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兄弟勾肩搭背,高高興興的來到帳房,拿起禮單瞅了瞅,琳瑯滿目的親戚朋友名字下,記錄的數字都是以百萬計。
許海洋喜道:「老三,這許揚帆結次婚,倒讓咱們發了一筆橫財,當真是喜事一樁!」
許江河也樂嗬合不攏,笑道:「二哥,咱們先讓帳房先生去結賬。」
許海洋點點頭,吩咐了一句,賬房先生便拿著這次收禮所用的銀行卡去酒樓前臺。
過了一會,卻見賬房先生驚慌失措的跑上二樓,連連喊著大事不好!
兩兄弟連忙扶住帳房先生,許海洋道,「出什麼事了,別著急慢慢說!」
帳房先生指著手中的銀行卡,結結道,「這……這卡上的錢……不翼而飛啦!」
「什麼!」
兩兄弟同時變,許江河不通道,「這怎麼可能?先生,你是不是看錯了!」
帳房先生是個中年,在京都上層圈子裡,也是出了名的認真負責,所以不權貴的紅白喜事都會他來管賬,聽許江河這麼問,賬房先生不道,「有錢沒錢我還能看錯嘛?江河兄,是不是你給我的銀行卡是錯的?本不是收禮的賬戶?」
許江河麵不悅道,「這卡是我早上才辦的,直接就給你了,怎麼可能錯?」
「你兩吵什麼吵,銀行那麼安全,卡上的錢保準跑不了!」許海洋道,「老三,要不你再核對一下,到底是不是這張卡!」
「行吧!」
許江河沒好氣的從帳房手中接過銀行卡,掏出手機核對了下記錄的卡號,便道,「錯不了,就是這張卡!」
許海洋氣的一撓頭,不解道,「莫不這錢長了翅膀,自己飛了?」
賬房先生道,「反正這卡裡的錢,我絕對沒,如果不見,肯定是你們的問題。」
許江河急了,喝道,「現在可不是找誰問題的時候,而是想想錢到底哪兒去了!」
許海洋看了看逐漸散去的賓客,把許江河與帳房拉到一個僻靜之,才道,「老三,你馬上給銀行打個電話,那的銀行經理與許家關係不錯,他會幫咱們查!」
許江河點點頭,長舒一口氣,了急躁的緒,走到一邊給銀行打去電話。
許海洋心裡七上八下的,便點起一煙緩神,賬房先生看這兩兄弟一臉嚴肅,也不好開口,就站在一邊等著。
不一會,許江河一臉怒火的回來,裡直罵:什麼垃圾銀行,老子卡上的錢是不是老子轉的,老子能不知道?
許海洋神一,連忙問:「老三,什麼況!」
許江河氣的渾發抖,狠狠的道,「我剛才那經理查錢去哪了,結果他告訴我,卡上的錢早在一個小時前,被分批次轉到別的賬戶上了,還說每筆帳都是經過我的授權,並且有人臉識別的儲存錄影!二哥,咱兩從來到酒樓就一直在一塊,你說我哪有空去搞人臉識別?給他們說錢不是老子轉的,他們還不同意,說讓老子仔細想想,老子想個鎚子!」
許海洋心裡一咯噔,問道,「那銀行的意思是,這錢追不回來了?」
許江河重重的一點頭。
「草!」為領導的許海洋不住了口,心裡和被刀割似的發疼,咬牙切齒道,「老三,你快去報警!咱兄弟花了這麼多錢,總踏馬不能打水漂!」
許江河卻是道,「二哥,你沒聽銀行說嗎,所有的作都是我本人鬧的,報警能有什麼用?再說這次卡裡收了差不多兩個億,你報警不是擺明瞭告訴上邊咱們大肆收禮?」
「那你說怎麼辦?這錢咱們總不能不要吧!」許海洋氣的直跺腳!
賬房先生對這兩兄弟的遭遇卻毫沒用同,隻冷冷道,「二位老哥,你們的錢怎麼回事,你們慢慢找,但我這次的工錢,還有酒席婚慶錢,你們得當馬掏了!」
許海洋不住瞪他一眼,怒道,「堂堂京都許家,會差你這點工錢,老子現在煩著呢,你踏馬最好滾一邊去!」
賬房先生臉一沉,冷聲道,「我就是念在你們是京都許家的人,所以才會來管賬。不然你真以為我會幫你們這種坑自己親侄子的狗東西?」
「你說什麼!」許家二兄弟一起瞪眼,他們兩個此刻本就無比惱怒,帳房先生這一番臭罵,無異於火上澆油!
賬房先生嗬嗬一笑,毫不鳥,淡淡道,「要是許老爺子還在,我或許會賣你們幾分麵子,等個一兩天也行。不過現在許家這況,我一分都不會等。我張不知在京都混了這麼多年,朋友還是有不的,想弄你們兩個,易如反掌!」
「你踏馬找死!」許海洋一衝,就想過去上手。
許江河趕忙將他拉住,「二哥別衝,這事確實與先生沒有關係,咱們該掏的錢,必須得掏!」
許海洋一甩手,怒道,「要掏你掏,我現在可沒錢了!」
「行,這錢我先掏了!」許江河一咬牙,走上前沖張不知一拱手,「先生,遇見這事兒誰也冷靜不了,剛才我兩兄弟多有得罪,還請包涵。」說著掏出一張銀行卡給張不知,「這卡上的錢應該夠了,您先拿去結賬。」
「這還像句人話!」張不知冷冷一笑,拿過銀行卡拂袖而去。
許海洋氣的急跑兩步,一腳踹在樓梯扶手上,卻是自己慘一聲,捂著腳一屁坐在了臺階上,心中更氣,眼神猩紅,幾吐,心疼的著,「我的錢吶,我的錢吶!」
許江河穩了穩緒,上前道,「二哥莫急,這事絕非巧合,恐怕是有人故意為之。銀行不肯幫忙追回,但查出對方賬戶持有人應該沒問題,剛才也是急了,沒有詢問,等我打個電話再問問。」
說罷掏出手機,與剛才的銀行經理又通了電話,好聲好氣的道歉一番,算是把對方哄好,給他去查了下對方賬戶。
回來一說那個持有人的姓名,許江河臉瞬變,差點沒把手機給摔了!
「二哥!」許江河強怒火冷笑道,「你猜猜咱們的錢都轉到誰的賬戶上了?」
「誰?」
「李大年!」
「又是這個臭小子!我曰踏馬!」許海洋臉鐵青,額頭青筋暴,咬牙道,「這小子的能耐是不是太大了點?居然能從銀行把錢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