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楚嫻醒來時盯著頭頂的青紗帳看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昨夜是睡在四爺書房的。
這個男人可真是喜怒無常,昨兒個他胡思想了一天,結果呢?晚上照吃不誤,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兇猛,簡直像頭狼一樣。
楚嫻擁著被子坐起來,忍不住皺起眉頭,是不是男人表麵上越清冷,在床上就越霸道?
懶懶地喚了人進來,閉著眼睛由著青兒幫梳洗,實在是一點都不想,渾上下都痠痛無比。
拖著疲憊的軀,慢騰騰用了膳,又去寧壽宮給太後請安,陪著老人家聊了會天,就瞅著好度蹭蹭蹭往上連著躥了三點,楚嫻差點地涕泗橫流。
太後對,實在是很寬容很和善。
不過是說了句,打算日日去馬場,老人家就如此容!
然後又去永和宮給親婆婆德妃請安,好度依舊是零,雷打不。
好在德妃雖然不喜歡,也不為難,隻是不搭理罷了。從進永和宮到出來,前後不足一盞茶時間。
終於能出宮了。
回到東三所,從賬麵上點了八百兩的銀票,帶上藍嬤嬤、緋兒和那兩個侍衛迅速出宮了。
楚嫻前腳一走,後腳四爺就知道了點了八百兩銀票的事。
年隻輕輕“嗯”了一聲,完全看不出喜怒。
宮外
楚嫻到馬場時已經臨近午膳時分,騎著馬讓侍衛牽著馬韁,慢慢溜達了半個時辰,就覺得大被磨得生疼。
藍嬤嬤一看皺眉頭就有些心疼。聽說昨夜小兩口在書房折騰的厲害,今兒個福晉不好好躺著卻跑出來騎馬,能得了嗎?
“福晉,學騎馬不急於一時,您快下來歇會吧。”藍嬤嬤開口勸。
這話正中楚嫻下懷,當下便帶著人回城,就近在琉璃廠找了家酒樓吃飯。
要了兩間包廂落座,先讓青兒吃幾塊點心墊墊肚子,楚嫻便問:“你可知道我四哥平日去什麼地方?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能把他找來嗎?”
“四福晉找我何事?”雅間的門忽地被推開了,五格拎著個鳥籠子穿一紅綢衫,笑嘻嘻進來,十足十紈絝敗家樣。
“四哥!”楚嫻滿眼驚喜,連忙請他坐下:“好巧!”
“出來閑逛,正好遠遠瞧見你帶著人進酒樓,就過來跟你說說話。”五格笑嘻嘻地,一副雲淡風輕樣。
其實自從上次瞧見了四爺帶著楚嫻經過之後,他派人天天從神武門出來的必經之路路口盯著。就盼著哪天能跟妹妹來個偶遇,回去好跟額娘和兄長們顯擺一下。
“兩月不見,我怎麼瞧著妹妹瘦了?是不是膳房的人不盡心,凈拿你不吃的來應付搪塞?”五格盯著妹妹左看右看之後,準備關係去膳房疏通疏通。
“沒有,我一點都沒瘦,”楚嫻覺得心裡暖暖的:“四哥下午有事嗎?”
“妹妹要是我,有事我也全都推了。”五格很是臭屁。
楚嫻瞬間就樂開了花,把藍嬤嬤和青兒支出去,小聲對五格笑道:“哥哥幫我個忙可好,回頭我買點東西,哥哥幫我賣出去。”
“是不是四阿哥小氣不給你銀子花?”他臉一沉:“別怕,四哥養你。”
福晉在上:四爺,狠會寵!
世人皆讚,寧安侯府的四小姐溫婉寧人,聰慧雅正,知書達理,堪稱京城第一貴女,唯有太子殿下知曉她的真麵目,隻想說,那丫頭愛吃醋,愛吃醋,愛吃醋,然後,寵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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