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古最強神婿月落歌不落·第一章你也配汙衊我?
“葉軒,給我跪下!”
一聲暴喝,響徹整個林家大堂。
所有林家高層的目,都齊聚在了大堂中央站立的那個名葉軒的青年上。
葉軒今日穿一襲白,但白上卻多破損,並且沾染了無數鮮,顯然是經曆過一場驚險的戰鬥。
他聽到這話,卻是不為所。
“葉軒,你這大逆不道的傢夥,還不快快給我跪下?”
大堂首座,一名白髮老者將手中的柺杖狠狠一敲,旋即便有一無形的氣勢擴展開來。
林家的高層都知道,大長老這次是真的怒了。
奈何,葉軒依舊冇有任何作,繼續筆直地站在原地,甚至還出了一抹玩味般的笑容。
“笑,你還敢笑?”
“葉軒,你不要以為你姓葉,就可以在我林家胡作非為!”
“對,既然贅了我林家,那便是我林家的人,有錯,就得罰!”
林家高層在那不斷指責著葉軒。
這時,邊上一名臉蒼白的青年突然出一副傷心絕的模樣,對著首座的中年人哭喊道:“大長老,你得給我們做主啊,此次我們狩獵隊近乎全滅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強摘炎草,從而招惹到了那隻烈焰豹……”
“這就算了,這傢夥意識到不妙後,竟然直接丟下我們獨自跑了……”
“林威、林震、林雲、林耀等人全部命喪豹口,要不是我施展了破浪刀法劈傷烈焰豹,恐怕也難逃一死!”
聽到這,所有人的臉突然凝重了起來。
“葉軒,你還有什麼話可說?”首座的中年人震怒道。
葉軒掃視了一圈,無奈地歎了口氣。
其實,這已經是他第三次來到這大堂上了。
他是穿越到這個世界的人,可讓他冇想到的是,穿越過來的時候湮滅,剩下一縷隻能依靠附而活的靈魂。
不僅如此,他還被困在了同一天中。
無論他附在誰上,乾了什麼,到了第二天的時候,一切就會重置。
這種日子,他已經過了足足一千年。
這一千年下來,他不知道附了多人,小到農民夥伕,大到宗派宗主、一國之君,甚至連大帝級的高手也被他拿下過。
以至於,現在的他在丹道、陣法、符道等領域可謂是登峰造極,甚至用無所不知,無所不會來形容。
可他依舊冇有辦法打破時間重置的格局,隻能不斷附在不同的人上,玩著角扮演,以此來打發時間。
今日附的這個人名字雖然也葉軒,但其實已經死了,不過由於他的附,讓這活了過來。
這時,葉軒又重新掃視大堂的所有人,旋即才淡然笑道:“林芒,就憑你,也配汙衊我?”
此話一出,林芒的父親立即反駁道:“放屁,林芒怎麼會乾出這種蠢事,肯定是你所為。”
葉軒瞥了他一眼,不冷笑:“就因為我在你們眼中,隻是一個紈絝,所以你們更願意相信林芒?還是因為,林芒是林家嫡係子弟?”
“哼,我林家向來至公無私,倘若林芒真敢做出這種事來,我定然重重責罰!”大長老信誓旦旦地說。
“好!”葉軒低喝道:“大長老,我可否問林芒幾個問題!”
“問!”林家大長老低喝道。
葉軒微微點頭,旋即轉頭看向那名青年,不屑道:“林芒,就憑你也能學會一階上乘的破浪刀法?既然你說你用這招擊退了烈焰豹,那就當眾展示一下?”
那做林芒的青年憤憤地解釋道:“我現在重傷,如何施展?更何況,當時是因為危在旦夕,急之下才巧施展出的。”
“真是死鴨子。”葉軒輕哼道:“你說是我強摘炎草,可我怎麼聽說,強摘炎草從而惹怒烈焰豹的人,是你?”
林芒一聽,臉立即一變,反駁道:“狗屁,炎草對我又冇有什麼用,我取它做什麼?”
“你的未婚妻近日遇到了修煉桎梏,倘若有了炎草,應該就可以突破到開武境五重了,你不也答應給弄一株嗎?”葉軒淡淡地說。
雖然不知道葉軒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但林芒也管不了這麼多了,解釋道:“的確需要,但我不會用這種方式去獲得,我林芒是絕對不會拿同族子弟的命開玩笑的。好,既然你說是我強摘的炎草,那你說說,東西在哪?”
葉軒角微微翹起,道:“那株炎草,不就在你床底下的暗格中麼?”
此話一出,林芒臉上的橫一,心中大不好。
“這傢夥,怎麼知道我床底下有暗格?”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真的把炎草藏在床底下的暗格中了。
還不等他開口,大長老便微微示意一人前去檢視,冇過多久,那人就拿著一株像是火焰一般的草藥歸來。
林家大長老見到後,立即皺眉道:“林芒,你作何解釋?”
“大長老,他這是在汙衊,這株炎草是我前些日子買下的,準備在蘭蘭生日的時候送給。”林芒立即解釋道。
“是嗎?”
所有人轉頭,看向葉軒。
葉軒將目落在了炎草上,道:“既然是你買下的,那為什麼上麵會有跡?”
“這,這我怎麼知道?”林芒有些支支吾吾地說,當時況危急,他怎麼可能發現這種小問題?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葉軒繼續解釋:“當時你強摘炎草的時候,林耀想要阻止,卻不料烈焰豹突然殺出,所以林耀的手被炎草劃傷了。”
聽到這,林家大長老眉頭再度一皺,道:“取脈晶石!”
脈晶石,是用來驗證脈的奇特礦石。
當林芒聽到這話的時候,知道大事要不妙了,但他不敢承認,隻能著頭皮等著。
很快,就有人取來了一個脈晶石,還順便把林耀的親弟弟帶了過來,進行脈比對。
“九相似,這的確是林耀的!”
在場的林家高層都震驚了。
這足以證明,這株炎草就是引發這一係列事件的那一株。
此時此刻,在場的人都麵麵相覷。
難不,他們誤會葉軒了?
真正的罪魁禍首,難道是林芒?
“汙衊,他這是汙衊。”林芒繼續狡辯道:“他知道我床底下的暗格,那株炎草肯定被他調換了。”
眾人一聽,覺有這道理。
“林芒,看來你是不死心,既然如此,我便讓你死個痛快!”葉軒突然轉頭道:“諸位,我這還有一個關鍵證據,請看門外!”
“門外?”
林家高層聽的一頭霧水。
這時。
“林芒,我要殺了你!”
突然一聲暴喝,從大堂外傳了進來。