年,沒顯的多意外,隻平淡道,「你大姐的事完了?」
李大年哈哈一笑,「當然是完了,這不才一回來,馬上就來看你。宛如,想不想我?」
林宛如沒有回答,扭臉而走。
李大年搶步上前,與的極近,開心笑道,「宛如,我見過你爺爺了。」
林宛如腳步一頓,停下來,秋水一般的眸子盯著他,「爺爺跟你說了?」
李大年點了點頭。
這時統三班的學生也有從教室出來的,見到走廊站著的李大年與林宛如,都好奇觀。
李大年去京都的這段日子,統三班的學生經過多方打聽,終於把李大年的背景了個清楚,於是學校裡關於李大年為泡林老師假扮學生的傳言便火了起來。
不過這當然與他們這些學生沒關係,也就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江海市頭一號的紈絝泡妞,他們誰又能說什麼?
連之前被收拾過的張猛都服了,此刻看著李大年,意識到與對方本不是一個層麵上的人,心中便不再有一的不服。
但若說有誰心裡對此事不得勁兒的,也唯獨是那位大院千金、被學院公認為校花的雲姣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