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王看李大年凝神的樣子,嗬嗬笑道,「門主,不會是你曾經對不起這位,卻因為搞過的人太多,給忘了吧。」
李大年斜他一眼,沒好氣道,「我經歷過的每一個人,我都記得!」
忍王又道:「我很好奇,你究竟搞過多人?」
李大年很「低調」的道,「也沒有多,剛上四位數而已。實在是因為漂亮人是個稀罕件。」
忍王暗地裡了拳頭,眸子中閃現出幾妒火,不過很快消失,話鋒一轉道,「一年半前,黑門門主段傲天於自家別墅中被人刺殺而亡,之後外界便傳言是神武門新生代刺客夜帝所為,所以我想那個段找你,應該是替父報仇!」
「開什麼玩笑!」李大年十分不忿道,「段傲天這個一門之主,早已了超然境,位列超一流高手,我夜帝再牛,也隻是個凝氣境的武者,憑什麼刺殺段傲天。再說,我在神武門也沒接到過這個任務。」
忍王沉聲道,「神武門與黑門在很早的時候就有仇恨,隻是後來各顧發展,仇恨慢慢淡化了。段傲天被殺,外界推到神武門頭上也是常理,而你夜帝這幾年風頭正勁,所以就被槍打出頭鳥了。」
「娘西皮!」李大年忍不住罵道,「那個段的,不會因為一些江湖傳言就對我這麼惡毒吧!那我也太冤屈了,比踏馬竇娥還冤!」
忍王淡淡道,「仇恨通常能遮蔽一個人的雙眼,父親不明原因的被殺,哪怕隻是傳聞,也會不管不顧的。黑門徒本就以狠辣著稱!」
李大年住拳頭,輕砸木桌,算是發泄一點小怒火,眼神突然冰冷道,「無風不起浪,這傳聞也絕不會空來風,看來是有人想讓我做冤大頭了。」
忍王點頭道,「看來是的。」
李大年咬牙道,「我這個人也有點脾氣,不管那個段是不是因為誤會而對付我,僅是這些日子對我造的損害,我也絕不會放過。等我解了魔魘之毒,就是的死期!」
忍王打趣道,「可是個,你下得去手?」
李大年冷笑道,「我還是個帥哥吶!」
忍王忍不住一撇,在心裡表達了一下對李大年厚臉皮的敬意,隨即又道,「長老會下任務了!」
李大年目一凜,「什麼任務?」
忍王淡淡道,「刺殺京都楊家家主,楊顯純!」
為夜帝的李大年聞言不免訝異,「神武門一向不接刺殺漢國政要的任務,這次怎麼破例了?」
「因為這次是本門任務,刺殺楊顯純,是長老會自決定!」
李大年更為訝異,「莫不是楊顯純就是栽贓我的幕後黑手?」
忍王表平靜道,「神武門門規,不該問的別問!」
李大年頗為無奈的攤了攤手,嘆道,「京都楊家的家主,邊沒幾個高手保鏢是不可能的,我現在隻能用三真力,如何去進行任務,這不是為難人嘛!」
忍王道,「這次的任務,是我們兩個一起做。」忽然手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扔到桌上,「這是關於這次刺殺的目標資料!」
李大年迅速撕開信封,細細看了一遍。
楊顯純,五十六歲,微境中期境界,邊常年帶有兩個同是微境中期的高手。
個人喜吃紅燒,在京都有十房產,常去的為兩,位置分別在三環東部與二環北部,其中三環東部的房產中住著他的小老婆賽白,此不是武者。
每晚七點,楊顯純都會從二環北部步行至三環東部。
讀完資料,李大年便從兜裡掏出打火機,將信封與信紙焚掉,爾後苦笑兩聲道,「若是實力還在巔峰,你我合力對付三個微境高手應該沒什麼問題,可是以我現在的狀態,讓我去搞刺殺,不是讓我去送死嗎?長老會這是不滿意我當門主?」
忍王忽然起,說了句,「隨我來!」人便已消失在屋中。
李大年暗罵一句你牛,卻是沒法跟上忍王的腳步,推開屋門,探頭檢視了一番,無比敏銳的知覺告訴他,周圍確實有不狗。
關上門,李大年在屋中來回走了幾圈,忽然看到房子上邊有一個圓形小視窗,約莫五十公分寬,也就隻能容納一個孩通過。
「哎,打鐵還需自啊!」李大年嘆了口氣,緩步走到小視窗下,子突然哢嚓一陣響,不到片刻,整個人竟是瘦小了一圈,材與孩無異,輕輕一躍,便縱上房梁,從小視窗輕鬆鑽了出去。
出去後是一片琉璃瓦頂,稍微觀察了下四周,確定無人,李大年才恢復形,隻是隨著骨骼暴漲,眉頭皺,顯然這種骨的功夫讓他極不好。
在瓦頂疾跑一截,縱躍下,來到紈絝衚衕口,年輕人模樣的忍王就氣定神閑的靠在牆邊,他的麵前,還橫著一輛超級拉風的黑托。
「看來門主基本功沒落下!」忍王一臉裝味道的說。
李大年生生忍住想踹他一腳的衝,輕叱道,「你哪來那麼多廢話!」
忍王攤攤手,一個翻騎上托,單腳一支,沖李大年揮了揮手,「上車!」
李大年也不多說,翻而上,手自然而然的握住了忍王的腰,後者子明顯抖了一下,似乎有些不適應,但也沒說什麼,開托飛馳而去。
風馳電掣間,李大年估著腰比人還細的手,在忍王腦勺後邊哈哈笑道,「忍王,我怎麼越來越覺得你是個娘們?」
忍王彷佛沒有聽到,隻專心駕駛托。
李大年不安分的在細腰上了一把,心暗嘆,乖乖,隔著服都能覺到彈,十有**是個人了。沒想到啊沒想到,在刺客界聞名遐邇的忍王居然是個妹子,這可真是讓人意外。不過老是這麼畏首畏尾的,模樣肯定不咋地,再說島國忍訓練起來慘無人道,就算是個,練忍王這種境界,也得變的慘不忍睹啊!
疾馳的托猛然打了個轉,橫著漂移一截,路麵直冒白煙,差點把沒防備的李大年從後邊甩出去,不自的罵了一句娘西皮,口卻捱了一肘,前邊的忍王已停下托,沙啞無比的嗓子冷聲道,「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