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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無邪的問題，瑤晞的目恍惚了起來。書趣樓()

彷彿穿了時間，再次看到了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孩，還有邊那個俊而又溫和的男子。

「那時的他……不納魂。」

「哦？」

「納魂之玉，那都是到了後來纔有的，世人對他的稱謂，這個稱謂是世人觀其可收納天地魂力的特而定的，並非他本來之名。」

無邪抿一口酒：

「那他本來的名字呢？」

瑤晞輕啟，呢喃出一個名字：

「煜神。」

清晰的兩個字，如陳酒般醇厚。

這兩個從瑤晞口中說出，帶著一種難掩的沉重。

彷彿是深深刻在心口的兩道傷疤一般！

無邪微微攢眉。

能看出，當初不管發生了什麼，都深深地傷害了眼前的子。

「若你心中難，就不必再回憶。傷疤難愈，不可強揭。」

無邪開口道，雖然想知道，卻也不能將自己的好奇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我並不是一定……」

話未說完卻是被打斷了。

「沒關係，讓我說完吧。」瑤晞深深吸了口氣：

「這事在我心底太久，確實也想找個人講一講。」

對無邪微微一笑：

「謝謝你。」

「沒事。」無邪角一勾：「貌似，你的份，是我的先祖來著，尊老這種事我一向做得很好。」

瑤晞微微一愕，隨後便忍不住輕笑。

「無邪，你很幽默。」

「是麼，有時候隻是苦中作樂而已。」

「……苦中作樂麼……說的沒錯。」瑤晞頗有認同。

經過無邪這麼一個小曲，氣氛倒是輕快了很多。

瑤晞整理了一下心，再次進回憶中：

「那時候，我的魂雖不能說問鼎巔峰，卻也已經是罕逢敵手的強者。對於我來說，任何一個能夠讓自己再進一步的機會，都是極其難得的。」

「所以你知道，當我見到一個比我更強，而且使用著我無法理解的強大魂之人，是何等的好奇！那幾乎可以說是——整片大陸都罕見之極的際遇。」

邊帶笑，沉自己的思緒中：

「所以，我第一時間就想要挑戰他！」

無邪有點驚訝。

挑戰……啊。

沒想到這個一直溫潤和、穩重大方的子，當年也有如此……嗯……不的一麵……

「現在想想，麵對那般風采的男人，我那時候作為一個小孩，應該是本能得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吧。」

瑤晞似是知道在想什麼，輕輕掩微笑道：

「當然，我挑戰他的結果也可想而知——我敗了，乾脆利落，他隻用了一招而已。」

無邪點點頭，可以猜到。

「煜神所用的法，強大至極。」說道：

「他舉手之間，便擊潰了我引以為傲的所有魂。」

「那麼……你當時的實力級別是……」無邪忍不住問道。

「半步荒神。」瑤晞輕描淡寫地回答。

「……」

無邪表示，自己也許本就不該問這些規格外的傢夥這種問題！

七八歲的小孩……居然已經半步荒神……

你這種人擺明瞭是專門來打擊吾輩凡人的吧！

「你也不用驚訝。」瑤晞看了看，臉上笑容不改：

「荒神之境是人超凡聖的門扉，不是那麼好進的。別看我七八歲時便已經半步荒神，但要想真正達到荒神的完全之境，怎麼也需要十年的沉澱才行！」

十年？

無邪一愣。

那不就是——十八歲的時候，大概可以達到荒神？

說到這個……

無邪忽然意識到，自己剛認識帝千邪的時候，那傢夥就已經在此境界了吧。

而且——他是荒神巔峰之境！

那時候他多歲？十九？

也就是說，帝千邪的天賦，竟然與自己眼前的子不相上下？

不……不對……

瑤晞是上古魂師，上古時期天地魂力極其濃厚，魂師的力量也強大——

但到了一萬年以後的後世，天地之間的魂力已經趨於平緩，遠不像這個時代一般濃鬱聚集。

要是這麼說的話……

帝千邪的天賦……竟然是要更加強於瑤晞的！

無邪認識到這個事實之後，忍不住有點發獃……

自己這個便宜夫君，他除了命格有缺之外，格霸道之外，幾乎全是完男神了……

他不會是傳說中的什麼天命之子吧……

腦海中難以遏製地閃過與他相的一幕幕。

想到這麼一個天資絕艷的人竟然屢屢被自己欺負得吃癟，無邪不自覺地彎起了一抹輕笑。

「你怎麼啦？」瑤晞髮現不知為何突然發起呆來，還出了微笑，有些詫異。

「額……沒什麼。」無邪一下子回過神來，裝作沒事地乾咳了兩聲：

「隻是想起了一些別的事，沒什麼。你繼續說……接下來呢，你和煜神……」

當然不能說自己是想男人想出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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