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他吻了。
“求我?不許說求。”燕寒墨轉,目沉的看著,“我燕寒墨的人,以後誰也不用求。”
呃,他當他是天神了,可不需要天神在眼前礙眼。
阮煙羅翻了一個白眼,心底裡正在想辦法怎麼趕走這位爺,然後消停的好好睡一覺。
脖子上的傷不過是小傷,本不用藥的,忍得了。
然,這一急,一時之間還真是想不到辦法了,隻好聲的道“爺,煙羅困了,你拿藥過來上藥會影響我睡覺的。”
燕寒墨看著細瓷般的,“不行,不上藥會留疤痕的。”已經是他的人了,脖子那麼顯眼的位置,絕對不能留疤痕。
“我說了,我要睡覺。”阮煙羅快瘋了。
“明個你不用去墨王府當差了,不扣你薪水,隨便補覺。”
阮煙羅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當真?”
燕寒墨默然點頭,他現在知道了,就是一個隻要一想到銀子眼睛都能閃閃亮的小人。
看來,這阮府裡的太太虧待了,看來,等他拿了藥回來要好生的問問。
他的人,不能吃虧。
“當真。”
“那好,你快去快回,然後再快點離開……”“開”字的尾音還未落,燕寒墨已經消失在了阮煙羅的閨房了。
臥室裡終於安靜了下來。
阮煙羅輕輕起床帳,目掃向黑漆漆的房間,門窗全都閉著,若不是真的看到燕寒墨是從的房間裡出去的,真不相信他來過。
指尖落在上,彷彿還殘留著他上獨有的男氣息。
他吻了。
他還說是他燕寒墨的人了,說起這一句的時候,他霸道的彷彿誰要是敢染指,他就廢了那個男人。
完了,被他發現了。
還知道了就是那晚被他欺負的人。
看來,都是阮正江的那紙信箋惹得禍,害自己把自己送上了門,然後被燕寒墨給跟蹤到了這裡。
阮煙羅就覺得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了,現在可是行將要嫁給儒王爺的待嫁新娘子呢,這又扯上了燕寒墨,真夠的。
暫時的,還不知道要怎麼理掉燕寒墨,不過,很確定自己的心,不會嫁給他。
他看起來再好看也不與相乾,隻是對好漂亮的事不設防罷了,可那不代表喜歡,不喜歡他。
就也,不會嫁給他。
這一點,必須要向燕寒墨說清楚,他堂堂一個王爺,還是一個兵馬大將軍,若不同意,他總不能就強霸民吧?
想到這裡,阮煙羅稍稍的踏實了些,閉上眼睛,累極的睡著了。
窗外,上弦月如鉤的掛在樹梢,燕寒墨回來的時候,床上的小人已經沒心沒肺的睡沉了。
阮府書房那麼森嚴的防衛都奈何他不得,更何況是阮煙羅這梅苑本沒有半個護衛的人了。
從院墻落向梅苑的時候,燕寒墨皺了皺眉頭,小人這裡太不安全了,從今個開始,必須加強防衛,否則,任一個男人都可以進這裡如無人之境。
好在,從來展示在人前的都是一張平淡無奇的小臉,否則,早就被歹人惦記上了。
好在,遇見了他這樣的‘正人君子’,他自然會悄悄護安好,否則,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阮煙羅睡沉了。
燕寒墨手著藥膏,幾次想要為塗上,可又擔心擾醒了的好夢,到底,還是沒有出手。
就隻是靜靜的坐在床頭,已經習慣的黑暗裡,子的麵容稍稍清晰了一些,好看。
比羅煙好看多了。
就是,帶著滿滿的桀驁不馴。
想起抗拒他時小一樣的反應,燕寒墨角輕勾,‘雲煙’那個小狼崽他手指一勾就馴服了,更別說是個人了。
夜深了。
三更天了。
四更天了。
五更天了。
天朦朧亮起,阮煙羅隻覺得脖子上好象落上了什麼東西。
睡夢中小手下意識的就想去拂過,沒想到隨即就被一隻大掌給捉住了。
又一隻手拂過去,又被捉住了,一隻大掌輕握著的兩隻小手,藥膏也迅速的抹在了阮煙羅的傷。
一子清清涼涼的覺襲來,阮煙羅這才醒了,迷糊的睜開眼睛,想要個懶腰才發現兩隻手全被製住了,“燕寒墨……”
“爺。”
“不。”他要就嗎?那也太沒骨氣了,“藥拿回來了?”
已經拿回來很久了,要不是小豬一樣的睡沉了,他這會子早就給上好離開了,今一早要去大營,不然,他也不會這個點給上藥了,“乖,別。”
“呃,我又不是你的‘雲煙’,什麼乖不乖的,不好聽。”就好象是他的寵狼一樣。
“不好聽也要聽,不然,小心以後留疤。”
“你這藥能不留疤?”阮煙羅眼睛一亮,大眼睛就盯上了燕寒墨手裡的陶瓷小瓶子,很緻不說,那藥還泛著幽香,很好聞。
“嗯。”
於是,阮煙羅不了,由著燕寒墨為上好了藥,便小手一,“給我吧。”
“什麼?”
“藥瓶給我吧,晚點我再上點。”
“不必了,我會再來給你上藥。”燕寒墨利落的直接將藥瓶揣回了上,這一瓶藥可是他拿了一壺千年老窖換來的,怎麼也不能被阮煙羅誑去。
“那萬一你沒來我傷口疼了怎麼辦?”阮煙羅的看著燕寒墨,他的藥,一定是極好的,想要。
“忍著。”
“……”這是那個怕疼的男人說出來的話嗎?
阮煙羅翻了個,不想理會燕寒墨,堂堂一個王爺還小氣吧啦的,沒意思。
燕寒墨試著想扳過的形,可阮煙羅鐵了心的就是不想看見他了,“天亮了,你走吧。”
這會子已經醒了,窗外的魚肚白那麼清晰,這男人再不走,紅袖和李媽不止是要堵他在的房間,他就連梅苑也別想出去了。
他這是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他昨晚進了梅苑進了阮煙羅的閨房了嗎?
無恥。
混帳。
不要臉。
燕寒墨,趕快滾。
一遍遍的在心底裡腹誹著,阮煙羅就覺得再想不出治這男人的辦法,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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