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阿哥乾笑:“怪不得瞅著信封上的字跡有一分眼。”雖然心中並不相信是楚嫻非要臨摹四爺的字,但還是酸難。
“看來四弟和四弟妹相的不錯。”大阿哥輕笑一聲:“四弟不拆開看看嘛?是不是覺得我們做哥哥的在旁邊,不好意思看?”
大阿哥倒不好奇,就是很想看看一貫冰山的四弟有沒有別樣的表,因而開口調笑。
三阿哥很想知道信的容,故意激將:“這說不定是四弟妹頭一回寫給四弟的信呢,可能四弟不捨得當著我們的麵拆開。”
的確是第一回寫信,不過先前寫過兩回紙條。那紙條還在他腰間的荷包裡呢。
不過這些夫妻之間的事,四爺一點也不想告訴三阿哥。
他隻是把信拆開,兩個哥哥都拆了信,若他單獨把信拿回屋再拆的話,麵上過不去。
掃了一眼,他強住把信紙迅速合上的沖。
大阿哥和三阿哥同時撇過來一眼。
“四弟妹寫了什麼?”大阿哥下意識問,總覺得眼前他四弟的神僵了一瞬,是他的錯覺嗎?
三阿哥瞇著眼睛盯著那張信紙看了一眼:“瞧著像是隻寫了幾個字?”
嗬,眼神倒好使。
不想讓三阿哥從背麵看出來信的容,四爺慢悠悠把信紙疊上塞回信封裡。
“福晉言簡意賅,不過是給爺問好報安的平常話。”他說著極自然地把信塞進袖口,如常那般理了理,清冷出聲:“倒是大哥和三哥,嫂子們似乎給你們都寫了幾頁紙,弟弟就不打擾哥哥們看信了。”
又看了一眼三阿哥手上那至四頁紙的書信,四爺角微勾:“看三嫂寫了這麼多,想來三哥和三嫂定也如大哥大嫂那般伉儷深。哥哥們慢慢看,弟弟先走一步。”
四爺說罷就走了。
大阿哥不疑有他,繼續看信。
三阿哥一臉不爽,覺得那句伉儷深很刺耳。
真是笑話,大阿哥住乾東頭所,他住乾東二所,這該死的老四住乾東三所。左右都是一墻之隔,他和福晉是不是伉儷深,這兩兄弟難道還不知道嗎!
竟然諷刺他!當時如果他去跟皇阿瑪表明心意,還得到老四諷刺他?
三阿哥越想越氣,沒一會也離開了。
大阿哥看著兩個弟弟一前一後的背影,也沒多想,吩咐人準備筆墨給他福晉回信。
四爺很快回了自己臨時下榻的院子。
信就在他袖口裡,他有些懷疑自己剛纔是不是眼花看錯了,拿出來著信封看了看,很快又塞回了袖口。
他沒瞎,腦子沒病,不可能看錯的。
而且筆跡沒問題,肯定是小福晉寫的沒錯。
怎麼敢!
這樣明麵上往來的書信,皇阿瑪必然經常著看,怎麼敢如此正大明在給的書信裡寫這種詩艷詞?
而且整頁紙上隻有這一句話,想看不到都難!
什麼腦子,還要不要命!
就不知道多寫幾頁把這樣的艷詞藏起來?
嗬,這樣的話就不該寫!
四爺靠著桌案眉心,一時難以確定這信到底有沒有被皇阿瑪看到。
小福晉,真是被寵壞了,寫信不用腦子!
欠收拾!
福晉在上:四爺,狠會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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