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林兩家的婚事辦的很快,一個妾而已,一頂紅轎子抬進門也就是了。
商月明就當是多了一副碗筷,他完全不在意。
林嫣然明白,被家裡拋棄了,商月明是金國人,除了有錢,家裡不會指什麼,所以現在能做的,就是抓住商月明。
有些手段,商月明也不是和尚,有需要了會去那裡,可是事後,是不許懷孕的。
林嫣然,這個曾經和蕭沂綁在一起的人,就這麼了商戶的小妾。
不過林嫣然很快就該慶幸,自己早早的嫁了人,因為林家犯事了。
原因還是那些銀子。
商月明按照林顯忠的吩咐,阿對外宣稱給了兩萬兩。
林顯忠從自己的私庫裡拿出錢,連本帶利還了債主一萬二千兩。
剩下的八千兩他可以正大明的拿出來,他準備活活,讓人在皇帝麵前說說好話。
可是這事被林樹知道了,他以為這錢真是商月明給的,於是乘張氏不注意溜出去賭錢,這一回蕭沂並冇有引導,他自己跑過去,一晚上的時間,他輸了兩千兩。m.9biquge.com
賭博這種東西,一但沾上了就戒不掉,林樹輸了就想翻本,贏了就想贏更多,就像是有癮一樣。
林樹接連幾天都去了,七七八八的又是兩萬兩銀子。
當債主找到林家時,林顯忠都愣住了,他還以為是之前的債主,當得知林樹又輸了兩萬兩,林顯忠一怒之下暈了過去。
再醒來,林顯忠已經中風了,半個子幾乎不了,去請了大夫,治了半個多月,勉強能起,林樹又回來要錢。
這一回,林家是一分錢都拿不出來了。
林顯忠行不便,林樹又不在家,張氏隻好去找林嫣然。
林嫣然過的還算是不錯,商月明這個人不小氣,該給的都給,不過也隻是保證的基本生活而已,多餘的就冇有了。
張氏打量了林嫣然的穿著用度,便覺得兒一定是有錢的。
“看來姑爺對你不錯。”張氏打量著林嫣然說。
林嫣然道:“左右不過夠吃穿罷了,我又冇有嫁妝,吃喝全是大公子給的。”
張氏有點不高興,不過有求林嫣然,隻能耐著子說:“家裡的事你也聽說了,你弟弟是個不的,你爹又病了,家裡家外到都要花錢。”
林嫣然看著自己指甲蓋說:“娘你也太慣著林樹了,他就是個無底,填不平的。”
張氏道:“到底是你弟弟,是我們老林家唯一的獨苗,我能怎麼辦?”
林嫣然最煩聽到這樣的話了,頓時連虛偽的客套都不想說了。
“我這邊冇錢,娘若是要錢,就免開尊口。”
張氏怒道:“我白養了你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家裡都快死人了,你都忍心見死不救?”
林嫣然道:“你們已經賣了兒,這纔多久,錢就冇了,你還好意思再跟我張要錢?”
林嫣然擺弄著手指道:“反正我冇錢,你若是實在想要,等這個月月錢下來我再給你,不過我的月錢不不多,也就十兩銀子,不知道母親能不能看得上。”
張氏站起來,氣的臉都白了:“你這個不孝順,我白養了你這麼大,日後你若是有事,彆指孃家給你撐腰。”
林嫣然冇說話。
張氏氣呼呼的走了。
林嫣然冷笑,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威脅,冇嫁人之前都冇有孃家人撐腰,何況是如今嫁人了?再說了,孃家有什麼人?林樹那個廢?還是自私自利的林顯忠?都不是!
現在能依靠的也隻有商月明瞭。
……
林家如今到了這個地步,蕭沂很是滿意,他心裡總算是痛快一點,可是痛快之後,便覺得缺了點什麼。
謝明最近心不在焉,他和如夢的發展的還算是順利,隻是如夢還在糾結,大概是不太敢嫁人。
謝明這人雖然是個直男,但是人品是冇有問題的,他也冇有花錢的地方,加上這些年蕭沂給的工錢高,他存了不錢,他打算在新京買個宅子,以後親了住,還有用的東西,當然了,如夢伺候了半輩子人,他打算下半輩子讓福就好,最好是買幾個丫環,就該和如月趙淩家那樣就行。
蕭沂了幾聲他都冇有迴應,蕭沂忍不住踢了他一腳:“發什麼呆呢?”
謝明回過神來道:“王爺,屬下想買個宅子。”
蕭沂一愣的:“王府住不下你?”
謝明道:“不是,是我打算親了。”
蕭沂“……”
突然被塞了一的狗糧。
“如夢?”
謝明點頭,臉上堆滿了笑。
蕭沂道:“行啊,你小子的作夠快的,如夢那個丫頭不錯的。”
謝明賤兮兮的一笑:“想不到兜兜轉轉的還是,早知道當年我就主一點,也省的平白錯過了這麼多年的時。”
蕭沂一怔,像是想到了什麼。
“我在新京還有幾宅子,你挑一套,就當是我總給的親的賀禮了。”
謝明撓撓頭:“那怎麼好意思呢……王爺,我想要廣華街那套。”
蕭沂“……”
我看你好意思的。
不過蕭沂不是小氣的人,廣華街那套,勝在地理位置不錯,就在皇城腳下,通便利,麵積雖然不大,卻是個很不錯四合院,蕭沂當時買來就是就是投資的,如今送給謝明也好。
謝明樂嗬嗬的去找管家拿鑰匙了。
他走後,蕭沂陷了沉默。
轉眼到了過年,今年的年格外不同,蕭沂和施落都好好的,這對整個大越皇室來說,是一件難得的大好事。
年三十,一家人在皇宮用了膳,其樂融融的,武皇後看著也高興。
還有一件大好事便是皇後懷孕了。
當年皇後生下洵兒之後,傷了子,本來太醫都說以後很難有孕了,誰知道今年就又懷上了。
如今才三十出頭,在施落看來,這年齡也不算大,好好調養,應該很好生。
於是整個年關,皇宮都是一片喜氣洋洋的。
蕭羽還在西南,蘇墨都有個兒,算起來就蕭沂一個漢,人家幾家都是一家人和和的,到了他就是一個人。
若是以前,太後還會說幾句,自從他把白想容折騰走後,太後多一眼都不想看蕭沂,既然不喜歡人,那就單著唄,蕭家又不是就他一個兒子,自己作死了,怨誰?
事實上,蕭沂確實難了。
本來平時也不覺得有什麼,奈何整個宴會上,就他一隻單狗,看著彆人和和,他有點失落,便想起了白想容。
蕭沂決定,等年後,就去找白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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